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已经僵直无法自由
活动你说我笑容僵冷可能是这个缘故以前的样子你是见不到了。」
虽然是寥寥几句话但是却在张涛的眼前勾勒出一幅又一幅波澜壮阔慷慨激昂的激战场面他激动地说∶「彭大侠这些日子你一定在义守恒州和突厥人血战是吗?」
彭无望叹息一声∶「恒州城头的仁人义士又何止我彭无望一人。」
张涛愈的意兴湍飞急切地问道∶「彭大侠把你们这几日的抗敌事迹给我讲一讲吧!」
彭无望一摆手道∶「张兄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这里所洛u颡1h」
张涛连忙说∶「噢兄弟我受到兵部侍郎侯大人的委托要带一个消息到恒州交给恒州守将。」
彭无望点点头道∶「现在恒州守城主将应该是长孙越将军你进城之後先见他好了。我也要回返恒州不如一起前往。」
张涛兴奋地说∶「太好了我本来对这份任务没什麽把握但是遇到了彭大侠这一回我有十足的信心。」
彭无望吐了口气道∶「这几日没有吃过像样的东西你可有乾粮?」
张涛忙道∶「有、有在小黑身上。对了小黑好吗?」
彭无望一指不远处的草地道∶「在那里它腿上的伤被我包扎过了不过看它的伤势已经不适合继续作战。」
「无妨我本来就准备到达这里就把它放回去等我。」张涛在彭无望的搀扶下站起身朝著那匹黑马走去。
黑马身上除了驼著不少可口的乾粮还有一个奇异的大口袋里面胀鼓鼓地装了不少东西。张涛将乾粮袋递给彭无望然後小心地将大口袋放在地上。
彭无望狼吞虎咽地吃著乾粮袋中的葱油大饼看著张涛一样一样地将袋子中的东西拿了出来。
「我本想在靠近恒州时才开始易容改扮成战死的突厥人然後等那些搬运尸体的胡人将我搬进大营再伺机逃逸到恒州。谁知道那麽倒霉偏偏遇上了一个斥候分队被追出了百馀里直到此地。」张涛一边说一边将两套突厥人的兵甲战袍摆在彭无望面前∶「我为了保险带了两套衣服来正好我们一人一件。」
接著他又从包裹里取出一堆奇形怪状的刀剑斧钺∶「这是我们在假扮死尸的时候必不可少的道具。彭大侠你看怎麽样?」
彭无望皱了皱眉头拎起一把奇形长剑这柄剑只有一个剑头和一个连著三寸剑身的剑柄剑头和剑柄之间装了一个红灰相间的半圆形软铁环。他将这把剑在手中摆弄了一番实在搞不懂这是干什麽的。
张涛得意地将这把长剑从彭无望手里拿过来笑著将剑上的软铁环箍在自己的腰身之上道∶「彭大侠你看我像不像被人从前到後一剑刺了个对穿啊?」
彭无望皱眉一看只见那剑柄和剑头都深深地埋入了张涛的体内从三个方向看都极像是他被一剑透身而过而那红灰相间的软铁环从远处看也完全看不出来可以说是匠心独运。
「果然了得不愧是江湖有数的风媒。」彭无望大感有趣。
「还有呢!」张涛将一柄和那把奇形长剑大同小异的奇形长刀也箍在了身上又将一把中间开了一个圆弧形缺口的大斧箍在脖颈上笑道∶「彭大侠你看我可是死得惨烈?」
「确实琳琅满目。」彭无望不由得笑了起来。
张涛更见精神从口袋中取出几个羊皮兜囊道∶「为了更加掩人耳目我还特意用这样的皮囊装了十几斤鸡血鸭血到时候只要兜头罩脸浇在身上简直就是一具恐怖绝伦的死尸。相信把我乔装改扮的尸体搬进突厥大营的胡狗一定晚晚噩梦惨不堪言哈哈哈哈。」
彭无望忍住笑点点头道∶「这血几天了?」
张涛道∶「我虽然连日奔波却也耽误了五六日才到恒州。」
彭无望笑道∶「那你看看那些鸭血鸡血还倒不倒得出来。」
张涛愣了一下随手抄起皮囊打开盖子用力往下一倒却现囊中沉甸甸的一阵响动什麽都倒不出来。
彭无望失笑道∶「你没下过厨也该吃过鸡血豆腐血水隔了这麽多天早已经成块哪里还有用处。」
「是吗?」张涛哑然失笑∶「我怎比得上彭大侠精通厨艺还好这里到处都是现成的血囊否则便要糟糕。」
说到此处二人同时笑了起来感到浑身轻松。
张涛笑了一阵突然浑身一僵道∶「但是要让彭大侠你和我一起假扮死尸岂不是坠了彭大侠的赫赫声名?」
彭无望微微一笑道∶「莫非你要看著我从十五万胡人兵马的营头杀到营尾你才心安理得?」
夜风在恒州城外呜咽地吹起漫天的乌云随著清风渐渐朝远方散去一轮皎洁的明月从云层中升起将城北的突厥大营照成一片银灰色。
孤灯高悬的帅帐之中锦绣公主稳稳地坐在帅椅之上认真地倾听著普阿蛮简短扼要的陈述。
良久她微微点了点头道∶「就这样?」
普阿蛮虽然胆气粗豪无所畏惧但是听到公主那深不可测的淡淡语气心中仍然不免一阵惴惴不安。
「普阿蛮照你所说你们数百名塞上最精悍的高手再加上紫师训练多年的火焰教众竟然被一人一马玩弄於股掌之间最後连曼陀王子也给丢了?」锦绣公主沉声问道。
「正是如此。」普阿蛮挺直了胸膛坦坦荡荡地说。
锦绣公主沉吟了良久微微摇了摇头道∶「没事了你下去吧!待会儿升帐时在我桌旁伺候。」
「遵命。」普阿蛮没想到锦绣公主竟然没有责怪於他惊讶之馀躬身道。
在他刚刚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锦绣公主忽然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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