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对她的评价,不满地撅起小嘴,对元越泽嗔道:“你说人家心思毒,可人家都是耳濡目染的,有许多事情都不太懂。”
云帅抬手打断明显陷入情网的女儿,继续道:“两位都非寻常人物,该能猜得到云某上次到成都的原因,正是受大汗指使,前来原搅乱,趁机与一些势力合作,谋取原。”
元越泽二人默默点头后,云帅继续道:“二位莫要看我表面风光,其实背后也有说不出的苦处,大汗统护在你们旧隋炀帝死去那一年,继其兄射匮成为西突厥可汗,而我在他未成大汗前就一直支持他,所以坐到了国师的位置。但十几年前开始,统护就开始对我生出疑心,虽然他没表现出来,我却可清楚地感受得到,只是碍于多年交情,加上在国内,他的伯父莫贺咄一直都是反对他为大汗的,所以统护并没有剥夺我的权利。”
一旁的莲柔都惊讶地望向云帅,可想而知,连她都不知道这些事情。
云帅叹了口气,道:“统护勇而有谋,武功极盛,十多年来,北并铁勒,西拒波斯,南接罽宾,无不降服。控弦数十万,称霸西域,我的家乡就是波斯,四年前,统护越来越不信任我,许多本该我知道的事情,他都暗进行,后来经我偷偷调查,觉他找到了比我更有利用价值的人,我不认识那人,却在一次酒醉后,听统护隐约说起回鹘圣教、安拉、《宝命真经》,后来再查探许久,才知道那人就是大明尊教的人,但安拉和《宝命真经》却毫无线索,照我经验看,该是波斯附近国家的人名。从成都回西突厥的路上,我们父女二人受到了许多神秘人的攻击,到达西突厥后,还未来得及休息,就被统护请去作客,酒席间以比武助兴为理由,要我下场,却了他们的计,我虽逃了出来,但小女却被统护捉去。我用了两个月方得知小女的下落,救她途,偷听到统护与人密谋之事,才知道统护对我如此无情,实是被人胁迫的,那人似是与莫贺咄有什么丑恶勾当,我猜就是统护一直相信的回鹘人。当时无暇多想,我带着小女一路东行,本打算到卧虎藏龙的原后再做打算,哪知道小女被救之事一传开,回鹘人就开始对我们追杀,一路上不知杀死了多少追杀者,最后这一次,他们出动的高手不但可怕,还会用毒,一不小心之下就着了他们的道。”
元越泽与祝玉妍陷入沉思。
云帅苦笑一声道:“元兄弟是与大明尊教有仇之人,告诉你这些消息,希望对你有所帮助,毕竟西突厥若落到邪教手上,对你将来威胁更大。”
元越泽叹道:“大明尊教不是想对付就能对付的!”随后将所知道的事情都说给云帅听。
云帅听过后震惊道:“南朝刘宋的后人竟还有活着的,更成了邪教的领,意图复兴刘宋?”
元越泽无奈道:“事情竟会变得如此复杂,唉!”
云帅父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祝玉妍耸了耸肩膀,拉住他的大手。
事情的确复杂,因为云帅父女不知道安拉与《宝命真经》并不稀奇,元越泽与祝玉妍却是知道详细的:这其牵扯着后世三大宗教之一的‘伊斯兰教’。‘伊斯兰教’七世纪初兴起于阿拉伯半岛,由麦加人穆罕默德所复兴,其后的一千多年里,在伊斯兰的名义下,曾经建立了倭马亚、阿拔斯、法蒂玛、印度莫卧儿、土耳其奥斯曼帝国等一系列大大小小的封建王朝。起初,她作为一个民族的宗教,接着作为一个封建帝国的精神源泉,然后又作为一种宗教、化和政治的力量,一种人们生活的方式,在世界范围内不断地展着,乃至成为后世的三大宗教之一。
按时间推算的话,十多年前,已过年的穆罕默德应该就已自称当他在希拉山洞内独自深思时接到了‘安拉’通过神传达的启示,命令他作为人间的使者,传播教义。《宝命真经》又名《古兰经》,是‘伊斯兰教’唯一的根本经典。它是穆罕默德在二十三年的传教过程陆续宣布的‘安拉启示’的汇集。
此刻,阿拉伯半岛上该已建立起了一个以‘伊斯兰教’信仰为共同基础的政教合一的穆斯林政权。而摆布统护的人很可能就是野心勃勃的刘昱,他的野心大至常人无法想象,从云帅的消息推测,刘昱很可能已将穆罕默德控制在手里,又或者双方在共同利益上建立起了某种合作关系。
对于宗教之事,他没心思多想,若在后世政教分离的情况下,每个正常宗教的存在他都不反对,可眼下不同,这是封建制时代,这年代的宗教的兴衰都是与政治紧密联系的,此种情形,于公于私,元越泽绝不容忍出现。
原形势已渐明朗,外域却开始了动乱,野心勃勃、意欲复辟旧朝、勾结外族控制西突厥的刘昱与神秘的东突厥萨满教红衣法后,这两个人是元越泽最为忌惮的,并非他们本事多高,而是这两人智慧,心机都可怕至极点。最怪的是这二人竟像人间蒸了似的消失了快一年,他们的手下也没再来骚扰元越泽,更让元越泽心浮气燥。
祝玉妍将精神信息传到他的脑,压下不烦躁的思绪后,指着地上的人道:“我们回城里审问一下他吧,回去让他见识见识我的手段,虽没有‘灭情道’的‘五极刑’厉害,也绝不逊色多少。”
元越泽一指遥解那大汉穴道,不耐烦地道:“哪用那么麻烦!”接着给那满脸横肉的大汉一小段时间恢复神智后,冷声道:“把你所知道的事情都讲出来,否则要你比死还难受!”
那大汉并非软弱之辈,觉真气被封,只有站起身来,环视一周,鼻不屑地闷哼一声,就是不开口。
祝玉妍撇撇小嘴道:“我昨日上午捉到他的,无论怎么折磨他都不开口。”
元越泽左手一晃,口道:“这还不好办?”
那大汉莫名其妙地望向脸色大变的祝玉妍及云帅父女,不知生了什么事,会让他们那么震惊。
突然,他觉脑袋上寒风嗖嗖。刚要伸手去摸头顶,却骇然地觉元越泽的长剑尖上挑着一团黑黑的东西,正是连着头皮的长。
一股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那大汉登时明了。
祝玉妍三人直欲呕吐。
那大汗被元越泽快过闪电的一剑将头顶开了个大洞,这一剑精妙无比,正好将头顶破开,又没伤到他的脑组织。白花花的脑浆、间错综相交的鲜红血管、与皮下组织溢出的丝丝鲜血混合在一起,看得心狠手辣的祝玉妍和杀人从不眨眼的云帅都一阵反胃,莲柔更是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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