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越泽一行人离开长安已经十数日,明日就可到达洛阳。
这晚,花翎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起初被带到这奇幻神秘的空间来,并听元越泽介绍说这就是他手腕上的手镯内部时,她清楚记得自己惊讶得合不拢嘴的模样,直把元越泽当成了神仙。
而他这么多天夜夜与诸女狂欢,让她这旁听者都羞愧脸红的高亢声音传得很远。每次都要至少两个时辰,就是铁打的人也会被榨干了吧!
她曾如是暗忖过,哪知元越泽却一天比一天精神,直教她震惊不已。
今晚一如往日,不过花翎南清楚听到小鹤儿痛苦夹杂欢娱的尖叫声。她虽未经人道,却也知那代表着什么。只是,她已浑身软,神智模糊,不知该如何去评论此事。
蓦地心声警兆,她睁开朦胧的大眼睛侧望过去,惊呆当场。
原来是只着短裤的元越泽像幽灵一样出现在她身边,正灼灼地打量着她。
心有鬼,花翎立即移开少许,尖叫道:“你进来干什么?”
呆望她如壮丽山川般连绵起伏的身材片刻,元越泽舒服地伸个懒腰,道:“美仙要我给你说些事情,省得你还蒙在鼓里。”接着在花翎不解的目光将刘昱与红衣法后的事情讲出,又言杀死曲傲的献疑人肯定就是这两方的人。
花翎听得头皮麻,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师傅都不知晓那些真正高手的存在,只能算是个井底之蛙。
垂头沉思片刻,她俯,靠上元越泽,轻声道:“你若能为师傅报仇,我的人就是你的。”
感受着她幽香柔软,玲珑有致的少女身体传来的阵阵销-魂感,元越泽摇头苦笑:在大草原上,女人的地位较诸土还要低下,她们只是货物。花翎深受这种思想熏陶,连最基本的反抗意识都没有。于是欲-火全消,柔声道:“就算不为你师傅,我也绝不会放过刘昱二人的。你不必勉强自己,你是个人,不比我们少些什么,不是货物,你明白吗?”
花翎惊讶地望向元越泽,脑先后闪过眼前这俊伟青年当日在洛阳力敌各方高手,气吞日月的英雄形象与这数日来细心照顾她的画面。无论是他的相貌还是体贴,无一不打动她的心弦,若非是在他一众仙妻面前自惭形秽,且心有死结,这生在塞外,深受开放风气熏陶的女早就表达自己的心意了。
话已至此,她再无其他想法,盯着元越泽的那对本已水汪汪的美目更似要滴出汁液来,藕臂搂上她的脖,语带挑-逗地娇声道:“那人家就是喜欢你,不可以吗?”顿了一顿,又挑衅似地道:“你还行吗?”
瞄了一眼她单薄睡袍下直欲裂衣而出的茁秀耸挺玉-峰,元越泽嘿嘿一笑,道:“行不行试试便知!”
接着在花翎的一声轻呼声,大嘴直接揩上她的嫩滑脸蛋,一对手更滑进她的睡袍,在她动人的娇躯上恣意无礼起来。
少女多情,被元越泽的怪手走过每一处敏-感地带时,从未有过的醉人感觉如电流袭上大脑,冲击着她的身心,**急喘,她的四肢不由自主地缠紧这关心怜惜自己的男。
随着元越泽有力地挺进她窄小紧凑,润滑无比的身体,花翎出一声闷哼。在对方又疼又哄下,疼痛感渐消,她红彤彤的小嘴开始不受控制地出一阵阵如仙乐般的娇喘**。
迷糊间,她开始明白为何他那些妻都如此热衷此事,因亲身尝试过,这种引人沉沦的感觉确实让人难以自拔。
元越泽的温柔方式,使她享受到女性从男性身上所能得到最甜美的滋味。
翌日晌午,元越泽与蜕化重生,如小仙女一样的小鹤儿、独孤凤各驾一辆空车,来到洛阳城下。
离开月余,这座千古帝都更显恢弘庄严,墙头上的旌旗与穿盔带甲,手执利器的士兵表情肃穆,予人一派山雨欲来的印象。
城门守将认得元越泽,第一时间打开城门迎他入内,马车自有士兵驾走。
洛阳较月许前更为繁华兴盛,天街上往来的人流熙熙攘攘,其更不乏身着外族服装的商人,路边商贩店铺人头涌涌,热闹异常,可见洛阳在这段日展度并不慢。看着眼前的繁荣景象,让人难以想象这座比长安更伟大的名城不久后就要再次饱尝战火的洗礼。
不住地对行礼问好的路人回礼,三人终于来到城南那座熟悉的小宅门前。
“夫君!”
一把清脆的叫声突然由门内传出,前方人影一闪,温香盈怀。
不用低头去看,仅凭那熟悉的声音和淡淡的体香,元越泽已知是单琬晶归来。当即喜出望外,双臂紧搂住她的香肩与柳腰,垂头痛吻她的芳香沁人的樱唇。
唇分,单琬晶娇喘吁吁,望向元越泽的漆黑闪亮美眸水汪汪一片,显是动情已极。
她较一年前离家时更为出尘,正是修为精进的象征,她披的是乳白色滚银边翻领长披风,内着翠绿色紧袖上衣,下穿蓝、白、金三色相间条纹裤,黑革皮靴,以碧绿色花巾裹,深红色锦带束结,高贵淡雅带着英姿飒爽,又不失女性的妩-媚,魅力惊人。
独孤凤与小鹤儿自与元越泽确立关系后,还是初次见到她,立即过来施礼,单琬晶定下神来,大方回礼,不失当年东溟公主的修养。
“小纪!”
元越泽尚未来得及问单琬晶什么时候回来的,以及其他几女为何没出来时,一把颤抖的声音由门内传出,将元越泽及正在说笑的三女注意力吸引过去。
宋玉华与傅君瑜与一个身形瘦高的男,缓步走来,声音正是出自那男之口。
此人脸孔跟他身形般窄长无肉,脸颊瘦得凹陷下去,鼻长唇薄,眉毛和眼睛间的距离比常人大,容色阴冷,似乎自出娘胎后就从未笑过,本该像吊死鬼多个像人,不知如何五官配合起来又另有一种丑陋的美感魅力,形成一种孤高冷傲的气概,令人印象深刻。他约是二十七、八的年纪,却予人一种饱历沧桑的苍老味道。此刻他仿佛察觉不到外人似的,伸出一双颤抖的大手,热泪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流遍瘦睑,不能置信地瞪着小鹤儿,嘴角搐。
小鹤儿只是一愕,随即出惊天动地的悲呼,箭矢般投入他怀内去。或许用力过大,二人顿成滚地葫芦。
不用介绍,元越泽与独孤凤已知这男就是在北疆赫赫有名的“蝶公”,也是小鹤儿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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