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到洛阳投奔沈落雁,大河以南的山东地区已被少帅军占领,独孤峰亦沿河出击,与少帅军合力将被李唐占领了的黎阳包围起来,打起拉锯战。又要到春节了。赶来找他的莲柔、傅君嫱、小鹤儿、云芝几女也在今天黄昏时分到达刚刚占领了的阳安城。元越泽再拉出宋玉华三女,八个人惬意的享用过元越泽的手艺。小鹤儿边嚼边道:“对了,秀芳姐上个月来消息说她要到蒲昌海走一趟。”元越泽给莲柔夹了块肉片,皱眉道:“秀芳不是去过西域了吗?高丽艺术她不喜欢?”云芝答道:“她信说接到宁真人的消息,上面提起秀芳姐的娘亲并未真死去,而是被他救活,送到蒲昌海附近居住。”元越泽心一寒,立刻皱起眉头。其他几女都大咧咧惯了,根本未注意到他的异样神色,倒是石青璇这秀外慧的女一直在留心着他的每一个神态举动。元越泽转换话题,逗得几女娇笑连连。饭后,因赶路而疲累交加的四女和不堪挞伐的宋、李二女在与元越泽荒唐一番后,沉沉睡去。元越泽独自到临时居住的客栈小院欣赏那一轮别显凄美冷清的残月。“你有心事吗?”石青璇轻柔动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将他的思绪唤回现实。元越泽回过头来,脸上现出一丝苦笑,没有答她。在星光月照下,石青璇一袭素白宫纱,乌黑秀随意披散香肩,正品婷婷袅袅、步履轻盈地向他走来,她就像有如来自最深黑星空降世下凡的凌波仙,不管何地,只要有她的存在,天地仿佛都变成被一片馥郁的香洁之气笼罩的迷离幻境。闲从容地来到元越泽身前,美目深注他片刻,石青璇终于露出一丝若月色破开层云的笑意,微嗔道:“为什么不说话?青璇晚饭时忘记问你去静斋的经过了,在山上读了几个月的经吗?”元越泽啼笑皆非,一把揽上她的纤腰,痛吻一番她的香唇,才在她的不依和娇喘声停了下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将去静斋的经历讲出。其他几女都以为他在外忙公务或顺路游玩,根本问都没问他静斋之行的结果,只是想当然认为这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小事,定能圆满解决。石青璇听完后,面上露出极为复杂的神色,良久才吁出一口气,语带冷漠地道:“那你准备如何对待梵清惠?”元越泽有些不悦地道:“她处心积虑害我,你还怪我?”石青璇美眸闪过黯然的神色,随即摇了摇头,垂下螓。元越泽仿佛自言自语地叹道:“我元越泽走到哪里,都能拍着良心挺直腰板走路,也从未对女人用过强。可将梵清惠当成女人的人才是傻,她是最出色的政客,凭什么她害我性命就可以,老就不能玩玩她?”石青璇听出他的不满,樱唇轻吐,柔声道:“青璇只是想起了娘,并未怪你。”元越泽依旧保持着仰望月地动作,摆手道:“我不需要安慰,作了就是作了,我更不会否认。***,若非老还有点本事,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石青璇见他没完没了,不禁气鼓鼓得绷起粉脸,鼓圆香腮,秀眉紧蹙,仰面盯着他,大嗔道:“人家都说了没有怪你!”元越泽低下头了,细审她的圣洁玉容,叹道:“小妹晚饭时说的秀芳消息并不简单,青璇冰雪聪明,难道没听出不对劲的地方吗?”石青璇闪闪亮的眼珠滴溜溜一转,诧异道:“莫非这是拿来对付你的?宁道奇怎么说都是大宗师,再不济也不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吧?”元越泽抚上她柔顺的长,点头道:“以宁道奇的为人确实不会,但知道秀芳娘亲下落的其他人呢?”石青璇香躯轻颤,疑惑地道:“是梵清惠?”元越泽点了点头,愤然道:“这老尼姑一点都不简单,准备了一系列手段,就算杀不死我,困不死我,也要把我引离原战场。蒲昌海周围尽是一望无际的大沙漠和盐碱地,你说我会放下心让秀芳独自一人冒险吗?先不说我能否从沙漠生还,单说往返,最少都得半年以上,就算回来时,原的战争应该也快完结了,可惜啊可惜!”说到后面时,他已笑了起来,状甚癫狂。石青璇唇角轻翘,露出一个极为娇俏可爱的表情,道:“可惜她太高看你了,因为原的战争就算没有你,差别也不会太大。”元越泽大手一箍她的纤腰,赞许道:“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得见如来。偏见害人,她梵清惠执假成真,枉为学佛之人!”石青璇咯咯笑道:“若青璇是你的敌人,也绝不敢小觑你,无论你表现得多么大公无私。”元越泽沉吟道:“我推想秀芳的娘亲应是被宁道奇所救,至于为什么不回土见女儿,我就猜不到了。”石青璇接口道:“会否是住在你说的那个无双国里呢?”元越泽一呆,点了点头,道:“希望成都可以尽快攻下,届时回洛阳看一眼,我就动身西行,秀芳从高丽出,至少也得经过四五个月才能到达蒲昌海。嘿!若是能在西域见着龟缩的刘昱才好!”说完一把抱起石青璇向她闺房走去。石青璇骇然道:“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元越泽阴阳怪气地道:“让在下服侍青璇大家就寝!”石青璇倏地霞烧玉颊,直红透耳根,却又挣扎不下来,只有眼带哀求地凑到他耳边嘀咕几句。元越泽嘿嘿笑道:“那我就抱着青璇舒服地睡一觉好了!”石青璇娇躯滚烫,脸红心跳却又无可奈何,只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若有所感地道:“梵清惠的人其实并不坏。”元越泽不屑道:“世间之事永无绝对可言,她凭什么肯定自己的想法和观点一定正确?家师经历千万载岁月,与天地同寿,都未曾这样自大过。或许她真是为万民着想,可却被无实的心之幻化所迷惑而入魔,以秀芳诱我西进大漠,拿她的毕生修行和两条人命换天下人之命,这入魔可够彻底的!”石青璇心忖你的来历这样古怪,怎能令人轻易相信?不过她心明白:元越泽的古道热肠和对平民百姓的关切,绝非那些满口道德,开口闭口为国为民的人可比,那种关怀是自真心的。幽幽轻叹了口气,石青璇将螓贴向他的胸口。※※※※※成都南郊,惠陵。整个陵园以照壁、栅栏几神道、寝殿、阙坊及陵墓组成,排列在由南至北的轴线上。园内草木葱翠,古柏森森,没有半个人影,际此日落时刻,别有种懒洋洋的清静,与成都上空笼罩着的无形肃杀战云混合成一股特殊至难以形容的感觉。供奉塑像的殿堂后面,是一座高大的土堆,周围环以红色墙垣,草树丛生的土丘下,建有一座开阔如小厅堂的密室。室内各角落挂起四盏大灯笼,将地下室映得比地面上还明亮,地上满铺绣着黄绿纹的地毯,厅内只有一张做工精巧的酸木茶几和几个舒适的厚皮垫。均是一身便装的李建成、解晖、解龙三人正面色凝重地安坐在皮垫上,默默地品着香茗。解晖目光深注入茶杯的轻柔涟漪,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四十多年前。一个炎热的夏日里,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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