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凌彻拉了过去,而那大浴桶旁几袋兰玲香薰依旧静静地躺着。
凌彻突然兴致来了,玩起了老把戏,点了汐月的穴道,亲力亲为伺候起她来,他的妻,他愿意伺候。
汐月小脸微微烫,娇怒的眸里更多却是无奈的笑意,任由凌彻折腾,不由得怀念起当初易容入宫那几日……
“汐月。”凌彻拥着汐月,仰头靠在桶壁上,话语却突然给认真了起来。
“怎么了?”夕颜转过身来,小手轻轻抚上凌彻那俊美的侧脸。
“以后,都不要用那兰玲香薰了好吗?”凌彻提起一旁那几袋兰玲香薰来,手一用劲便是狠狠地抛到珠帘外去。
汐月只是静静地看着凌彻,抿了抿唇,良久,才开了口,“凌彻,我跟你讲讲我家乡的事好不好?”
“嗯。”凌彻低声应了一声,俊眉依旧紧锁。
“我本是孤儿,后来被军官选了,十四岁就送到了一个荒岛上训练,那荒岛到处都不满了机关,即便是住的屋都不满了机关,每日教练都会换,各式各样,一个不留神就一命呜呼了……”
感觉到揽在腰间的大手陡然一紧,汐月连忙将小手覆上,轻轻拍了拍,又继续道:“我要做的就是在这样的坏境里活两年,岛上没有什么机关难得住我的,我厉害吧?”
“嗯。”凌彻依旧是静静地听着。
“可是有一回我差点就死了,差那么一点,也许我就不能来这里见到你了,也遇不到那么好的爹爹和娘亲了。”汐月淡淡地说这,玉臂攀上凌彻的脖颈,轻轻地笼紧,让自己更贴近他。
“那一回,我独自一人到林里去,然后就遇到了一群男人,好像是刚到岛上来的,从来没有见过……然后……”不知道是自己哽咽了,还是身旁这人拥地太紧,让她呼吸有些困难了。
“够了!”原本安安静静地凌彻骤然怒吼一声,双手早已放开汐月,紧紧攥成拳,额上青筋全部浮现,见汐月眸的掠过的惊恐顿时将她拥入怀,沉默了良久,终于缓缓地开了口,“小汐汐,忘记了哦,都过去了,有我在呢,我一直都在。”
“你一直都在。”汐月原本紧绷的身这才渐渐放松了下来,小脸轻轻地贴着凌彻的胸膛,口低声呢喃,“你一直都在……”
“嗯,一直都在……”凌彻亦是低声,吻轻轻地落在了汐月那柔软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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