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卷毛一帮人的惊叫声未落,随之而来的是两声惨叫。“咯吧咯吧”两下,手握枪的两个杂碎被我扭断了手腕,枪也夺在了我手上。
康一梁很机警,不愧是在道上混的人,看到枪在我手上立即闪进了房间,而后命令身后的人朝我扑来。
“砰砰砰”一阵乱射,直到弹打光我才停手。
以前没玩过枪,没想到玩枪这么爽,只是可怜冲上来的几个人全成了弹筛。
“呼”的一声厉啸,就在我的弹打光的那一瞬间,一只腿带着凌厉的寒风向我当头劈了下来。
康一梁突然冲出来,向我发起了攻击。
这杂碎够阴。找到了最佳的出手时机。
这一突然袭击,让我背脊冒出了一丝冷汗。刚才听卷毛介绍,这小的腿很厉害,有铁腿之称,一脚能踢死一只狼。我想我要被踢,就算不骨折,那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可惜,这个时候我根本来不及躲闪,只好在万分危急时刻,身后仰半分,避开了头部。
“啪”的一下,手的枪被劈落,手上立即传来锥心的疼痛。刚才那两个杂碎的两枪都打进了我的手臂,现在又来这一下,让我感觉自己的手好象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
更糟糕的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康一梁又是一个勾脚踢向了我的肚。
“哦!”的一声**,“呼”的一下,我不由自主地向上飞了起来。
“寒哥。”一帮人又惊叫起来,里面的江丽等人更是失声痛哭,以为我挂了。
“砰”的一声,我的身体和天花板上的墙壁狠狠地来个个亲密接触,然后反弹着掉落。
康一梁在下面望着我,眼里露了狠毒而阴险的笑,他的脚已经做好了再给我一次重击的机会。
情急间,我只好运气于腿部,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只已经飞起来的铁脚。
“砰”的一声,就在他的脚飞起来的那一瞬间,原本在空只有等死的我,突然身一个翻侧,硬生生在半空变换了弧度,右脚带着诡异的弧线狠狠地扫向康一梁踢上来的脚。
他的腿厉害,我想我的腿比他的更厉害,否则哪配得上是修行之人。
“嘎巴!”一声,似乎是骨头断裂的声音,接着一声惨叫刺破在场人所有的耳鼓,而后,曾经在西门街不可一世,凭借一条铁腿叱咤风云的人物就抱着自己残废了的腿,摊倒在地。
卷毛的一帮人二话不说,冲上去拳打脚踢,直接把他弄得面目全非才解心头之恨。
而浑身疲惫的我,则无力地靠在了墙上。
***,这脸丢大了,要是以后回去被人知道我被一普通人弄成这副德行,一定成为别人的笑柄。让那帮没人性的家伙笑掉大牙,更会成为一帮美女取笑老的私房话。
“寒哥,寒哥,你怎么样了,没事吧。”江丽一帮美女被卷毛放了出来,这时跑到我身边,急切地问候着,有的眼里还带着泪珠。
我强咬着牙站直身,无力地道:“男汉大丈夫,能有什么事?卷毛,过来。”
“呵呵,寒哥,什么吩咐?”卷毛立即带着恶心的媚笑凑了过来。
“打电话给光头,让他带人去抄刽会的老窝。那里估计没什么人把守了。”
“没问题,我立即打。”卷毛一蹦老高,又要得一块地盘了,他不高兴才怪。
“另外,把那姓康的杂种揪起来,枪顶在他脑袋上,拖下去。”我急忙又吩咐了一句。
卷毛一听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寒哥,你的意思是用他来威胁下面刽会的人撤退。可是这枪没弹了,被你打光了。”
“猪脑,你不说我不说,下面的人怎么知道枪里没弹了。”
“呵呵,是是,寒哥英明。小敏敏,卷毛哥先去了啊。”卷毛带着恶心的笑朝美女们拜拜手,一边打电话,一边冲向了不成人形的康一梁。
电话打完,卷毛立朝两边的兄弟吩咐道:“把他提起来。”
两个兄弟立即左右一夹将康一梁提了起来,一个兄弟看着康一梁那只断了的残腿在晃荡,骂了一句,“妈逼的,这什么铁腿啊?一下就断了,鸡腿都不如。”
另一个兄弟也骂了句,“这是妈逼的个破腿,还吹什么一脚踢死一只狼,估计老以前养的那条小狗都踢不死。”
“你两混蛋还废什么话,快走。”卷毛发起了老大的威风。
“呵呵,卷毛哥,我们这就走。”两兔崽献媚地笑着,像拖条死狗一样将康一梁拖下了楼去,“大家让让,让让啊。”
楼道里拥挤的人立即让开了一条道。我忍着手上脚上的疼痛跟在了后面,但是,当下楼那一刻,我仍然忍不住踉跄了一下。身旁的江丽几个美女急忙扶住我,面色焦急地问:“寒哥,你,你没事吧?”
“有事也是你们整出来的,回去再跟你们算帐。”我冷冷地说完,甩开了她们,弄的几个女生都低下了头,那个最小的小敏小嘴扁起,一副要哭不哭的样。
我只是看了小敏一眼,没有多少什么,跟着下楼去了。
楼下出口,两帮人正在对峙,互相对殴。吵嚷声,叫骂声,惨叫声混成了一锅粥。
“都给老停手!”卷毛压着康一梁冲下去大吼一声,随即“哗啦”一阵响,双棍党的人让开了一条通道。
下面刽会的人一看,蜂拥着就想往通道里冲,但看到康一梁要死不活地被两个人夹着,脑袋上还顶着卷毛的一把枪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怔住了。惊呼声立即此起彼伏,“康哥,康哥!”
“康你们的大爷,都给老退后,否则老一枪蹦了这杂碎!”卷毛威风八面,恶狠狠地说着。
刽会里冲上来的一帮人还真被他唬住,纷纷后退,眼睛惊惧地望着卷毛手上的枪。
卷毛看着刽会的人被他吓退,立即得意地哈哈大笑,“冲啊,你们这些杂碎倒是冲啊,哈哈哈!”
“卷毛,你他妈放开我们康哥,有种出来单挑!”一声虎吼,一个虎背熊腰的男走上前来,指着卷毛愤怒地吼道。显然,他认识卷毛。
我在后面看着,并没有出声。这些日来,我都是这样的,向来不喜欢招摇的我,场面上的事都会让光头和卷毛去做,而我只是在后面出手,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我才会直接出场。也正因为这样,道上真正了解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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