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后传入蒙古,相沿千年而不衰;也有人认为是古代国人自己创造的,国古代的击鞠、击毬、打毬即为马球运动。
根据史料记载,唐朝时期,马球成为了皇室贵族最喜爱的运动,全国上下球场林立,打球成风,得到了皇室成员的大力倡导,是马球运动的鼎盛时期。唐朝的二十二位皇帝有一大半是深爱这项运动。
在唐代的球迷皇帝,唐玄宗李隆基算得上是个铁杆球迷,当他还是临淄王时,就对马球十分热爱,及至唐玄宗开元元年八月,李隆基即位,其马球瘾不减当年。宋人晁无咎在《题明皇打球图诗》不无感慨地说:宫殿千门白昼开,三郎沉醉打球回,龄已老韩休死,明日应无谏疏来。
他之后的唐穆宗李恒也是个级马球迷,后因打球受伤而丧命。唐敬宗李湛继位后,对马球的迷恋有增无减,从各地招来一些马球选手,不分昼夜地打球,不理朝政,最后在十八岁时因此丧命。
丧命者有之,荒唐者亦有,史书记载唐僖宗李儇热爱马球,还玩出了‘击球赌三川’。‘以先得球而击过球门者为胜,先胜者得第一筹。’把三川节度使的职位输给了大臣陈敬瑄,他还很自负地对身边的优伶石野猪说:“朕若参加击球进士科考试,应该个状元。”可谓荒唐之极。
唐朝最后一个皇帝唐昭宗李晔,甚至在被逼迁都洛阳,军都已逃散的情况下。仍将十几个马球选手带在身边,不忍舍弃。由此可见,打马球在唐代展到了何等狂热的程度。
祝玉妍玉手抓上他的胳膊,柔声道:“是否想起了历史?其实古往今来,马球一直风靡于皇室贵族,是有其原因的,因为一旦接触上马球,它的大赛场,急移动,那种狂野的刺激感会让人深深被吸引。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我们不正在创造新的历史吗?”
元越泽点了点头,二人俯望开始热闹的看台方向。
还在元越泽沉思时,宾客已鱼贯入场,此时东西看台座无虚席,闹哄哄一片。
东西两看台合起来有近千之众,长安的重臣巨贾,官绅名流带妻携儿的前来观赛,还有李渊的皇亲国戚、凑热闹的妃嫔组成为一个套交情攀关系的场所,吃得开者满场乱飞,喧闹笑语。贵妇仕女们大部份穿的是流行的胡服,活泼多姿。
座上客他们认识的人实在太少,除胡佛、胡小仙、封德彝、李靖、裴寂、萧瑀外,其他人几乎都没印象。
东方贵宾席位处是元越泽的几位娇妻,清丽可人的商秀珣鼓着粉腮,不知道在嚼着什么美食,不停地冲二人挥手致意。
西方贵宾席位处则是李阀重要人物。因李渊四父要亲自上场,是以他们都没出现在看台上。
元越泽叹道:“多亏前几天得知跋锋寒来到长安,加上侯希白,正好组成少帅队。我也省得学骑马了。”
祝玉妍秀眉轻蹙道:“跋锋寒所说的毕玄在突厥处理神秘宗教一事,会否就是那萨满教?”
元越泽沉吟片刻,不确定道:“可能吧!若是真的,那毕玄最好和那消失许久的法后斗个两败俱伤才好。”
不待祝玉妍再说话时,一阵香风吹过,如一片无重量的羽毛般飘过来的莲柔靠在了元越泽身侧。她栗色卷就自然写意的披散香肩,鲜红的樱唇,棕色的美眸,如丝的秀眉,曼妙的曲线,温软而富弹性的肌-肤,加上外域女特有的大胆作风,的确是个惹火尤-物。只见她嘟起红彤彤的美丽小嘴,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元越泽嗔道:“你这几日怎么不来看人家和爹爹呢?”
元越泽想起云帅自从恢复功力后,就大摇大摆地住进了位于朱雀大街之西,清明渠东崇德里内,专为外宾而设的波斯胡寺,于是失笑道:“你们都安全了,我还看什么?”
“安全谈不上,若柔儿没危险,云某人还会怕什么人?”
云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前一刻还不见人影,下一刻就如凭空出现似的站到了元越泽身前。
动若脱兔,静若渊岳。
要知他正以疾若流星的高从远处掠来,这么举重若轻,潇洒容易地说停便停,绝非等闲人可以做得到,单论轻功,唯有石之轩的‘幻魔身法’可以与云帅的‘飞云步’颉颃相抗。
经过奇力消去毒素,又被洗髓伐毛,经过大半个月休息的云帅更显年轻,功力也进一步得到了提升。正如他所说那样,若不顾及莲柔的安全,天下想要杀死他的人,的确屈指可数。
元越泽大大咧咧地将手搂上莲柔的小蛮腰,道:“那岳父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云帅早习惯了他的不要脸,也知莲柔爱上了他,而且元越泽不但救了他的命,还将计划的大部分都说给他听,云帅左右衡量,还是接受了元越泽的提议,就是若除掉刘昱后,宋师道他日一统天下,西突厥则是实行民族自治的区域,这总好过被灭族。于是失笑道:“你一得到我的宝贝女儿,就赶我走,这好象说不过去吧。”
莲柔对一旁一直留心场内每一个细微变化的祝玉妍行了个礼,笑脸如花地对元越泽道:“爹可是马球好手呢!”
祝玉妍突然打断他们的谈话,轻喝道:“进场了!”
四人一同望下去,只见衣甲鲜明,持戈鞠朝的御林军在四方列队,从承天门直抵赛场,沿那红地毯两旁站岗,以人筑成御道,庄严肃穆。
鼓乐声起,寇仲、徐陵、跋锋寒与侯希白四人,在一个官员的陪同下,从皇城方向策马进入横贯广场,他们都是一身打马球的轻便马装,将四个性格不同,魅力非凡的好男儿衬得轩昂挺拔,登时引来全场人的目光。
紧接着,在欢迎外宾的胡乐与鼓掌喝采声,一群波斯来客入场。
少帅队的席位在东看台前,波斯队的席位在西看台前。
这很明显是李唐安排的。
蓦地,腰鼓、铜鼓、贝鼓一起震天作响,接着琵琶、横笛、等案、洞萧、竖模等齐奏,鼓乐喧天。东西两席全体人起身肃立,迎接从太宫正门楼承天门开出的队伍。
“你们过得还很好嘛!”
一声带着不忿与恼怒的震天暴喝声,‘岳山’如从土里冒出来般出现在元越泽身前三尺处,双目神光电闪,无比坚凝的劲气以他为核心向四外疯狂飚射。
接着,左手连画大小不一的方与圆,反复生出或吸或推的两股相反力道,动作似慢实快地在电光石火间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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