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成都城内名气极大,江湖人称‘胖贾’的安隆安大老板。那女的应该是是‘迦楼罗王’的朱桀的女儿,人称‘毒蛛’的朱媚公主,他们二人经常成双入对出现,成都哪有人不认识他们的?”
元越泽暗忖原来是安隆与朱媚。而朱媚的父亲朱粲则自号‘迦楼罗王’,据说手下有十万人马,以冠军成为心据点,游荡在淮南以及汉水附近。由于他的手下并不参与劳作,所以整个军队的粮草全部都靠抢夺来维。开始还能满足他们的需要可是几次下来,老百姓手的粮食差不多已经被他们抢光了,于是朱粲便下令每攻下一个城池就将城的妇孺全部抓起来蒸煮着吃掉,以人肉为食物,惨无人道的令整个天下指。老百姓也曾自的组织起多次对朱粲兵马的抵抗,怎奈朱粲的手下各个残忍好杀,如狼似虎,寻常的百姓如何是他们的对手,所以结果可想而知,每一次都是被朱粲用血腥的手段屠杀。南方拥兵自重的萧铣等霸主自然也不愿意惹上这个魔头,平白无故的折损自己手的兵马,反正朱粲又没有在他们两人的地盘上横行。久而久之,朱粲更加的肆无忌惮,淮南、汉水一带无人敢触及锋芒,而但凡有能力的老百姓都逃到了其他地方。
面店伙计见元越泽深思的样,便凑了过来,低声道:“小的多说一句,客官别看她一副勾人魂魄的浪荡模样,其实狠毒到可怕,传闻朱媚那毒妇对男人生厌后,便反噬一口,务要置诸死地,以免为别的女人所占。”
元越泽失笑道:“小哥看我会瞧上那样的女人吗?”
随手又塞给他一锭银,在店伙计惊呆的神色飞身追了上去。
※※※※※
时间已经快到午夜,宋师道在依照侯卿的指示,在客店等了元越泽两个多时辰,还不见他回来。
一个轻微的响声后,元越泽的身影由窗外翻了进来。
撕下面具,看了一眼宋师道后,元越泽坐到桌边一口气喝赶一杯茶后道:“二哥来了多久了?”
宋师道忙将所有遭遇讲出,随后元越泽也把自己的遭遇讲出后叹道:“我跟踪了安隆和朱媚一个多时辰,也没什么现,最后他们都睡觉去了,我只好回来。”
宋师道道:“为什么跟踪安隆?”
元越泽道:“尤鸟倦二人来到成都,虽然目的我们还不清楚,但他们很可能回找上安隆。”
宋师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魔门自从传到‘阴后’祝玉妍与‘邪王’石之轩这一代,已经是近百年来人才最鼎盛的一代,奈何‘阴后’与‘邪王’数十年前因性格,行事方式的差异,在一度陷入情网后分手,随后二人仇恨日渐加深,魔门人也分别选择自己认为值得支持的人去归降。安隆就是支持石之轩的人之一。多年以来,安隆做事一直很谨慎,处处以石之轩马是瞻,任凭差遣,作为当世极少获得石之轩信任的人之一,安隆从不怎么将祝玉妍放在眼。而尤鸟倦四人作为‘邪帝’向雨田的弟,由向雨田亲自传授了一种可以感应到魔门至宝‘邪帝舍利’所在的功夫,祝玉妍数十年前就曾为了获知这种功夫而对尤鸟倦四人进行追杀,最后闹得尤鸟倦与阴癸派势成水火。元越泽如欲找到尤鸟倦与丁重的所在,那么安隆就绝对是个不容错过的线索。
二人沉思良久,元越泽道:“李元吉怎么知道玉华在洛阳的呢?这事知道的人极少,难道是他阴差阳错下胡诌的?”
宋师道叹道:“这件事情太离奇了,而且看解晖的样,对李元吉的说法没有丝毫怀疑,我也很不明白。”
元越泽道:“算了,这事稍后再说吧,大不了我过段时间后亲自见解晖说清楚,只要我不承认,谁有办法?”
宋师道挑起大拇指,失笑道:“说起耍赖皮,你绝对是这个。”
元越泽嘿嘿一笑后又道:“我还道为什么在城外见到师妃暄离开成都,原来她早已经与解晖会过面了,此刻出川,很有可能是去劝说杜伏威了,杜伏威今趟攻击江都失败,已经再无竞逐天下的本钱了,为了李唐,她可真是不遗余力。”
宋师道亦点头道:“你的猜测不错,按你说来,席风可能是席应的弟吗?席应的师叔又是谁?”
元越泽摇头道:“按你的描述,那席风该是席应的弟不错,席应的师叔我没听说过,我所知道魔门辈分最高的人就是玉妍的师叔辟守玄了……”
蓦地,元越泽脑海闪过一丝线索,却又不甚明朗,转瞬消去。
宋师道继续道:“他们明日要偷袭川帮,我们帮不帮一把?”
元越泽道:“可以帮一把,也好确认一下对方的身份。而我明日继续找尤鸟倦二人的下落。”
宋师道道:“你说李秀宁会不会出卖你?”
元越泽转头望向灯火通明的窗外,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许久后,宋师道打破宁静,起身拍了元越泽肩膀两下道:“我要潜出去了,明日分头行动吧。”
望着宋师道的身影飞快地消没在窗外,元越泽亦跃出窗口,带上面具,装模作样地从客栈正门口再次上楼。
翌日黄昏。
宋师道正在城东一家客栈内静坐运气,门外传来急促地敲门声。
起身开门,觉竟是独尊堡的管家方益民。只见他呼吸急促,显然是一路奔过来的,见到宋师道后就开口道:“打扰二公了,堡主有紧急事情要与二公商量,着小人前来相请。”
宋师道忙准备一下,与方益民一路奔向独尊堡。
进入主堂,双目通红,一脸肃穆的解晖挥退其他下人,对宋师道道:“我刚刚得到准确消息,元越泽来到成都了!”
宋师道一呆,随即冷哼道:“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问问大姐的下落,如果他不说,那就拼个生死!”
解晖叹道:“他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因为他是易过容的,这消息也是齐王今日下午方通知我的,目前只知他于昨日与一女在川南堵坊闹事,此人果真猖狂。”
宋师道暗叫一声幸亏一直以来自己都与侯卿分开走,即便是住一家店,也会扮作陌生人的样分开入住,否则定会被有心推测出自己与元越泽的关系,于是又道:“他来成都做什么呢?”
解晖冷笑道:“无非就是不想我们归顺李唐罢了!”
宋师道试探道:“管他作什么,就交给小侄好了。伯父只要继续支
-->>(第2/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