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场,大有压倒一切,碾碎万物的威势!
元越泽没有想他为何不用第三幻法,反是侧头给了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傅君婥一个飞吻,一副登徒浪的模样,长剑亦在那一瞬间无声无息地出鞘,带起“嗤嗤”的破风声,刺向锥型气场尖端最强的那一点。
“砰!”
二人一触即分,气劲狂泻。
石之轩如大鸟般倒翻,在到达三丈许最高点的那一刻,竟倏地消失,接着毫无停歇地出现在元越泽头顶,迅如疾电,劲若天雷左脚泰山压顶蹴至,口道:“此乃第三幻法‘以身试法’。”
这在短短距离内不断变化的一脚带起割肤剧痛的狂风气场,紧接着又将周遭的所有空气抽扯吸引,无限聚焦,尽数贯入这一击之,其势较刚刚一击有过之而无不及。
元越泽手腕微动,剑芒暴涨,整条胳膊突然消失,继之而来的是数不尽的漫天光雨,从下至上迎击石之轩。
密如贯珠、声若霹雳的撼击声,剑脚相交。
如疾劲火花般的雨骤然消去。
二人保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势,许久后,一阵绵长刺耳的尖锐声才响起,情景诡异绝伦。
石之轩体内那股浩瀚真气源源不断地涌入元越泽经脉,元越泽好象不受半点影响似的,不但气势静恃内收,目光亦变得深邃通透,瞳孔化做无边星海,与目光凌厉,浑身杀气的石之轩成鲜明对比。
石之轩暗叫糟糕,身形如鬼魅般疾退,哪知元越泽姿势虽不动,先天剑气却突然爆,剑芒如同长了眼睛一样尾随石之轩,激射数丈。错非石之轩身怀名动天下的盖世轻功,否则不死也成废人。
疾撤喷出一口血箭,石之轩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他的声音遥遥传来:“云帅并没死,四月的圣门大会时,石某人在成都恭候大驾!”
“砰!”直到此刻,雪块方混着尘土,旋舞到空。
傅君婥飞身上前,就见元越泽面色微白,如石像般闭目不动,过了许久,他才睁开双眼,面色恢复正常,无奈叹道:“又上了这老狐狸的当!”
看完整个过程的傅君婥这才明白元越泽此话的意思,要知道修为到了他们这层次,早脱离了一般武斗的层面,起决定性的是“心法”的较量,这种无形的争斗,才是真正决定他们胜负的关键。但石之轩根本不多说话,一直在将体内不属于魔气的真气迫入元越泽体内,可见他真正目的并非是来决斗,而是承受不住从刘昱处吸来,有异于魔气的真气,一个人又迫不出来,才想到引傅君婥和元越泽二人出手,以之为“炉鼎”泻劲,元越泽刚刚一动不动,就是在迫出经脉内突来的外劲。
元越泽坐到地上道:“我早该想到国师岳父之死大有问题,奈何石之轩动手太急,不给我时间去思考。”
傅君婥玉手搭上他的后背,为他缓气,道:“石之轩当时的目标只是刘昱,怎可能会多理会云国师,现在可好,刘昱是死了,石之轩比他更可怕。”
元越泽笑道:“有什么可怕的,他的帮手就那么几个,还不是隐藏着的,只要全部锄掉,他一个人能做的始终有限。”接着长呼了口气,道:“听他的口气,该是要立刻返回成都静修,准备四月时大展拳脚,长安城内终于再无人敢暗算计我们。好了,我要去偷-情了,君婥要一起吗?”
傅君婥微微一愕,接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为了偷-情,连人家和美仙姐的安全都不问啦?”
元越泽嘿嘿一笑,一把揽过她的柳腰,怪声怪气地道:“小人知错,夫人请讲。”
傅君婥咯咯娇笑,忍不住轻掐了他一把。
※※※※※
时间已过午夜。
元越泽按照闻采婷告诉他的路,摸入漆黑的闺房。
只着单薄亵衣的闻采婷躺在床上,迷糊间突然察觉到身边的热流,接着熟悉有力的一双臂膀将她揽在怀里。
一通热吻,神经大条的元越泽舒服地吁了口气,道:“大姐技巧却非一般。”
哪知无心一句话,却将用尽力气迎合他的闻采婷眼泪给说了出来。
元越泽立即知道哪错了,慌忙哄道:“我没别的意思,大姐该知我这人和自己人说话从不顾忌,对不起。”
闻采婷抽泣半晌,才道:“奴家知道自己配不上公,本来还想与你有过一夕之缘就悄悄离去,可知道你的秘密后,才知这一夕之缘哪是凡间女能承受得起的,奴家这种残花败柳更不敢奢求,只要在公怀里睡上一晚,奴家已知足了。”
元越泽怅然道:“玉妍跟我没少说起过大姐的事,她说你们年轻学艺时关系极好,后来各自遭遇不同,你是受不全的‘姹女心法’反噬,不得不靠采补来保持修为,一旦停止采补,容颜变老倒还是小事,加剧死亡的到来才最是可怕。我说过不会放过你,绝不食言,你就算讨厌我,也来不及了。”
闻采婷一双漆黑眼睛盯着元越泽的俊脸半晌,见他无说笑之意,方苦笑道:“奴家知公心意,只是没脸面对师姐……呀!”
元越泽的怪手已经开动,本就对他倾心、太久没沾过男人的闻采婷哪能受得了这色魔高明的手法刺激,一时间娇哼连连,睁开朦胧的双眼事,赫然觉已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之时。
下一刻,前所未有的充实刺激感袭上脑海,闻采婷再也保持不住清醒,彻底迷失。
(鉴于许多人并不喜欢此女,所以就不多描写了。)
云消雨歇,闻采婷看着元越泽拿出镜变化巨大的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实话实说,单论姿色,她仅比婠婠、商秀珣差上那么一点点而已。
良久,她缓缓伏到元越泽胸口,如梦呓般喃喃道:“虽然听说过,但远没有亲身试过的震撼来得大,奴家只觉得自己处在一个不真实的梦,永远都不会醒来了。”
元越泽大手抚着抚着她乌黑闪亮、长可及臀的秀,来到那丰挺浑-圆的翘臀上,入手一片嫩滑雪腻,道:“大姐还会再迷失自我吗?噢!对不起!”
闻采婷探出玉指,压上她的嘴唇,摇头道:“过去的事都是事实,否认逃避没有任何用,奴家就用以后的日尽心侍奉公,当是还债吧!”
元越泽皱眉道:“你这么说,还是心结未结,我不需要任何人侍奉,你只要做你自己,那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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