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勾人心神似的,使她觉得身体正在急剧升温,即使在如此严寒的天气下,她依然感觉到秀额上冒出的香汗。更要命的是由于二人紧紧贴着,元越泽一只手就按着她一侧的玉-峰边缘,那大手好象带着魔力,隔着衣衫将阵阵电流传到她体内,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而且元越泽那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顶着她的香-臀,让她只觉娇躯滚烫、口干舌燥。虽说从小生在大家,长大住在皇宫,男女之事早已了解,但她依旧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抱着她的人又是令他倾心的男,她还如何控制得下去?
察觉到屋内二人已经快要到达极乐之境,怀里的李秀宁也越地不堪,元越泽慌忙以大嘴堵上她呼吸急促,娇喘吁吁的红唇,将真气渡过去,助她呼吸。
李秀宁积压的欲-火被这一吻突然点燃,直接爆开来,不管不顾地投入到热吻。一边听着屋内传出自己二哥偷三嫂的声音,一边不出半点声响地与元越泽亲吻,她心涌起一股莫名的刺激感,娇躯轻扭,将左边的整只雪兔都挤到元越泽的手里,极为享受。
元越泽又不是什么好货,哪还客气。屋内二人动作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屋外二人同样如此。只不过一动一静罢了。
随着屋内杨珪媚一声不管不顾、声嘶力竭地**后,周围开始恢复宁静。
元越泽在那之前就已经离开美眸迷离,娇躯轻颤,娇喘连连的李秀宁的樱唇。李秀宁被冷风一吹,清醒几分后窘得像鸵鸟一样将螓埋在元越泽胸口,听到杨珪媚的声音后,她更加羞涩。
半晌后,杨珪媚娇媚的声音传来,道:“人家在齐王书房内偷看到一封信,上面写着要在春猎时对付那元越泽,这是个好消息不?”
李秀宁娇躯明显一震,李世民的声音响起,道:“的确是个好消息,这样我就不用费神了。”
元越泽暗笑狗-屁的好消息,谁他奶奶敢来惹我,只有死路一条。
杨珪媚犹豫地道:“你会杀齐王和太吗?”
李世民柔声道:“怎么会,我们怎么说都是兄弟,血浓于水,他们害我,我却无法忍心害他们。”
杨珪媚欢喜地道:“那就好了,人家一直觉得……觉得……”
她声音越来越低,李世民体贴地道:“我知道你觉得对不起三弟,可他对得起你吗?我答应你不杀他,总行了吧。”
一声响亮的亲吻声传出,杨珪媚这痴女显然被李世民给骗了。杨珪媚突然轻呼道:“糟了,秀宁快要来了,你快从后门走吧!”
李世民应了一声,里面响起穿衣声。
元越泽忙抱着垂头不语的李秀宁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问道:“秀宁打算怎样?”
李秀宁挣扎着欲站起,低声道:“我要回去,刚刚换衣服时,没有下人见到过我。”
元越泽叹了口气,道:“你不必自责,你二哥与我之间只能活一个,你该早就清楚的了,他或者其他人若有本事杀我,我无任欢迎,我送你回去吧。”
看着守卫和宫女像透明人似的无法察觉到元越泽窜进‘宜雨轩’公主卧房,李秀宁暗叹一句,面红耳赤地挣扎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褶皱的衣裙,抬起头来时,正对上元越泽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小脸变得更红,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觉到失态,元越泽挠头道:“秀宁找人通知你那三王嫂一声,就去睡吧,很晚了。”
说完,转身欲走,却突然停住,皱眉道:“咦!这气味有点熟。”
李秀宁忙抬头,佯装镇定地道:“多谢公,请回吧。”
她这行为明显反常,元越泽没有理她,皱着鼻往左侧走了几步,在李秀宁赶过来前,推开一扇小门,里面原来是个小型的书房。
李秀宁拉住元越泽的衣袖,哀求道:“公快走吧,这里是秀宁做画的地方,没什么值得看的。”
元越泽摇头道:“不对。”接着拖着力气没他大的李秀宁继续前走,在那精致的松木小书桌上看到一沓散着沁人心脾清香的软纸,低头一闻,元越泽伸手探入怀,取出一个信封,打开来,里面是叠放整齐的一张帛书和纸片,对比一番,觉上面的幽香完全一致。
李秀宁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扑到元越泽怀里,失声痛哭。
这一下弄得元越泽亦是不知所措,说什么都没用,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河水一样流个不停。
直哭了不知道多久,恐怕眼泪也要流干了,元越泽才抚着她抽搐地玉背,低声道:“当日在洛阳、成都通知我要小心的人都是你,是不是?”
李秀宁垂着头,没有回话。
元越泽才又歉然道:“在成都时,我受玉妍死讯打击太大,所以情绪失控,说话很难听,直到现在,我才真明白秀宁的心意,谁都可以出卖我,你一定不会。”
李秀宁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哽咽着喃喃自语道:“在成都时,秀宁的贴身婢女都被三哥收买了,只从认出公时的怪异表现,三哥就推测出是公了。秀宁真的痛恨公在洛阳时救我,为什么不要我死掉,那样心里也不用这样难受。”
元越泽望了她一眼,那双本是晶莹澈亮的明媚大眼睛此刻却变得灰蒙蒙,一片黯淡。
又有谁真正知道她心里的苦,夹杂在家族与真爱之间,那种难过没将他迫成变态,已属难得。元越泽为了不落于被动,做得很绝,结果他是舒服了,可害苦了单相思的李秀宁。
叹息一口气后,元越泽肃容道:“原一统后,我就迎娶秀宁,你可愿意嫁我?”
李秀宁吃惊地抬起头,先露出喜色,旋又黯然。
这话不啻于在说元越泽与李唐,只能有一方存活到最后。这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结果,却偏偏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情。李秀宁一对美眸泪花乱转的瞧着他,仰着能令人肝肠寸断的玉容,悲切的道:“这是何苦来由呢?”接着断然道:“公忘了秀宁吧!”
元越泽想都没想,就以平静至可怕的声音地道:“没问题,春节后我会离开,珍重了!”
看着元越泽伟岸的身影一闪消失在门外,李秀宁再也无力站稳,秀眸红肿、面色煞白、软软地倒了下去。
就如她所说的那样:这又是何苦来由!
但她没得选择,因为她爱上的是一个家族的死敌。
元越泽丝毫没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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