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越泽收回长剑,转身再欲找白清儿时,觉身边早没有了半个人影,不禁心头暗骂。随后对云帅道:“今日多有得罪,云国师请了。”
云帅苦涩一笑,任他如何想,也没想到进入原第一战就输得如此的惨。
莲柔上前扶住云帅,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一瞪一闪的端详着元越泽,忽然露出个得意的笑容,神态可爱动人,道:“你怎么这么凶,我们不是认识的嘛,原来你就是人家在原最想见的人,听说你是易容的,能给奴家看看你的真面目吗?”
元越泽理都不理她,只对云帅拱手道:“我还有急事,今日就此别过了,云国师保重。”
莲柔秀眉紧蹙,不悦道“人家长得不美吗?为何你都不看人家?”
元越泽见云帅点头后,转身离开,行至十丈外时,才开口道:“姑娘看似天真,其实狡猾如狐的性情手段,与元某实不是同道人,后会无期了。”
留下怔怔站在原地的莲柔与依旧在回气的云帅。
若是在平时,元越泽也许不会这样,但不知为何,心那股不安感越来越让他难以承受,是以他的性越来越急噪,说话更是什么都不顾及。从今晚的遭遇推测,他已经察觉出祝玉妍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否则阴癸派绝不会如此的反常。
这地点离他所居住的客栈位置极近,只奔了一刻钟不到,元越泽就进入客栈大门。
客栈老板忙迎了上来,递给元越泽一个信封道:“客官您忙了一天,可算回来了,这是今日下午一个陌生的小姐托小的转交给您的。”
元越泽找了张桌坐下,店伙计为他倒上茶水,元越泽一边喝茶,一边打开信件。
里面只有一张散着淡淡幽香的纸片,打开来,映入眼帘的是一行似曾熟悉,娟秀清雅的字迹:行藏已泄露,小心李唐、独尊堡、巴盟。
端着茶杯的元越泽一边思索这会是谁写给自己的,一边踱步上楼。
刚到自己房间门口,元越泽就隐约听到女的悲泣,哭声断断从房间里传来。
元越泽深呼一口气,将信件收入怀,轻轻推门。
温柔的月色从朝东的窗透入,照亮半边卧室,另一半仍陷在暗黑里,婠婠梨花带雨的坐在床头,香肩不住耸动,哭得昏天昏地,神情悲楚。
元越泽端着茶杯的手有些颤抖。
婠婠察觉到他进入房间,悲呼一声,扑入他怀里,声音沙哑地哭泣道:“师尊死了!”
“啪!”
元越泽浑身剧震,英俊的脸上血色尽褪,一片煞白,手上的茶杯更是滑落地上,摔个粉碎。只听他声音颤抖地道: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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