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许久,师妃暄转头过来,道:“小姐可否暂时退避一下,我与元公有事相商。”
她的声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魔力,胡小仙只觉一阵恍惚,竟真的站了起来,举步就要往外走。
元越泽一把将她拉坐下,淡淡道:“胡姑娘是我朋友,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胡小仙有些受宠若惊地望向元越泽。
却见元越泽紧盯师妃暄,冷哼道:“‘剑心通明’不过如此而已,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现眼!”
师妃暄神色依旧,显然元越泽的攻势并没起到作用,就好象用力的一拳打到棉花上一样,劲道被瞬间卸去。
但元越泽岂是常人,右手猛地探出,抓向师妃暄的咽喉。
胡小仙连感叹一句“天下竟会有这样没礼貌的男”的时间都没有,只觉元越泽那一爪宛若先消失,再从虚空探出来一样,快得惊人,诡异得可怕。
“叮!”
一声清脆的声响过后,师妃暄曼妙娇躯后闪,手上的色空剑闪闪生辉。
但她绝不敢大意,因为对手是元越泽。
无论外人心里,眼多么无礼,甚至无耻之事,他都做得出来,只要他认为那样做是对的。
正如现在他欲破掉师妃暄的‘剑心通明’的决心那样,世间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但师妃暄依然失败了。
她清楚地察觉到元越泽的大嘴不知怎地就凑了上来,印上她那从无男人有福气碰过的娇艳湿润的樱唇,同一时间,元越泽的有力地双臂已紧紧将她搂住。
胡小仙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出无耻流氓戏仙的大戏。
师妃暄灵台终于始守,本就有破绽的‘剑心通明’再次落败。
她死命地扭摆螓,试图躲开元越泽的大嘴,但这样使她损失更大,她嫩滑的脸蛋、瑶鼻不断摩擦着元越泽的嘴唇,一道道麻痒难耐的奇怪感觉再次窜入体内,勾起了当日在洛阳城外对元越泽那‘乳来伸掌’的记忆。
师妃暄猛地停了下来,深邃澄湛的双目睁开,一眨不眨地直视元越泽,整齐雪白的贝齿死死咬住,保持灵台的最后一点清明。
以静制动。
但她还是败了。
元越泽那双无上魔爪开始在眼前这无一点情-欲的女娇躯上四处活动着,灵活的舌头更是锲而不舍地动着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攻势。
师妃暄终究是个未经人世的处。
连一旁看热闹,见过男人无数的胡小仙都有些呼吸急促,更何况是她!
“嘤”的一声轻吟,齿关终于失守。
元越泽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进入了一个柔软湿润、幽香四溢的小空间内,那里面更有一条诱-人的小丁香在慌慌张张地躲闪着。
一边用力将佳人那芬香的津-液一滴不剩地吸过来,一边不停挑引着她整个口腔及那条纤巧的小舌。
师妃暄靠着多年静修,强行恢复一点神智时,赫然觉自己那条丁香竟不由自主地在与元越泽纠缠着,你追我赶,我进你退。
深深明白若不采取措施,意识一定就会沦陷在肉-体欲-望的海洋的师妃暄重重合起银牙。
意图再明显不过。
若他死了,天下也要太平了,虽然自己很可能再无法上窥天道,也算对得起师门的使命,对得起天下苍生。
可他的确没做过什么坏事,洛阳城远比从前更繁华,百姓对他的推崇是自内心的。若他不是魔门人,而师门也不强定李世民的话,选择支持他,倒也不是个错误的选择。
只是这样一个无视礼法的人若为帝王,不但会导致道消魔长,更无法为百姓起到一个榜样的作用。
可是这感觉怎么如此舒服?好象比师傅说过的‘神游太虚’还要美妙,要是能一直这样,倒也不错。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银牙咬合的瞬间,师妃暄脑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咬了下去。右手长剑同时聚起剩余功力,拼尽全力劈向元越泽后腰。
她再次失败了。
色空剑不但没有透体而过,元越泽舌头也没断,只是一声痛苦地大叫后,动作变得粗鲁起来。
彼消我盈,敌疲我打。
师妃暄再无力抵抗,娇躯开始轻颤,喉咙间更是不由自主地随身体反应而咿唔着。
再次清醒过来时,师妃暄赫然觉她被若无其事望着窗外风景的元越泽抱坐在腿上,虽然没有扭头,她却可清楚感觉到背后目瞪口呆望着她的胡小仙那古怪的目光。
挣扎了一下,觉敌不过元越泽的蛮牛力气,她只有放弃抵抗,挺直略显凌乱衣衫下的娇躯,同样望着跃马桥,以清冷的声音道:“若是妃暄惹你讨厌,直说就可以,为何这样不尊重人,折辱人,很有趣吗?”
元越泽箍着她平滑得没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小腹轻轻一收,道:“你该知我讨厌的是什么,刚刚对不起了,一时起了破你剑心通明的兴趣,你若有恨,就以同样的手法对付我好了。”
师妃暄平静的玉容上微微染红,元越泽又道:“况且我为什么要尊重你,不计较动机与手段,只讲求利益与结果的政客需要别人的尊重吗?”
二人就以这样一个亲密无间的姿势坐着,眼睛分别看向别处,嘴里说着针锋相对的话儿。
师妃暄平静地道:“公是否认为妃暄是出家人,佛家与道家讲的是四大皆空,清净无为,而我缠上人世间的烦琐事是有违佛道宗旨的?其实儒家有独善其身和兼善天下之分,佛家也有小乘大乘之别。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正是舍身的行为……”
“够了!”元越泽打断她的话,道:“事实恰好相反,我认为你这样比那些整日在庙内颂经念佛的和尚尼姑们强多了。什么‘在出世入世,在入世出世’,都算不上真正懂得‘佛’之精义的人,否则佛经为何有云:‘大通智胜佛,十劫坐道场。佛法不现前,不能成佛道’?”
师妃暄显然来了兴趣,略一沉思,竟望向近在咫尺的元越泽那英俊脸庞,道:“公此言确有道理,所谓‘出世在度己,入世在度人’,若能以有为之心入世,必能达到以无为之心出世的目的。”
元越泽闪电般啄了一下她的芳唇,在她略显羞赧的神态,道:“实际上你说得已算很不错了,只是境界上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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