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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自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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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陈年旧事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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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鲁父几人齐望元越泽和任俊,脸上神色已转骇然。以跋锋寒的信誉,以及车师国将军的身份,怎可能说谎?

    元越泽被夸得老脸一红,给了跋锋寒一拳,诚恳地举杯道:“在下言语有失,几位若有难处,就请忘掉这个问题。”

    朝鲁父连忙举杯,又干了一杯后,阿木尔盯着任俊道:“我们的人虽然很少外出,但呼延金的恶名确是有所耳闻,任兄弟竟可杀掉他,定也是个绝顶高手。”

    任俊连忙客气。

    朝鲁猛灌一杯酒,怅然叹道:“众位都是英雄人物,教人佩服。没错,我们是契苾部的后代,当年歌楞大汗武双绝,被推为铁勒领,率众反抗西突厥,八战全胜,西突厥步步后退,岂料一天夜里,被人刺杀于万军保护的帅帐,我当时就在侍奉大汗夜读,若非因胆小而被吓昏,恐怕早丧命了。之后我军大败,再到后来才有乙失钵崛起,率部立庭燕末山之事。大汗死后,忠于他的一部分人开始迁移,行了近一年,我们才找到这里,于是在此定居,一晃时间已过快二十年。”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众人深深感受到他至今想起当时自己的无能,仍旧捶心痛恨。

    越克蓬愕然道:“小弟生在西域,对铁勒也算了解,却从未听人提起过贵部。”

    跋锋寒点头道:“我出生在回纥的高昌,也只是偶尔才听人提过一两句贵部。草原上一个部落的没落,代表另一部落的兴起,像贵部这样快陨落的,确是极少数,若再加以人为阻止消息传播,不为外人所知也非难事。”

    朝鲁擦了一把眼角的浑浊泪水,道:“我们当时都认为是西突厥派高手做的,不过听二位一言,又觉得好象与乙失钵也有脱不开的关系,此人我当年也见过,虽有雄才大略,但为人狡诈,权力欲极重,有与西突厥合谋害大汗的可能。”

    元越泽心忖那时候该是云帅刚刚落脚西突厥,不要说那时他根本没有能力在万军刺杀一人,由时间上推断,可能统护根本都还没动身去请他。脑突然闪过一人,他沉声道:“老丈可否为我描述一下此人长相?”

    朝鲁眼射出深刻的仇恨之光,狠狠地道:“一辈我都忘不掉他,那人身材魁梧,一身黑衣,头带狰狞面具,浑身都是死亡的气息,一双眼睛凌厉得足可以杀死人!但他说话时却是温尔雅,没有丝毫盛气凌人的感觉。”

    元越泽暗叫不是刘昱尚有何人!突然又想到怪不得统护对他如此推崇,原来二人认识日比云帅还要早。

    心念电转间,只听朝鲁继续回忆道:“当时大汗身死,士兵们舍生忘死地杀上,那人腾空而起,与另外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同伙击掌后借力逃走。那同伙面色土黄,长相平庸,嘴角有颗大痣,鼻又大又扁,我从未见过那么大鼻的人,大汗的禁卫过千人,全是好手,午夜后我醒来事,现他们全死了,全死了……”

    此时他已说不下去,显然被勾起了脑海最深处的记忆引起了难过与惊惧。

    三个儿立即安慰他。

    元越泽皱眉道:“那同伙可是用的一把金枪或是巨斧?”

    朝鲁伏案摇头道:“他用的确是一把枪,却不是金枪。”

    话虽如此,元越泽几可肯定是席风,面相虽是不同,但想到他曾扮过太监混在长安,当知此人在易容方面很有心得,至于为什么不用金枪,或者是那时还未得此神兵,又或者是掩人耳目吧!

    朝鲁情绪失控,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为他渡气静心,等他睡去后,众人被阿木尔安置在东宅的一列空舍住宿,越克蓬等人逃亡一日,一头扎上土坯砌成的大铺热炕上的松软厚裘席,借着酒劲,昏沉沉睡去。

    元越泽三人由于被人尊崇,安排同室,先拉单琬晶出来为跋锋寒洗髓伐毛后,再哄她回去,三人躺在温暖的土炕上,毫无睡意地开始聊天,面对跋锋寒的不解,元越泽也不隐瞒,将能讲的都讲了出来,听得跋锋寒连抽冷气,接着又苦笑道:“虽说你现在以‘怪物’自居,但我真的怀疑你的韧性,要知道颉利因毕玄受挫一事而被牵连,受辱极重,若不能成功报复,他在草原人心的形象将一降再降,所以他必会出动大批金狼军,你今日见过契丹马贼的强悍了吧,金狼军至少比他们强上一倍。你能杀得过来吗?”

    元越泽同样苦笑摇头,道:“你知道毕玄回到突厥后都干了什么吗?”

    跋锋寒摇了摇头,不屑道:“败军之将,何足言勇,他毕玄年事已高,且习惯了高高再上,一经打击将再难翻身。”

    元越泽不知怎的又想起宇伤那晚的话,接着是朝鲁说过的话,脑开始混乱,瞟了一眼双目失神望着天棚的任俊,对跋锋寒道:“跋兄教教小俊如何恋爱吧,这小毫无经验,又是个情种,我要先去拜访两位同乡。”

    说完,丢下失笑的跋锋寒和窘迫的任俊,起身穿衣离去。

    跋锋寒心忖老又不像你是这方面专家,见任俊眼泛激动,惟有硬着头皮开讲。

    元越泽踏着月色,很轻松就找到朝鲁口位于村口的猎户苏德家,朝鲁一家所住的房已是村较大的了,但苏德家所住的地方较朝鲁一家还要阔气,平滑的石壁上,硬凿出两层小楼的样式,门外的小园沟壑纵横,似是种下了可供自己自足的粮食蔬菜。二楼处窗口仍有亮光透出,隐约传来一把粗声粗气的女声音。

    元越泽暗叫天助我也,飞身而起,俯在窗边,只听那粗声粗气的女声以突厥话不停地骂着,都是些脏话,什么小贱-人,只会勾引人的婊-等等,另外一个女在轻微的抽泣着,不敢答话。一楼处传来一把洪亮的声音,那粗声粗气的女声又骂一句,脚步声响,下楼去了。

    刚刚三人的身份,元越泽已可肯定,暗骂那妇人口无德时,窗口突然传来抽泣声,他可以想象得到这苦命女泪洒双眼,对月悲叹的情景,一个翻身,灵巧入内,大手飞按上她的小嘴,贴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要怕,我是汉人。”

    那女立即点头。

    二人身体贴紧,这女全身柔若无骨,香肌丰-满,充满弹性和青春活力,元越泽尚未看清她容貌,已领略到她的魅力,趁着原始反应生出以前,他迅拉开二人距离,一看之下立即呆住。

    她身着有些脏的粗布长褂,却无损半分清丽迫人的美貌和动人身段。精致的五官完美地镶嵌在脸上,盯着元越泽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慌。

    让元越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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