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刚劲猛烈和阴柔难测的两股劲气。
“啪!”
元越泽左手长剑连鞘下点,撞开石之轩本是必杀的一脚。
两人再次错开。
若有人在旁观看,只会看到两人略一接触,像没什么交过手又分开了,怎都想不到其的情况竟是如此微妙惊险和转折。
石之轩露出愕然神色,显是没想到对手高明至可满洒自如地挡过他精心策划的奇招,表面更不见任何狼狈的情状。
元越泽收获却是不小,忽然间,他对不死印法豁然大悟,那其实是一种把真气练至真正出神入化,随心所欲的一种奇功。对自己的真气如此,对别人的真气亦如此。
正因石之轩在动手过招时,不断探索别人真气的情况,撞上元越泽的纯正先天真气亦有这种奇异特性,所以在石之轩察觉到对手体内真气的情况时,元越泽反过来也察觉到他的情况。这正是石之轩的厉害处,使他能长立于不败之地。
但假设元越泽能不让石之轩看通看透,而自己则反过来看穿对方虚实,那对于战胜他,将大有帮助。
元越泽无形并未尽全力,他脑海总是想起上次欲杀石之轩而被石青璇打断的情景,说到底,石青璇就算不认石之轩,内心最深处还是把他当成父亲的,只是她自己不承认罢了。否则绝没有上次生在‘幽林小筑’外的那件事。她当时是为救元越泽?这话也太假了。
到底怎样对付石之轩,这个难题摆在了元越泽眼前。
元越泽走神的一瞬间,石之轩哈哈一笑,道:“我非是你刻下该对付的敌人,若想娶青璇,保住命再说吧!”
前一刻他还站在元越泽眼前,下一刻他已消失在远处,弹起、后退、闪移连串复杂的动作,在刹眼间完成。
幻魔身法,确是神乎其技。元越泽若要真想杀现在的石之轩,虽然不难,但也绝非易事。
晃回皇宫时,体质异常好的婠婠竟已恢复得差不多,正与祝玉妍研究如何快培育魔种一事,如今的二女与商秀珣是一个级别的,魅力自然不用多说。见元越泽进来,师徒俩倒是有些羞涩,元越泽一边走一边想着改日得试试师徒俩的味道。
祝玉妍与他心灵上的联系非常玄异,似是把握到了他的龌龊想法,娇喝道:“在胡思乱想什么?”
婠婠则像个小迷糊似的望着二人,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写满了疑惑。
祝玉妍怕元越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等一脸坏笑的他坐下,就转移话题道:“有什么现吗?”
这土到掉渣的一招对元越泽却是异常管用,他本欲占一番手足便宜的,闻言后立即停下刚刚抓住师徒俩玉手的怪手,将事情缓缓讲了出来。
婠婠显是对石之轩将她打伤一事怀恨在心,绷着粉面,冷哼道:“哼,他当我们是傻吗?”
祝玉妍无奈摇头道:“他的心机不比别人差,该是看出我们现在是逼不得已,必须要先对付大明尊教与白道人。”
婠婠眼柱一转,道:“密谋害李世民的人该早将火器运来的,比如说前几天那场爆炸所选的火器,怎可能近期才运来?”
元越泽答道:“这是完全不同的,新运来的火器可能是威力更大,特别为杀李世民而准备的。前面那些无非是害李世民的幌。”
祝玉妍俏脸微红,轻咳一声道:“我昨晚运功时,经‘搜天索地**’在城西觉到一丝微弱的精神气息,能将气息传来的人,定不是弱者,而那人绝不是石之轩,会否与侯希白所讲的那个不知道名字的人有关?”
婠婠忙垂下螓,从祝玉妍的表现看,她与元越泽昨天半夜的‘好事’定被祝玉妍听个真真切切,小魔女羞涩的同时,心倒也升起一股说不出的刺激感。
元越泽疑惑地道:“侯希白说那疑似是大明尊教的人已经消失数日了,若他混在城,又刻意收敛毛孔,压抑气息,的确不好找出来。”
婠婠接口道:“问题是出在此人的具体身份上,还有那神秘消失了的刘昱。”说到这里,她突然出一声轻呼,站起娇躯道:“会否那人就是被刘昱施法转移魂魄的人呢?”
元越泽与祝玉妍同时一怔,显然婠婠这个说法的确有其可能性。
大笑一声,元越泽一把将她的小腰揽住,大嘴直接对着她刚刚被开过的娇艳朱唇印了下去,狠狠地吸了一口后,方抚着她的秀道:“丫头这小脑袋瓜的确不俗,若真如你所说的这般,我们就在这段日里一边搜索那个圣使,一边将此人找出来干掉,接着把烂摊丢给二哥,我们就可以去过逍遥日了,整天要推理开推理去,勾心斗角真的好累。”
初为人妇的婠婠身显是极为敏感,被元越泽的怪手摸上香臀,大嘴印上樱唇,一下就迷失了。
祝玉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有扭头不看,心却是不争气地砰砰一阵乱跳。
婠婠眼角望向祝玉妍的窈窕背影,突然清醒过来,挣扎坐好后,嗔道:“你怎么这么懒,有个聪明的脑袋却不爱想事情,婠儿怎么会看上你的,真是不幸。”
一把拉住‘凶神恶煞’模样,企图对‘瑟瑟抖’的婠婠‘不轨’的元越泽,祝玉妍道:“寇仲他们二人已知会李渊,今晚就要离开长安,碰巧刚刚我们听到波斯王室来访的消息,李渊留寇仲二人多呆几日,要等球场清理好后,举行一次马球比赛,还派人来请夫君参加。”
元越泽好奇地道:“这冰天雪地的如何清理球场?”接着对婠婠道:“以后不许再喊‘冤家’,要和玉妍一样叫‘夫君’,知道吗?”
婠婠对他做了个鬼##脸,祝玉妍没好气地道:“清理球场又不是难事,李渊不过是想借球打压我们的士气罢了,绝不可让他得逞。”
元越泽面露难色道:“这下死定了,我连马都没骑过,又怎么会打马球。”接着坏笑着对婠婠道:“丫头昨晚‘骑马’的水平似乎不简单,可否教教……哎哟!”
不单婠婠,连祝玉妍都粉面通红的将莲足狠狠地踩到他的脚上。
元越泽迅闪过二女接下来的小脚,站起身道:“我就亲自过去看看那两个小,顺便研究下如何应付这比赛,好让李唐知道我们关系是多么‘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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