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桓向来目无人,胆大包天,应诺迎战,结果拼过百招后,被跋爷一剑就要取得性命时,他妻木铃卑鄙地偷袭跋爷,被跋爷当场击毙,沙盗从不讲道义,所有人一起围攻族长三人,最终族长三人虽是将沙盗杀得丢盔卸甲,却给只是轻伤的深末桓逃掉了,沙盗最擅长隐匿行踪和追踪之术,连族长都没任何办法。”
元越泽心忖这深末桓看来真不简单,在跋锋寒剑下都可逃生。术的声音继续响起道:“另外一个消息是说公的另一位朋友,斩杀了契丹马贼呼延金的任爷在五日前于湄沱湖边干掉了正在杀人劫货的高丽马贼韩朝安,威震大草原。”
看了一眼术的尊崇带点复杂的神色,元越泽再与几女对视一眼,心失笑,暗忖这两位兄弟真不是吃干饭的,东北三股最强马贼竟在短短时间内全被他们给灭了,同时亦感到术的不简单,竟对东北的事了如指掌到这个地步。
单如茵急着插口道:“那你们族长人呢?”
术不敢望向她,垂头叹道:“请夫人准我慢慢说。就在前日,我收到龙泉城内最新消息说,任爷不知为何挑战拜紫亭的国师伏难陀,被当众击败擒下,生死不明,我已着手下人尽力营救……”
元越泽终于色变,拍案大怒道:“伏难陀这妖僧,竟敢大胆至此!”接着起身就要离去。
宋玉华忙拉住他,道:“夫君不可冲动,若小俊真有不测,现在去也来不及了!”
元越泽颓然坐倒。
他知道任俊绝不会只为提升实力又或是耀武扬威而强行挑战伏难陀,那不是他的风格,这其定有些别人不知道的原由。关心则乱,想起临行前单美仙与独孤峰等人的嘱咐,他立即平静下来,眼闪过浓烈的杀机,道:“术兄请将其他消息一并说出,我必须连夜赶向龙泉!”
森寒杀气弥漫整个空间,术浑身冷,咬牙道:“族长就是听到这个消息后,才立即动身赶回族内集结人手,准备硬闯龙泉,营救任爷。至于其他消息,噢!恐怕不用说了。”
众人随他目光望过去,只见门口走入一个威武的配刀大汉,他体型样貌均酷肖突利,却较突利年轻一些,此刻他站在门口,强行运劲抵御着元越泽无所不在的凌厉气劲。
元越泽长吁一口气,平复下来,也不理会门口那个肯定与突利关系不一般的大汉,继续对术道:“术兄请继续说。”
术与门口那大汉都有点尴尬,术干咳一声,告了声罪,起身以突厥话道:“这位朋友来此有何贵干?”
那大汉简单客气一句,上前对元越泽施礼道:“见过元兄,我叫结社率,是突利可汗之弟,可汗早着人在这一路盯梢,请元兄到延寿集一叙。”
元越泽不屑道:“有什么可叙的?突利既与颉利沆瀣一气,难道是想诱我过去围杀我?”
结社率眼闪过怒色,却不敢顶撞,勉强一笑道:“元兄说笑了,以你的本事,天下谁能围杀你?”
萧琲拉住元越泽的大手,大方道:“将军勿怪,外心情极差,适才的话并非有意,我们就随将军走一趟好了。”
踏着月色,结社率一行几十人马在前,元越泽与萧琲、单琬晶远远跟在后面。
其他几女早被他趁无人注意时收起。单琬晶开口道:“刚刚离开是,术先生对我说颉利请秀芳姐为沉迷土化的拜紫亭在立国大典表演,这几日应该就会到达龙泉,肯定也没安好心。”
元越泽的心已经静了下来,就如宋玉华所讲,任俊若真的出了事,现在急也没有用,若失去冷静,将无法继续理性思考。听到单琬晶的话后,元越泽立即答道:“颉利本来就要害我,只是受草原形势影响而暂时将杀我的计划搁浅,以秀芳引我去龙泉,既可灭渤海国,又能以军队干掉我,一石二鸟,他又何乐而不为?嘿!颉利这老狐狸,老怎可不‘报答’你这份‘恩情’呢!”
二女见他恢复冷静,自是喜不胜收。三人度提得更快,轻松越拼命驾马的结社率一行人,往东南方向奔去。
结社率几人目瞪口呆,最初他们还暗自嘲笑元越泽这原人不自量力,连马都不准备就敢来草原混,现在终于不再怀疑他的能力了。
元越泽三人停在玛延河边的一处山头上眺望,鸟瞰下去,大河对岸的簸箕形冲击平原上,湖泊沼泽星罗棋布,几百丈外的一个大湖边,数千军帐有规则的排列着,篝火处处,照得月光星辉都相形失色。站岗的,烤制食品的士兵分工明确,人多却丝毫不乱,可见突利治下军纪之严。印有黑狼头的军旗高竖,大纛随草原上吹来的长风霍霍拂扬。
许久,结社率一众人终于赶了上来,人困马乏下,他依旧撮唇怪啸,似是在向远方传达信号。
一阵马蹄声响起,远处一个黑影渐渐清晰,正是一身军装的突利。
突利跃离马背,一个空翻,落到元越泽三人之前,抢前一把抓着他肩头,长笑道:“兄弟,终于给我等到你了。”
元越泽微微一笑,一个拥抱后分开。
突利单人前来,似是表明立场。元越泽当然也作好最坏的打算,就是突利会引他入局而围攻他,这与二人交情又或是突利的品性完全无关,因为元越泽是一个可以影响任何种族生存展的人,在这样的情形下下,个人感情完全没有存在的空间,突利是个枭雄级人物,对此当然也很清楚。
突利似乎觉到元越泽心情不大对头,忙请他介绍单琬晶,随后肃然起敬,道:“沈城主这个月初已派人为小弟送来适合塞北气候的粮食种,言及是几位嫂在天竺附近收集到的,小弟感谢!”
说着恭敬地施了一礼。
单琬晶大方回礼。
元越泽暗赞沈落雁收买人心之高明得体,心涌起自豪,搂上突利肩膀,大笑道:“突利兄还客气个鸟甚,不请兄弟到你帐喝几杯吗?”
结社率几人还以为元越泽多么与众不同,听了他的话后,表情开始精彩起来。突利显然对他的粗-口很满意,同样笑道:“小弟今日正好打到一只老虎,拿来招待三位,再好不过了。”
一行人开始走向军营方向。
突利突然低声道:“元兄如此相信我,突利感激万分。”
元越泽微笑道:“突利兄就算设计围杀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以理解。”
突利正容道:“虽是背负族人未来的沉重包袱,但突利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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