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大唐自在行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一百二十四章 空情之道第(1/4)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将那高贵女偷偷带出来,召萧琲出来确认,果然,那女竟是她的亲生女儿,旧隋南阳公主杨妟。(注:此名字为笔者个人杜撰,原本想根据《新隋唐演义》她的亲妹杨吉儿之名来为之撰名,可杨吉儿之名也是人为杜撰,还不如我自己来一下的好,此名字是根据她三个兄弟的名字而来,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母女俩抱头痛苦,晃若隔世。

    元越泽只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只有这样,萧琲才能宣泄被深深埋藏内心最深处的那份担忧,杨妟也能将这段非人生活所积压的悲愁与凄苦释放。

    隋唐时期,有许多出名的宫廷女性,上至隋朝两代国母独孤伽罗,萧琲,再到大唐开国皇帝李渊的原配的窦皇后,太宗李世民的原配长孙皇后,隋室的南阳公主,唐室的平阳公主,任何一个都是在后世史书留下美名的女性。更不用说后来的历史上唯一女皇帝武则天,“佳皇帝”陈硕真等等人了。

    母女哭累了,萧琲心疼地看形着女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向来恬静的玉容上罕见地泛起煞气,起身就欲寻苏德老婆的晦气。

    杨妟香肩依旧在轻轻抽*动,柔弱地拉住萧琲,摇头低声道:“母后不必如此,若非他们相救,我早已死在河北,这几个月就当是还了他们一家的救命之恩吧。”

    她声音哀婉动人,模样楚楚可怜。似是短时间无法改口,所以还下意识地称萧琲为“母后”。

    元越泽一双亮赛星辰的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她。

    史书上如此评价她“美风仪,有志节,造次必以礼”,杨妟十四岁嫁予宇士及,公公宇述重病快死的时候,她以千金之身亲自调饮食,手自奉上,足见其孝顺。不要看她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实际上这位皇室贵女的性格极为刚毅。

    史书有记载:宇化及为窦建德所败,士及自济北西归大唐。当时河北最强大的势力就是夏王窦建德,当时隋朝的旧臣引见建德,莫不惶惧失常,只有唯南阳公主神色自若,见窦建德时公主自陈国破家亡,不能报怨雪耻,泪上盈襟,声辞不辍,情理切至。建德及观听者,莫不为之动容陨涕,咸敬异焉。后窦建德因要治宇家的罪,曾对她说:“宇化及躬行弑逆,现在将族灭其宗。公主之,法当从坐,若不能割爱,亦听留之。”,南阳公主竟任窦建德杀死她只有十岁大小的孩宇禅师,这点放在后世看,简直是不可理喻,对古代礼法忠诚到了愚蠢的地步。此后不久,南阳公主剃为尼。一直生活在窦建德所控制的势力范围内。及建德败,南阳公主回到西京长安,后来复与宇士及遇于东都洛阳。公主决意不与相见。宇士及就之,请复为夫妻。南阳公主拒绝了他,说:“我与君是仇家,只恨不能手刃君,只是因为令兄谋逆之际,君并不预先知情罢了。”士及知不可屈,乃拜辞而去。

    萧琲非是冲动下就会忘掉一切的人,闻言止住身形,为二人介绍。

    事实上杨妟早已猜出元越泽的身份,萧琲凭空出现,已说明了一切,而且像他这样英伟的人,怎会横冲乱撞也可以撞死几个那么多?但她向来高高在上,别说从前,就算被苏德救回来,也未被男人这样狠狠地盯着看过,心生出不悦时,反观元越泽气度淡雅,眼神清澈,一点没有色的样,反有种说不出的尊敬味道,教她没来由的脸红心跳,不自然地扭过头去。

    元越泽回过神来,仰天叹了句“遥夜微茫凝月影,浑身清残剩梅魂”,不理呆望过来的杨妟的惊呼,直接将二女收起,转身飞驰向巴音所说的另外一个“老乡”所住的方向。

    一切都交给萧琲慢慢解释好了。

    来到那所临时搭建起来的窝棚前,内里隐隐透出灯光。

    元越泽轻轻敲门,以汉语朗道:“在下路过此地,可方便进来?”

    屋内灯火光倏地消去,一片漆黑,一把充满敌意的苍老声音响起,同样以汉语道:“老朽已经睡下,请恕不方便见客,兄台请了。”

    元越泽手上用力,推门而入,大笑道:“人说‘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大家好歹都是同乡,先生为何这般见外?”

    他虽是不屑礼法之人,但也不会做出这等没礼貌的事。只是刚刚隐约听出屋内老者语气内带着恐惧,令他心隐约泛起一个轮廓,一时间却又把握不到关键,惟有硬闯。

    小屋内虽然一片漆黑,但一切事物都被元越泽的一双亮眼看在眼内:这小屋内除了一处角落里的火坑和简单炊具,以及墙角处安放着一简陋的木床与床边的小木几外,再无他物。霉的棉絮上,坐着一个五十岁不到的人,他半秃大脑袋被似是不堪负荷的长颈脖独力承担,留着两撇灰白的胡,眼神疲倦而若有所思,面上皮肉松垂,眼肚浮肿,一副长年沉迷酒色的衰颓样。

    上前点着灯,元越泽在他对面席地而坐,掏出两支香烟,点着后递给他,深吸一口,道:“先生勿要害怕,在下元越泽,此来并无恶意。”

    那人起初只是木然地接过香烟,借着昏暗的灯火,看清楚元越泽的长相时,双目亮起精芒,接着又回复那种万念俱灰,心如枯木的疲惫神色,学着他的样吸了一口。再听到他的自我介绍,立即跳了起来,瞪大双眼,浑身颤抖地指着他,失声道:“你……你……”

    元越泽吐出个烟圈,耸了耸肩膀,洒然道:“不会先生与在下有仇吧?”

    那人剧烈呼吸半晌,才坐下,淡淡道:“元兄找本人有何贵干?”

    元越泽微笑道:“说来奇怪,本来我只是听人说这里住着个汉人同胞,想来看看,但来到门前时,又觉得脑有一丝未明朗的线索,只好进来探求答案。”

    那人神情凄然,喃喃道:“同胞!同胞!”接着双目亮起精光,盯着元越泽道:“外界传言看来是真的,元兄的灵觉竟已臻至此等凡人无法企及的玄奥境界,请问阁下为何来到草原。”

    元越泽完全没义务回答他无礼的问题,闻言却直言不讳道:“在下一为鬼煞而来,二则是为日后的统一大业。先生若是有遇到什么不平事,大可对我说,元某人专爱管这样的闲事。”

    事实上只要不是傻,谁不知道元越泽是志在天下的人,任谁都可猜到他此来是要为日后踏平草原大漠做准备。

    那人双目射出沉痛的神色,口却哈哈大笑,心的痛苦与愤恨就像深藏地内的溶岩,再压制下下去,要从

    -->>(第1/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