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吗?”
胡佛大笑道:“骰与下面的玉盘接触有痕迹的,一旦动过,本人当然知道,失陪了。”
纪倩和小鹤儿就那么呆呆地望着骰盅,良久,小鹤儿的玉手颤颤巍巍地伸了出去。
纪倩尖叫道:“住手!”
小鹤儿吐了吐舌头道:“看看总可以吧,又不动!”
纪倩颓然道:“你说我们谁会赢。”
小鹤儿得意地道:“一定是元大哥,他的本事比你想的还要厉害呢!”随即面色一黯:若真如此,那就意味着纪倩要将人头输给元越泽了!
纪倩强装镇定,不屑道:“哼!就让你死心吧。”一边说一边探出玉手,将骰盅轻轻番开一角。
看到三颗骰时,二女娇躯同是一板。
她们的动作,就在那一刻定格。
※※※※※
白清儿镇定地望着坐在奢华方桌对面吞云吐雾的年人。
那人等身材,神态从容的手握烟管,由边上一侍女殷勤伺候,他则轻松地享受,神态闲,极有气派。不过他的容色有点酒色过度的苍白,乍看模样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倘去掉华服,将其扔到大街上,那保准不会引人注目。白清儿却比谁都清楚眼前之人人非但不是一般等闲之辈,更可以用‘深不可测’四字来形容。
默默地对坐许久,那人挥退侍女,待只剩他们二人时,他目光突转神秘,浑身出凛冽的阴森魔气,充斥小厅内,周围的灯火突然受影响,尽数熄灭。
屋内一片漆黑。
只有那烟管偶尔闪起的火星。
“清儿可还记得此屋吗?”那男开口了,声音不温不火,柔和悦耳。
白清儿平静地答道:“清儿当然记得,在未追随师尊前,尹师伯一直都将清儿安置在这小庭院的。”
那年人赫然当今李唐天李渊爱妃尹德妃的父亲,也白清儿最痛恨的,实乃魔门‘灭情道’人的‘尹国公’尹祖。
尹祖的目光好似能把白清儿看透似的,盯了半晌,方叹道:“昨日祝尊者私下来见过我。”
白清儿眼寒光一闪即逝,继续平静地道:“师尊找您老人家做什么?”
尹祖的目光再次转向白清儿,不答反问地缓缓道:“清儿还是十五年前尹某人收留的那个清儿吗?”
白清儿娇柔一笑,道:“清儿永远都是那个清儿。”
尹祖冷笑一声道:“好!”说完,晶莹洁白的右手伸到白清儿的面前寸许处。
这厅内虽然漆黑,对于修为高如这二人者,看清楚周遭一切绝不在话下。
尹祖手上拿着一颗黑色的丹珠,开口道:“非是我不相信你,清儿在被人夺去宗主宝座后,修为不退反进,显是不甘心居于人下,但你与元越泽一起来到长安,使人不得不怀疑。这丹药乃是我……”
未等他说完,白清儿从容地探出两根纤纤玉指,捏起那丹珠,毫不犹豫地扔进微张的檀口,吞了下去。
尹祖一愕,随后大笑道:“好好!”接着面色一沉道:“你若以为那精通医术的卫贞贞可以替你解了此药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莫怪我没提醒你。”
白清儿摇头道:“尹师伯勿需多言,清儿只想通过行动告诉你,我还是从前的我!”
尹祖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这药连我都无法解,是某个朋友送的,清儿勿要害怕,他给了我一份解药的,若你真的未变,师伯怎可能害你!但此药一旦做,一日一夜内你必将受到比做鬼都残酷的折磨,然后变成干尸!好了,接下来谈正事吧!”
白清儿不一言。
尹祖清咳一声道:“清儿也不需担心,就算是祝玉妍离奇地练成‘道心种魔**’,阴癸派宗主也没传给你,事情却远没结束。”接着冷哼道:“哼!我圣门人虽讲真性情,祝玉妍的做法却也为人所不耻,居然会与外孙女一同侍奉一个男人,又将我圣门规章改得好象那些虚伪的白道一般,真是不知所谓!是了,你为何会与元越泽一同到长安来?”
白清儿心一突,面现疑惑地道:“是师尊要我跟来的,她也没说原因,清儿不敢问。”
尹祖不屑道:“祝玉妍莫不是因天魔**恢复青春后,就陷入情关,想把你也献上,取悦元越泽?”接着似笑非笑地道:“清儿会否爱上了元越泽?此魅力的确非同一般。”
白清儿失笑道:“师伯这是在侮辱清儿,清儿眼只有圣门,为夺宗主之位,其他一切事情都可以扔下不顾。”
尹祖又赞了一声,道:“清儿果真是最适合做圣门人,当年我拾回你时,就已经看出你的资质了。你为何不问问我为什么面对元越泽和祝玉妍,依旧这么有把握呢?”
白清儿微笑道:“这些事情师伯想告诉我,自然会告诉我的,清儿何必多问呢!”
尹祖点头道:“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该你知道,所以只能粗略告诉你一下,圣门不久后必会一统,但领袖却不是你我,不过我可捧起清儿做宗主,然后合我们几道之力,将大权夺回来。清儿还记得十五年前答应我的事情吗?”
感受着他变冷的目光,白清儿优雅一笑:“清儿日夜不敢忘,何况现在清儿的命已在师伯手上了。”
尹祖老脸微红,道:“清儿接下来就为我在元越泽那里打探消息,他对你如何?”
白清儿低头道:“他贪图清儿姿色,但他家有几个妒妇,所以我们一直没有……”
尹祖道:“清儿练的是流落到阴癸派的半部‘姹女心法’,另半部就在我手里,若合一而练,则媚功大成,可杀人于无形,但却需要以十针刺穴法激生命潜能,若意志薄弱者,未练成前必定身死,你可愿尝试?”
白清儿想都不想,断然道:“这个险是值得冒的,唯有练成‘姹女心法’,才有十足把握杀人于无影无形。想不到今趟阴癸派和灭清道两门经典合一,竟能还这失传近百年的圣门秘法一个完整的面目。”
尹祖呵呵一笑,白清儿吃了他的毒丹,又甘愿冒险尝试‘姹女心法’,这对他的大计帮助太大了,于是道:“若我圣门兴,那元越泽肯定也已成了清儿的裙下之臣。”
白清儿不屑道:“那种心机可怕的人,清儿才不会喜欢上他。”
尹祖正要再说话,门外传来一个轻微却清晰的声音:“禀尹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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