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尹祖摇头道:“祝玉妍若没有跟了元越泽,我一定会支持她,可那元越泽最是可恨,半年多前传出他是上代‘邪帝’的弟,还有个‘邪皇’的称号,除了胆大妄为的做事风格与我圣门人同出一辙外,再无半分圣门人的影,又不为圣门争取利益,可笑祝玉妍竟会臣服在他之下,临老还不忘吃口嫩草,我呸!”
只见他越说越气,那义愤填膺的模样看地宋师道心感好笑,面色不变道:“岳某人不是来听你牢骚的,有话快点说。”
尹祖好整以暇地道:“小弟只想说,我们的共同敌人是祝玉妍与元越泽,想必岳兄对他二人的实力都很清楚,‘道心种魔**’就算真的不如岳兄的‘换日**’,可祝玉妍若有半点损伤,恐怕元越泽绝不会放过你,听说岳兄已与祝玉妍约战,小弟也正好要对付他们,何不合作歼敌,以绝后患!而且若元越泽多活一天,对皇上的一统大业也是个不小的威胁。”
他词锋的确老道,说话亦句句在理,更是把握到劝服岳山的关键:岳山与祝玉妍的一战结果绝不会和气收场,就算岳山真的会赢,也肯定不轻松,以元越泽那爱妻如命的性格,岳山也休想再过安稳日。
事实上宋师道可以隐约查知尹祖对魔门的忠心,但他在元越泽与李唐两者间,还是阳奉阴违地选择了李唐,只为他个人可以获得更多的利益。魔门人讲究弱肉强食、心狠手辣、自私自利的宗旨决定了它若不变,就只能一直分裂下去。从长远看,祝玉妍毫无疑问是高瞻远瞩的,尹祖只能算是鼠目寸光。
按照岳山那冷傲顽固的性,一定会拂袖而去,但他数日前出席过宫廷夜宴,予人完全不同的印象,外人也只能认为神功大成后,他的性格被改变而已。特别是出身魔门的尹祖,从典籍读过向雨田的故事:向雨田就是修种魔**大成后气质性格大变,这是先例。
人都是自私的,谁会在可以活得好好的机会面前,非要选择死呢?
尹祖不怕性情大变的岳山不答应他。
见宋师道神色虽不松懈,眼却闪过几丝疑惑,尹祖又道:“小弟只想求岳兄将与祝玉妍之战推前一段日,在正月初一晚进行,到时不单小弟带着几个高手会助阵,元越泽也会被石之轩与白道人拖住,甚至击杀。岳兄与石之轩比试过,该不须小弟多说他如今的实力吧?”
宋师道起身道:“我没所谓,但要先去通知祝玉妍一声,告辞!”
尹祖看着宋师道消失在门外,心大喜。
不料宋师道关门瞬间说了一句:“岳某人很奇怪,以祝玉妍、石之轩眼下的修为,完全可以强行胁迫你就范,听命于他们,怎还会容你这样自在地去算计他们?”
尹祖从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刹那间呆若木鸡。
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下。
※※※※※
西苑贵宾馆南厢。
数日来夜夜被元越泽强拉到一起‘蹂躏’的祝玉妍与婠婠两师徒之间再无隔阂,反倒是像对亲密无间的姐妹。
婠婠在轻弹小曲,祝玉妍闭目聆听。
婠婠如温玉般雪白晶莹的玉指勾完最后一个音符,转向祝玉妍道:“婠儿一直有个不明白的问题,想问师尊。”
祝玉妍从长椅上坐起娇躯,那幅慵懒写意的醉人风-情,足以令任何男人魂为之夺,神界仙女亦不外如是。婠婠一个失神,旋即想到这就是二十年来一直外表冷漠无情,内心孤苦无依的师尊再获真爱后的样,爱情的魔力果非一般。再想到夜间她那疯狂迎合元越泽,不断**出婉转诱-人**之音的浪-荡模样,婠婠心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刺激感,不由得粉面一阵燥热,迅垂下头去。却听祝玉妍道:“婠儿是否在想我没有以圣门酷刑强迫尹祖听令?”
祝玉妍美眸突然射出深刻的光辉,如自言自语般道:“或许这些年心性转变,又或许是不忍看圣门一道灭绝在我手,我要靠实力证明给他们看,更重要的是,我答应了清儿,要她自己亲手报仇。”
婠婠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想到数月后的圣门大会和祝玉妍的期望,不由得跃跃欲试起来,
元越泽虽不会双修**,但在助祝玉妍练成种魔**后,二人之间每次欢好时,功力都在进步着,这情形有些类似于风行烈与谷姿仙之间那种不是双修**,胜似双修**的法门,由于同样修的是魔门心法,婠婠也受益匪浅,她的魔种培育极快,可以说几个月后种魔**可轻松大成。
想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美妙感,婠婠俏脸微红地抬头望向祝玉妍,恰好见她眼同样闪过一抹妩-媚神光,师徒俩迅别开目光,都有些羞涩。
气氛尴尬到不行时,房门“砰”的一下被撞开,宋玉致的声音响起,道:“玉妍姐,二哥在表叔那里留了封信给你。”
※※※※※
在尚秀芳闺房前的小厅里,元越泽与尚秀芳、纪倩、小鹤儿三女合席而坐。
一大桌丰盛的菜肴是元越泽亲手做的,三女边吃边说笑,不时出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
元越泽虽不开口,却无丝毫被冷落的感觉,因为尚秀芳与小鹤儿不停地在为纪倩‘讲故事’,故事的主角就是他本人。
纪倩虽对元越泽不假以颜色,却不再是从前那副冷冰冰的神色了,听到元越泽哪件‘糗事’时,甚至还会掩口轻笑,显是十分感兴趣。
尚秀芳大场面见多了,觉半天没人理元越泽,就扭过头来道:“公认为秀芳改编的‘千年的祝福’如何?那可是要在春节夜宴上表演的。”
元越泽举杯赞赏道:“比星吉昭的原曲还要完美。”
尚秀芳很是受用,大方妩媚地轻轻一笑,见元越泽那失神的模样,娇笑幅度变得更大,接着动作优雅地与他对酌。
正欲再开口时,门外传来尚秀芳贴身俏婢的声音,道:“内几人皆是愕然,整个上林苑内最有姿色和才艺的两女都在陪元越泽,那老鸨竟还会送人来,不是吃饱了撑的吗?只从她敢打扰尚秀芳这一点,可见她与尚秀芳交情并不简单。
元越泽刚要拒绝,就听尚秀芳道:“请她进来吧!”接着对元越泽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俏皮地道:“公莫怪人家,秀芳也很想见见外域的音乐和舞蹈呢!”
元越泽知她对音乐舞蹈的迷恋有多深,于是耸了耸肩膀,表示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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