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我……”
“你很无耻,很无耻很无耻!”小幸要受不了,一个人只活在回忆里,还强行的想要另一个人也记起。
用这样龌龊的方式,她真不知道他要干嘛,既然也知道已经无法挽回。
“我很想你,很想你很想你!”
“变态!”
小幸送他两个字,然后就要绕开他离去。
“小幸,不要走,听我说完!”
他的手抓住她的肩膀,有些着急。
她更是皱着眉:“你在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其实已经生气。
“等我说完立即放开你!”
“现在马上放开她!”傅执从门口走来,安静的道路上,在他的家门口。
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家门口轻薄他的老婆,还真是够大胆。
够变态。
小幸抬眸,看到傅执一身便装出来,突然一下子如释重负。
安顾转头,傅执已经大步上前,狠狠地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然后把小幸拉到自己的身后。
安顾被打的眼花缭乱,在地上躺着要爬不起来。
傅执冷哼一声,然后转头看他老婆大人:“吓到你没有?”
小幸差点笑出来,然后很坚定的摇摇头,很坚定的眼神望着他,很坚定的口气:“打得好!”
上次她就想说,他那一拳打的帅呆了。
但是一直没机会。
这次,她觉得实在是打的太好了。
这男人,就是该打。
傅执抓紧了她的手:“我们回家!”
安顾没再阻止,因为他打不过傅执。
因为旧伤刚好新伤又起。
他不是不懂耻辱,看着小幸被傅执带走,他也恨的咬牙切齿,趴在地上狠狠地一拳打在地面。
地面没有动,他的拳头不够硬,自然不会地动山摇什么的。
小幸被傅执拉着回家,抓着他的手抬起来看:“疼不疼?”
她关心的,只是她该关心的人。
他笑:“你该担心外面那位会疼。”
“哦!”她答应了一声,然后不说话了。
客厅里他突然转身,一手霸道的抬起她精致的下巴:“你,不准担心他。”
小幸昂首,眼里那么深黑,漂亮的唇角弯起。
当然,她当然不担心他,他早就被苏秦担心着。
想来,苏秦肯定担心坏了吧。
当他的嘴角青紫,歪歪扭扭的回到家,家里的热气却让他喘不过气。
苏秦正在给他打电话,听到门响立即上前,却看到他靠着门板坐在了地上,那狼狈的样子,真像是刚刚被暴揍了一顿:“你去哪儿了?怎么坐在地上?快起来!”
苏秦上前去拉他,他看了苏秦一眼,然后用力的把她推开:“滚,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你。”
苏秦愣住:“安顾,你又发什么疯?”
安顾看她一眼,眼神冷漠如刀刃:“我求你不要再逼我了行么?你到底还想怎样?”
他自问,自己真没什么好给这个女人的,除了这幅皮囊。
自己这么差劲,她到底看中他什么?
他哭笑不得:“你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
他低声道,低下头不再看她。
苏秦眼里含着泪,却无法靠近他,就站在他面前看着他那烦躁的样子。
她对他的牵肠挂肚,他竟然说让她再也不要打扰他,让她滚这样粗鲁的话他都说的出口。
她不知道,他对小幸说过更恶心的话。
当然,她知道了也不会可怜小幸,因为,别人发生什么都是活该,她只在乎自己的感觉。
小幸最近的行动没有在会议室提过,所以这天顺利的采访到要采访的人,而苏秦在办公室里烦躁不已,接着电话:“今天的早会她都没参加,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听头说她请了假。”
苏秦烦躁的只手扶额:“我知道了,你继续盯着她。”然后挂了电话。
小幸做完采访后离去,她没有糖衣炮弹给被采访的人,她本身就不怎么会撒娇,对陌生人就更不行了。
她站在一些人面前,不过就是个专业的记者。
是的,专业记者。
当她站在风和日丽的停车场,看着凌越从车子里出来,也是一怔,凌越早就在车子里看到她,于是下车的时候很从容:“卓记来这里采访顾先生么?”
小幸点了点头:“你呢?来谈业务?”
凌越耸耸肩:“我可没有你那样的福分,做什么都顺顺妥妥的,我现在说是秘书,还要扮演公关的身份,说不定哪一天一失足——”她不再说下去,嘲笑着,微微抿唇:“这阵子怎么样?傅总一定疼你如手心里的宝贝吧?”
小幸淡淡一笑:“他就是那个样子,想怎样就怎样!”
“他的性子是啦,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都任性的很,不过这也跟他的家庭有关系吧,你们这些大少爷大小姐的,向来都是旁边人手尖上的宠儿,自然任性了些,不过你可要好好看住这么好的男人,当心成了第二个凌越呀。”
凌越说着这话的时候有点自嘲,却是很坦然。
小幸的心里其实有点不是滋味:“我是卓幸,不过谢谢你的提醒。”
她点点头,然后打开了自己的车门,上车。
阳光如此好,怎么能让心情糟糕?
她想起傅执的一句话,是因为幸福而执着,还是因为执着了才幸福?
想来,都是因为坚持吧。
性子使然,要想幸福就在某些事情上坚持,要想坚持,就是执着。
于是,采访结束她开车回到家,何悦跟幸美都在,孩子在姥姥跟奶奶怀里也非常开心。
不过看到妈妈的时候更开心,她一进门就听到很响亮的一声:“妈妈!”
那两个字并不真切,因为他们还小。
因为太震撼。
小幸抬眸,看着女儿长着一双小胖手要她抱的样子。
儿子的手也拍打着:“妈妈妈——”
小幸的眼睛一下子模糊,心尖都要颤掉:“叫我,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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