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起,我张小寒不会再爱上任何女人,我的心永远属于你们,无论是地老还是天荒,无论你们存在这个世间还是已经离去,我心里活着的只能是你们。”泪滑落,滴落的声音伴和着伤心的哭泣在那一片天地哀伤地回荡。
美丽的女,苍白的肉唇一丝微笑慢慢地绽放,就如那即将凋落的花朵,展现出了她最后悲壮的美,然后无声凋落。
“要我说啊,大哥根本就不必遵守那什么誓言,这年头,跟活人发誓都当放屁,何况还是跟死人。再说了,大哥守寡这么多年了,也很对得住几位大嫂了。”
“放你大屁,你这只蠢猫,女人才说守寡。”
一猫一鼠的争吵把我从回忆拉了回来。
“你们都别吵了。”我的声音有些低沉。
“大哥,你别这样了好不好?听兄弟一句话,什么珍珠、紫衣的,一大帮美女全娶过来,哇哈哈,我们又有大嫂了。”黑猫出着嗖主意。
“什么,我反对。”白鼠大声抗议,“要是珍珠做了我们大嫂,那老还有好日过吗?还有那个紫衣,靠,天哪,她要做了我们大嫂我不活了。大哥,要不我帮您找个温柔善良的,最重要的就是对小动物特有爱心的那种。那种藐视国家动物保护法的靠边站;那种曾有虐待小动物前科的直接一脚踹死。”
“停停停。”我没法忍受了,手敲着桌叫道。
两家伙对望了几眼后住嘴。
着这两家伙,我叹了口气,站了起来,“你们两赶紧去吧,都别吵了。”说完,我转身,心情十分失落,带着几分哀伤向外走去。本来我是在这里等待刚救回
来的黄海等人开会的,这几个家伙此时正在换洗。可现在,我已经没有了心情。
黑猫:“大哥好伤心的样。”
白鼠:“还不是因为你提起了以前的那些往事。”
黑猫摇头:“不行,我们必须得给大哥找几位大嫂,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走出哀伤的影。白鼠,是不是大哥的兄弟。”
白鼠白了黑猫一眼:“你他妈这不废话。”
黑猫:“好,既然是大哥的兄弟,那就要帮大哥走出阴影,为了大哥的幸福,我们今后的目标就是:为大哥找尽天下美女。我就不信,大哥这曾经多情风流的‘艳医’会真的对女人不动心。”
“呵呵,蠢猫啊,你还看不出来啊。其实大哥心里是很喜欢女人的,只是因为心始终放不下曾经对几位大嫂发下的誓言,所以就一直不敢真正地去接受别人的感情。这么多年,他一直在逃避,怕的就是对不起几位死去的大嫂。唉,感情的东西是很复杂滴。经常跟在大哥身边竟然连这一点也没看出来,真够蠢的。”白鼠自做老成地道,“我告诉你,要不是因为大哥走不出几位大嫂的阴影,你我现在大嫂一堆了。”
黑猫爪抓了抓头,“是吗?”
“废话,我白鼠乃千年难得一见的情圣,说的话能有假吗?”
“放屁,还情圣。”黑猫猛翻白眼,接着跳下桌,“走了。”
“去哪?”
“还能去哪,听大哥的话,去保护珍珠那野蛮公主。”
“哦,也是。”白鼠答应着,快速地跟上,很快消失在了西门车行阴沉的上空。
地下,我望着消失在黑压压的云层黑猫和白鼠的残影,竟然露出了不知所以然的笑,似乎压在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地了一样。
天虽然逐渐阴沉,似将大雨倾盆,但我的心却似开朗了许多,憋在心头的那一口气也松了出来。
难道,在我心里,真的很在乎那个野蛮公主吗?不知道。
“寒哥,有人要见你。”突然,江丽几个女生过来,朝我道。
我急忙回过神,望向她们,“谁?”
“雪兰女。”
“什么?”我眉头一皱,“她还有脸来见我?”
“寒哥,我想,这其可能有什么误会,我看雪兰女不是那种……。”
“不必替她说好话。”我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江丽的话,随后道:“不见。”说完我就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房间,外面很快雷声轰轰。
窗外,乌云翻卷,黑层层的浓云山一般滚滚压下。云层,道道闪电撕裂长空,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看来,这一场雨将会很大。
风,刮起。一路席卷着满地的草皮纸屑,一路摧残着路旁红花绿树,接着摧残的还有那个在风,一直站在西门车行一动不动的白色倩影。
“寒哥,雪兰女不肯走,她说她非要见到你,否则就一直站在那里站到死为止。”外面,又传来了江丽的声音。
而我,却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寒哥,快下雨了,你就见见她吧。”
我还是没有说话,而是倒在床上拿起被蒙在了头上。
“轰隆”“劈啪”“哗啦啦。”
雨点终于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珠猛烈地敲打着地面,飞溅起了无数的水花,在地面形成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西门车行门口,那一个人影依然在风雨站立着,雨顺着柔顺的长发,顺着娇艳的脸庞流下,无声滴落。
“啊啊,我的心在哭,我的泪在流。天哪,寒哥太狠心了,这样娇嫩的美女,竟然忍心让她在外面淋雨,不行,我得去看看。”光头站在屋檐下,实在忍不住了,拿起两把伞冲了上去。不过很快,他又灰溜溜地跑了回来。
一帮兄弟赶紧凑上去
问,“光头哥,您怎么回来了?”
“她不要我的伞,我硬要给她,她就一跟劲地哭,我的那个心哦,碎了,全碎了,不信你摸摸。”
“呵呵,不用摸了,我已经看见您的心碎了。”一帮兄弟哈笑着连连拍马屁。什么光头哥是世上最温柔善良的好男人啊,什么痴情种啊,什么史上最有爱心的护花使者啊之类的,要多肉麻就有多肉麻。
“哼,你们这帮家伙就知道拍马屁,不知道想点实质行的办法吗?”刚能起床的卷毛带着几个小弟也走了过来,脖上还缠着绷带呢。
光头望着卷毛脖上的绷带,“嘿嘿,卷毛,不错啊,还能活过来。”
卷毛愁了一眼光头脑袋顶上的纱布,“嘿嘿,脑顶开花了,还能活过来,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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