生最大的屈辱,最大的蹂躏。这将是本世纪,人类最凄惨的血泪史。
“寒哥,救命啊,救命啊!”
两家伙没命地大喊,但是,一张巨大的猫嘴或者鼠嘴巴压下来,声音全被压了下去,最后只剩下喉咙发出来的呜呜声。
……
太阳慢慢地落向了西山,温暖的眼光倾斜着射进了窗户,照在了我的床上,很温暖很温暖,如少女温热的唇吻在了脸上。
“好舒服啊。”我伸了一下懒腰,睁开了眼。
扭头,透过窗户,望着西斜于天边的那轮火红的太阳,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多好的天气啊!要是没有那么多烦心的事,每天带着心爱的女人,去欣赏这落山的夕阳,那该是多么美好,多么惬意的事。
可惜啊,这样的事现在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叹了口气,我坐起身来,这一起来,我愣住了,里面的桌椅板凳乱七八糟,歪歪斜斜的,而且还满地的破衣服,满地的猫毛和老鼠毛。感觉里面好象刚才有人跟黑猫和白鼠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打斗似的。
可是没道理啊,如果有人激烈打斗我怎么会不醒来,难道真是自己太累太虚弱了,一睡下去就不知道醒了吗?
“小黑,小白。”我勉强支撑起身体,走下
床来。经过一觉的恢复,我基本上可以行动了,只是身体还很虚弱而已。
在我连续几声大叫后,都没有谁来回应。
难道出什么事了?
我的心有些不安起来,可是,在自己家里,会出什么事。
“来人,来人,都他妈全死光了!”我发着火大喊道。
喊声,几个小弟冲了进来,“寒哥,您醒了。”
我懒得多说话,直接望着里面的惨烈场景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呢?”
几个人经我这么一问,脸色出现了怪异的表情,接着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一个小弟没办法,只有道:“寒哥,刚才里面也没发生什么事,只是一件小事而已。至于其他人嘛?一帮人去看紫衣大嫂和珍珠小姐去了,一帮人则在安慰光头哥和卷毛哥?”
“紫衣和珍珠都怎么样了?”我急问,现在我可是真担心她们两个出事。
“两个人都受了些伤,成鑫正在帮他们疗伤呢。其珍珠受伤比较严重,紫衣大嫂也在帮她疗伤。”
珍珠受伤这是我预料的事,以她的实力,以前就不是紫衣的对手,现在紫衣得了我的血后她更不是对手。幸亏紫衣还没有完全复原,否则现在珍珠恐怕连救的机会都没有了,这也是我放心让他们两去打的原因,就二人目前实力而言,二人相差不算是很大的。
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紫衣竟然也会为珍珠疗伤,这倒是难得,希望经过这件事后两人不要再继续折腾下去。
这个问题我不再多想,只是安慰光头和卷毛,这什么意思?这两兔崽干吗要去安慰啊?
“光头和卷毛怎么了?”我奇怪地问。
几个人又是一副奇怪的表情,脸上想笑又不敢笑,但还是有人忍不住在笑。
“都他妈笑什么啊,笑春呢,他们干吗要人安慰?快说。”我的声音严肃起来。
正说话间猴冲上来了,“寒哥醒了没有?哎呀,寒哥,您终于醒了,赶快去劝劝光头和卷毛吧,他们要上呆自杀了。”
“啥?上吊自杀?猴,你发什么神经。”我没好气地说着,“回去告诉他们,绳用结实一点的。”说完这话,我不再理会这事,而是望回了自己脏乱的房间,“你们几个,把里面给我收拾干净了。”
“哦,是是。”几个人继续带着怪笑,赶紧进房收拾。
猴则一把拉住我,“寒哥,您赶快去吧,这次是真的要出人命了。”
我白了猴一眼,“那两兔崽喜欢折腾就让他们折腾去。”
“不是寒哥,这次不是折腾,这次是真,真的那个……,呃,出大问题了。”猴说到这里也露出了奇怪的笑。
“我说你们这帮家伙今天真发神经了啊?”
“啊,我不活了,让我去死吧,别拉着我!”
“啊,我也不活了!”
下面突然传来了呼天枪地的嚎叫声,不是光头和卷毛的还是谁的。
“光头哥,卷毛哥,想开点,想开点,别这样。”
妈的,这两混蛋在搞什么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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