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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自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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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恶战鬼煞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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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越泽虽心感奇怪此女为何会在这里,但手上不停,以真气探察她体内的状况。

    淳于薇了一种极诡异的邪法,与种魔**的“囚神术”走的是同一路,但高明许多,以他的本事,若不动奇力,都无法解开此术。

    元越泽当然不会释放奇力,否则要数日才可恢复,会耽误行程。

    单如茵虚弱地伏在元越泽怀里,淳于薇清醒过来,美眸好奇地环顾众人。

    觉到有元越泽及跋锋寒这两个教她永生难忘的英雄人物也在,她脸上闪过一丝喜色,随即又黯淡下来,声音嘶哑地以不太地道的汉语道:“多谢救命之恩。”

    除了萧琲母女依旧在叙旧外区,其他几女都过来了,众人团坐,将淳于薇围在间。或许昏迷了许久,她浑身无力软弱,骨里的野性与外表的柔弱两种相反的气质混合而成一种特别吸引人的魅力。

    元越泽一个失神,就听跋锋寒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单琬晶见她苍白的脸上浮起两朵红云,立即闪身过去扶起她,真气暗渡,道:“妹勿要怪我们无礼,连休息时间都不给你。”

    淳于薇呆望她美过天仙的清丽脸庞半晌,才摇头道:“你们有大恩于我,突厥人绝不欠人恩情。”顿了顿,仿佛回忆似的道:“突厥内有一存在多年的神秘邪教,听家师说几十年前开始,此教换了新的主话人,开始不断暗派手下潜入高层,影响大汗的决断力,其野心不用想也可知晓。经过家师与大汗一番周密计划,决定以雷霆之势扫平此教。过程我就不说了,春节前时,此教位于都斤山上的总坛被被金狼军一夜踏平,他们的手下大都殉教而死,有一些早潜入汗庭的人则是投降。”

    说到这里,她停下了,美眸射出痛恨与恐惧混合的神色,呼吸剧烈起来。

    众人都是安静地盯着她的俏脸。

    几息后,缓缓平复下来,继续道:“后根据投降的人招供,家师亲自出手,找到其教主藏身之处,在大汗前将其重创,那教主并不简单,最终重伤逃掉,家师因要奉命前往原,就着我与二师兄带北塞十八骠骑一同出来找寻那教主的下落。”

    元越泽几人听得入神,立刻知道她口的“教主”必是红衣法后无疑。

    跋锋寒见淳于薇说起那教主事,脸上神色开始变得极为古怪和复杂,连他都看不懂,心念电转间,问道:“毕玄是否认为以你们这些人的力量,可以杀死那受伤的教主?”

    淳于薇神色更加古怪,垂头没有答他。

    素素在一旁开导她几句,淳于薇才又仰起俏脸,呆望跋锋寒半晌,苦笑道:“师傅好狠心,唉!可怜二师兄等人白白送了性命。”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拓拔玉一行人早死了,淳于薇是惟一生还的一个。闻言不禁面面相觑,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说出这样摸棱两可的话。

    良久,淳于薇复又叹息道:“等到师傅决战那教主时,我们才觉原来她是我和二师兄认识了十多年的知交好友,二师兄对她颇有好感,情急下被大汗觉要异样。当初师傅派我们出来时,他曾在船上对我说此行死一生,要我半路离去,我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现在都明白啦!”

    众人恍然,淳于薇虽性格天真,却不愚蠢,种种蛛丝马迹联合起来,她已猜出毕玄必须表明自己与法后并无关系,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派出拓拔玉等人缉拿法后,无论什么样的结果,都不影响毕玄在颉利面前的尊崇地位。拓拔玉跟随他多年,当然也能推测出其几分心意,所以才有劝淳于薇离开的话语,只是淳于薇视他为兄长,怎会轻易离去。

    元越泽沉声道:“姑娘一行人遇到了法后?拓拔兄与十八骠骑就是死在她的手上?”

    淳于薇冷哼道:“不是他还能有谁!跑到东北来兴风作浪,盗人胎盘,妄图以邪法恢复功力,好报复师傅与大汗!”

    元越泽几人心大讶,素素立刻问道:“妹说的是鬼煞,我与他交过手,可以肯定他不是女人。”

    面对素素及众人的疑惑神色,淳于薇肯定地道:“我从小与她相识,只一个简单眼神和与师傅异常相似的灼热真气就可以肯定鬼煞就是她,但她为何突然变成个又瘦又老的男人,我也不明白。当日我们一行人在室韦黑山头附近的粗鲁海图码头上岸,当晚休息时就遇到他的偷袭,十八骠骑牺牲了三人,后来我们追至百里外的望建县,他又趁我们休息时突袭,将师兄等人全部杀死,擒住了我。”

    元越泽垂头深思,许久才得出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答案,那法后本就是阴阳人,根本不是个真正的女性。这答案并非胡诌,因他想起当日云芝被掳的遭遇。

    跋锋寒又问道:“那他为何没有杀你?”

    淳于薇爽快答道:“因为他不舍得,又说他从不杀女人,大家姐妹一场,不会轻易杀掉我,我的体质可结出圣胎,令他不但可恢复从前修为,更可能大胜从前,随后使我失去知觉,醒来就在这里了。”

    众人闻言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更知淳于薇为何如此肯定鬼煞就是法后的真正原因,元越泽心道难道是因为他从不杀女人,才有云芝能保住小命的事?他乃花丛老手,一眼就看出淳于薇依旧是处之身,法后把她藏起,马吉等人应该是在机缘巧合下遇到她的,而那法后想来该是寻找合适的“播种人”去了。

    素素眼珠一转,娇笑道:“那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如何?”

    众人都明白她的意思,淳于薇略微一愕,美眸盯上元越泽,射出信任的神色。

    元越泽对她微笑颌,说不出的潇洒俊逸。

    第二天,元越泽与跋锋寒出得帐篷,一路北行,往室韦方向奔去。燕原集的人对这种情况见惯不惯,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热闹,满地尸体被打扫干净,只留那个隐隐散死气的主帐篷,无人敢靠近。

    夜空上明月斜挂,照得草原迷蒙美,晚风徐起,夜凉如水。周遭一片寂静,气氛诡异已极。

    十三天过去了,燕原集的集会早散了,空旷如野的平地上只余一座孤零零独竖平原的营帐。长风吹来,门前布帘飘飞,在这格外幽深的黑色里,予人一种说不出的毛骨悚然感觉,倍显萧索阴森。远方狼嗥声传来,似在提醒他们表面看似宁静和平的美丽大草原,实是危机暗伏。

    元越泽与跋锋寒藏身那帐篷后近百丈外的一处天然小山丘后,凝神望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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