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和师尊……”
单美仙听出她的意思是想问母女同夫,日后怎么摆正位置的问题,于是轻轻一笑道:“师妹向来以大胆著称,怎么今日说起话来都这么犹豫?”
婠婠显然不敌对面的上一代魔门‘圣女’,只有白了单美仙一眼,低头喝茶。
单美仙道:“这有什么!我是我,娘是娘,就这么简单喽!”
婠婠先是一愕,旋即露出释然的表情:单美仙与单琬晶跟着元越泽五年了,也没红过一次脸,可见他们早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
“婠儿莫非是日后不敢面对玉妍?”
元越泽的声音想起,话音未落时,他已经衣装整齐地坐在单美仙身边。
不等婠婠开口,单美仙拍掉元越泽不老实的怪手,横了他一眼道:“我去看看娘,她比谁都保守,你要是乱来,我可不饶你。”
看着莲步款款的单美仙窈窕婀娜的背影走出门外后,元越泽对低着头的婠婠笑道:“丫头怎么今日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刚刚听完了一整部春宫曲的婠婠大窘,任她再大胆,作风再开放,在没脸没皮的元越泽面前,都只是小儿科。
平复下来后,婠婠抬起隐约泛着某种秘不可测光辉的俏脸,平静地道:“婠儿几年前得知师尊天魔**大成时就惊骇万分,再后来师尊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虽然她从前对婠儿也像亲生女儿一般,但她的眼是看不出其他感情的,可就在天魔**大成后,她经常都对婠儿说不要让任何东西束缚婠儿,当时人家只以为是天魔**大成后,练者的气质会起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才没多想,岂知今日师尊竟会在你走后将你们的事情全部告诉人家,并立下死志,再想起当两个时辰内黑变白,婠儿才真的明白你们之间的感情有多浓烈。”说到这里,婠婠停了一下,又仿佛自言自语道:“在婠儿心,师尊就是娘亲,她是天底下最命苦的女人,苦到只有死,才能解脱。婠儿一直以为天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配得上她,即便是石之轩,又或者是你,都不配。”
元越泽静静地听着,不时地点头,随后怅然道:“既然玉妍把我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也该知我未到这里来时,最想见的女人就是她,那种感觉很炽烈,我也不知为何会有那种感觉。但你所说的配与不配,都是个旁观者的看法,感情的事,只有当事人才是最明白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一句并不适用在爱情上。”
婠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担心地道:“原来向雨田还活着,那你要是为助师尊练成种魔**,关之行岂不是危机重重?”
元越泽断然道:“我意已绝,不要说了。等我异日恢复后,再助你也练成种魔**,你也别怪我厚此薄彼,毕竟我这样的上好‘炉鼎’只有一个。”
婠婠愕然,呆呆地盯着元越泽。半晌后,闷哼道:“哼!人家又不像师尊对你爱得那么深,你若不死,人家的种魔**会有破绽的。”
元越泽失笑道:“那就死呗,又能怎么样?”
婠婠又是一呆,再娇哼一声道:“人家才不上你的当,你若想要人家自愿嫁你,除非你到洛阳天街上跪地求我。”
元越泽身形前探,一把扣住婠婠小手,起身就往外走。
婠婠惊道:“干……干什么?”
元越泽头也不回道:“到天街求婚!”
婠婠用力挣扎,骇然道:“不!”
※※※※※
寇仲与徐陵呆望着桌上的信笺,落款是:秀宁。
师妃暄早已离开。
良久,寇仲托着下巴,匝巴着嘴道:“李世民不是只请了元大哥一家吗?怎么还来请我们?”
徐陵面色复杂地望着师妃暄消失的方向,缓缓道:“听贞姐说,当日就是李世民托李秀宁邀请的元大哥,他这一手对你来说也正让你无法招架。”
寇仲苦笑道:“当日在洛阳一见李秀宁,我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这一手真的厉害,唉!”
徐陵犹豫半晌道:“听贞姐说,李秀宁好象……好象是对……”
寇仲伸手打断他,颓然道:“不用说了,我又不是傻,岂会不明白?”
徐陵无奈道:“现在除了我们很少的人知道宝库早已被元大哥拿走了之外,其他人都以为元大哥接受邀请就是走进陷阱,李世民看来还是不放心,所以也邀请了我们,自然是要分化你和元大哥的关系,唉!试想你与元大哥被安排在李秀宁的两侧,世上还有比这更令人难堪的事吗?”
寇仲咬牙道:“居然还是让师妃暄来送信,就是要我无法拒绝,他娘的!”
徐陵道:“你都答应人家了,不去也不行了,你准备好怎样去面对李秀宁了吗?”
寇仲答非所问地道:“李小休想我会落在被动,我不但要去,还要把他李家闹个鸡犬不宁!是了,离去关还有段日,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对付师妃暄的好,她锲而不舍的精神,连我都差点被感动了!”
徐陵望了一眼群星灿烂的夜空,叹息道:“天晚了,回去再商议吧。”
※※※※※
婠婠挣脱不开,只好哀求道:“冤家,你放过婠儿吧。”
元越泽趁回身,一把将她颤抖的娇躯抱住道:“连玉妍被我夜夜入梦骚扰了五年,都承受不住,你这小妮又怎可能坚持这么久?”
婠婠提起赤-裸的**,狠狠踩了元越泽一脚,没好气地道:“你还说!”
元越泽贴向她的晶莹小耳道:“你只说有没有动心就可以,若你不愿意,我怎会强迫你!”
婠婠泫然欲泣道:“可是人家怎么面对师尊,你这样就来和人家说这些事,对得起师尊和师姐吗?”
她其实早被元越泽弄得神无主,只是脸上放不下而已。
元越泽无奈一笑道:“玉妍嘱咐我要主动一些,否则以我的性,怎会如此?”随手从怀抽出一物,放在鼻前大力一吸,又在婠婠面前得意地一晃。
婠婠看清楚后,小脸儿‘唰’地一下红透,仿佛可以滴出鲜嫩蜜*汁的水蜜桃一样诱-人。
元越泽手之物,正是半年多前从婠婠身上硬取去的洁白肚兜。
素来大胆开放的魔女此际羞涩万分,美艳得不可方物,一愣后伸手就抢。
元越泽岂会让她得逞,二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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