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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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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厚黑丛话卷四(4)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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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试买一本读读,比吃红色补丸、参茸卫生丸,功效何啻万倍!

    民国二年,讨袁失败后,我在成都会着一人,瘦而长,问其姓名,为隆昌黄容。他问了我的姓名,而现惊愕色,说道:“你是不是讲厚黑学那个李某?”我说:“是的,你怎么知道?”他说:“我在北京听见列五说过。”我想:列五能在北京宣传吾道,一定研究有得,深为之庆幸。民三下半年,我在坝省立第二校,列五由天津致我一信,历叙近况及织袜情形,并说当局如何如何与他为难,有云:“复不肯,乞怜于心性驰背之人!”我读了,失惊道:“噫!列五死矣,知而不行,奈何!奈何!”不久,即闻被逮入京。此信我已裱作手卷,请名人题跋,以为信道不笃者戒。

    列五是民国四年一月七日在天津被逮,三月四日在北京枪毙,如今整整的死了二十一年。我这疯的徽号,最初是他喊起的。诸君旁观者清,请批评一下:“究竟我是疯的,他是疯的?”宋朝米芾,人呼之为“米癫”。一日苏东坡请客,酒酣,米芾起言曰:“人呼我为米癫,我是否癫?请质之瞻。”东坡笑曰:“吾从众。”我请诸君批评,我是不是疯?诸君一定说:“吾从众。”果若此,吾替诸君危矣!且替华民国危矣!何以故?曰:“有张列五的先例在,有民国过去二十四年的历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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