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沿着灯光璀璨的大街行了一段路后,驶进了一条岔路。很快,前面看见了一块写着“西门车行”的招牌。
到了这里,猴不敢再开进去,停了下来。
“开进去。”我命令道。
猴咬着牙,几次想说什么,都被我瞪了回去。最后,他只能胆战心惊地驶向西门车行的大门。
大门是关闭着的,里面有保安室,有两个人在看守。
“龙哥的车回来了,龙哥回来了。”看守的人急忙冲出保安室,打开了铁门。
当车驶进去的时候,我发现猴握方向盘的手在发抖。
进了车行,我仔细看了一下。
虽然说不上什么很大的气派,但是这样的帮派有这样的窝点确实不错了。
前面,是一个足有一个足球场大的操场。操场后面,是一栋五层的高楼,高楼的右边,是车库,里面停满了密密麻麻的摩托以及十几辆小轿车,还有货车。再右面就是一些废弃的车皮,以及破车。有几个人正在那里对着一辆车涂漆,电焊。电焊的火星四射,照出了他们油乎乎的黑手。
“姓龙的,你的窝不错啊。”我说了一句。“不过,这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飞天龙那里又发出一丝沙哑的笑,“这破窝老不稀罕,我从不将这里当作自己的家,我有自己的豪华别墅。如果你想将他当作家的话,那你就拿去吧,不过就这破窝你恐怕也只是有命想没命要吧。哈哈哈!”说完,又是一阵沙哑的笑。
我冷笑,“是吗?那种没命要的东西我从来就不去想,只有能够拿的东西我才会去想。”
“我很佩服你的胆量,但是你是不是太狂妄了,知道里面有多少人吗?”
“多少?”
“至少两百人。”
这话一出,猴的手更加抖得厉害。
“寒哥,我们还是走吧。”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龙哥,龙哥。”外面,有几个青龙帮的人围了上来,十二分恭敬,十二分热情地喊着。我估计就是他老妈降临他们也不会这么热情。可惜的是,这车的玻璃只有里面看见外面,外面的人是无法看见里面情况的。否则,他们要是看到自己老大成了瘫痪,还不把车给砸了,然后朝我乱刀砍下。
我抽出一支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转头望向后面,“那个谁,有电话吗,把电话给他,让他把里面的狗全部叫出来。”
几个人都瞪大了眼望着我,就差没把眼珠瞪掉下来,猴更加夸张,眼皮全部上翻,看上去尽是白眼。
“寒哥,你,你疯了吗?”声音激烈地颤抖。
“别废话,给他。”我再次命令道。
后面的黄头发小愣了半天后终于掏出手机递给了飞天龙。
飞天龙尽是鲜血的厚嘴唇露出了白痴似的笑。
“没想到你自己想找死,好,那我成全你。”一通电话拨下去后,五层的大楼突然灯光全放,操场上的路灯也尽数打开,瞬间将四周照得一片通明,而我们的车就置身于这通明之下。
紧接着,楼上楼下响起了急促而猛烈的脚步声,叫骂声。
“龙哥被人劫持了,快救龙哥。”
我望着从楼里潮水般涌出来的人群,再次道:“姓龙的,把你其他的人都叫来吧。”
所有人再次怔住,眼睛望着我像是看一白痴似的。
“你,你真的是想死了吗天龙继续拨打电话。不大会工夫,外面摩托声,汽车声一路轰鸣而来。无数的人蜂拥而至。
两方的人加起来,可以说是里三层外三层,将我们那可怜的轿车围了个水泄不通。
“死了,这次死定了。”猴趴在方向盘上低声哀号着。
“人都到齐了吗?共有多少人。”我弹了弹烟灰,淡淡地问。
“差不多了,绝对不低于五百人,哼哼,就凭你们四个看你们怎么打?”飞天龙一阵冷笑。
“不,是我一个人。”我说着话将烟头狠狠地压进了车上放着的烟灰缸里。
“你是个疯。”飞天龙怔了半天后终于吐出了一句话,“你只要下车,等下会被砍得连渣都不剩下。”
“谢谢提醒。”我扔了烟,扭向后面,望向两个脸色惨白的小弟。“哎,你们两个,叫什么?”
两个家伙呆了呆,黄头发的人急忙道:“寒哥,我……,别人都叫我黄仔。其实我有名字……。”
“名字就免了,记多了麻烦,既然别人叫你黄仔,那我也就叫你黄仔吧。另一位呢?”
“寒哥,您……,您叫我癞头就可以了。”声音在颤抖,面如死灰,看来吓得不轻。
“好,你们的名字我记住了。现在记住我的话,你们现在是双棍党在西门街兴起的见证人,我想,无论什么时候,你们都不会忘记这一天的。”
“是,是,寒哥。”两个人哆嗦着回答。
“开门,开门!”门外拥挤过来了密密麻麻的人,在用手使劲拍打着车。
估计还是看在这是飞天龙车的份上,他们不敢用刀砍。
我抹了一下头发,朝正在哆嗦的猴道:“给光头和卷毛打电话,让他们赶过来。”
猴已经不能说话,只是无力地点着头。
“好了,我出去了,你们坐在里面别动。”话一落,我猛地一大脚射了出去。
“轰”的一声爆响,车身猛地一个摇晃,车门随着我这一脚硬硬生生脱离车横飞出去。
拥挤在车门上的人被巨力撞击,如残风的败向黑色夜空飘起。而后“砰砰”声大作,几声惨叫撕裂夜空,向黑沉沉的遥远方向飘荡而去。
……
一个小时后,光头和卷毛带着十几名弟兄赶了过来,本来是有二十几个的。后来听说去青龙帮的老窝,要面对四五百人,胆小的便在半路溜了。
当他们进到西门车行的时候,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满地撒落的刀棍,满地躺倒着的人们。耳朵里充斥着的尽是**声,喊痛声。人就在痛苦的**声无力地挣扎。
光头等人看得心底一阵阵发凉,
“这,这怎么回事?”卷毛惊愕地望向光头。
光头似乎没听到,自言自语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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