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逝,淡淡道:“能有川南赌坊大老板‘金算盘’霍青桥相陪,小女必舍命相陪。”那高瘦男比较谨慎,起身施礼后坐下,依旧不开口,任谁都知道他是绝不会退缩的了。
元越泽暗忖原来着就是川南赌坊的脑,霍青桥必是来者不善,以他和香家的关系,也不可能不认识一直与香家作对的侯卿。
霍青桥看了一眼赌桌,庄家几个时辰内,至少已经输了上千两黄金,川南赌坊从没有如此狼狈过,须知即便在贵宾堂内,一般赌客的赌本也就百多两白银而已。
霍青桥坐下后道:“霍某斗胆,说一个好提议,可赌得更为痛快。”
另外两人皆点头。
霍青桥傲然道:“我们就以一局小牌定胜负,赌本就是每人两千两黄金,”
看来他不但对自己的赌技很有信心,还想一次将庄家输掉的本利全部捞回来。否则今天之事必将成为众人口的笑柄,川南赌坊的面也将丢尽。
瘦高男只是微微笑了一下,表示没意见。侯卿亦是轻撇了一下小嘴,表示同意。
霍青桥眼欣喜之色一闪而过,但他身后那个纨绔弟显然心性修为很差,一脸的得意,仿佛还没开始赌,霍青桥就已经胜了似的。
霍青桥随手抓起桌上的三黑一白四颗骰,随意把弄转动,如变戏法一般灵活翻飞,随手一甩,随心所欲地掷出四个来。莲柔显然不懂赌博,只看得眼花缭乱,惊呆住了。其他几人却没什么表情,皆因他们知道这是霍青桥在造势而已。霍青桥扫了一眼依旧还在席位上的侯卿与瘦高男,又看了一眼站在侯卿身边,关系似乎并不陌生的元越泽,淡然道:“这位朋友可是候姑娘的朋友?可有兴趣凑足四人玩一把?”
元越泽点了点头,并没开口。霍青桥身后的轻佻年轻人见元越泽点头后,得意道:“看阁下的装扮,定是大富大贵之人,想来该不会在意这两千两黄金吧!”一句话就把元越泽逼到绝境上,更可气的是他的话隐含元越泽必然会输的意思。
侯卿脸色一冷,似乎她已经从宋师道那里知道了元越泽的所有事情,当然也肯定知道他不懂赌博这件事,还没等她开口,元越泽抢先道:“人生如赌博,胜负转头空,顺逆莫可料,得失寸心知。如此在下就不客气了。”
霍青桥一愕,突然觉眼前这个粗犷男刚刚还一副懒散模样,突然就变得精明起来了,一股事情展脱离了他预料的预感涌上心头,元越泽望向侯卿道:“可否为我解释一下牌的玩法?”
霍青桥松了一口气,心里暗骂这混蛋原来是个只会装样的家伙,但表情不变故作大方道:“解释起来该会花费一些时间,就让霍某为朋友解释一番。”
元越泽举手打断他道:“不必麻烦,只要将稳赢的几种牌与大概玩法说出来就可以,费不了多少时间。”
霍青桥脸色终于微变:眼前家伙神叨叨的,实在让人摸不懂。元越泽刚刚的一句话意思也很明显:他只想知道最大的几种牌,然后必会拿到手,最后获胜。
没时间理会霍青桥在想什么,侯卿见元越泽不理会她的眼色,也明白他的神通,只好无奈一笑后,为他简单解释了一番。
牌是以两骰的点组成合共三十二张牌、二十一种牌式,种为单数,十二种为双数。一般赌法是二至四人,据掷骰的点数,各领张,庄家多领一张并率先打牌,接著依次模牌、或碰吃或出牌,凡手的牌能组成两副花色加一夷牌,可推牌得胜,按花色的系数和夷牌的点数计算赢注。在三十二只牌当,有十一种牌有两只,这种成双的牌称牌,牌最大的几副组合牌分别是天牌:红白。地牌:红二。人牌:红八。再往下就是鹅牌、梅牌、长衫、板凳。三十二只牌还有有十只牌没有成双,其八只有点数相同,但图案不同的‘对应牌’,而两种只有单独一只,这种牌称武牌,武牌最大的则是杂:红四白五或白。后面是杂八、杂七、杂五、大头等等。
牌有多种赌法,其之一是以两张牌为一组,掷骰后,根据点数各拿自己的一份,拿后直接摊出以决胜负,也就是霍青桥所说的小牌。这种赌法颇受嗜赌之人欢迎,因其简单直接,富有刺激性。
元越泽虽然懒,可一旦用起心来,其专注力绝非等闲,再依靠过人的记忆力,只听一次就懂了,当然他懂的也只是规则与几副大牌而已。
侯卿的解说简洁,半刻钟不到就已经结束。最后她神秘一笑,故意提高声音加了一句道:“牌的要诀就在‘赶尽杀绝’这四个字上。”
瘦高男脸上露出欣赏的笑意,霍青桥的脸色则有点铁青,刚刚他造的势早就消散了,再加上元越泽这人神神秘秘,更是扰乱了他的心境,还好数十年赌场经验使他很快恢复冷静。
四人坐定,霍青桥成了庄家,刚刚的庄家沦落为摊官。霍青桥对元越泽道:“如朋友不介意,请洗牌。”如此一来,他既可表明自己不会使诈,也可以借洗牌手法稍试元越泽的本事。
劈啪声连响,元越泽笨手笨脚地将牌叠得整齐妥当。
周围众人,除了在座的另外三人,皆露出失望的表情,他身后的年轻人眼更是流露出极不屑的神色。
瘦高男于霍青桥皆是一脸凝重:元越泽刚刚洗牌动作虽慢,间却夹杂了一声不太响亮的轻咳,正是这一声轻咳,使得他二人‘听牌’失败,思绪甚至也被打乱。
元越泽同样因为分神去打乱对手心神,他自己也只是记住了七张大牌的位置而已。最理想当然是记得全部三十二张牌,如果元越泽全身心的投入洗牌,也许他可以做到。不过此时由于与侯卿合作,所以侯卿可以不受阻碍的‘听牌’,因元越泽刻意只将咳声传近霍青桥与那瘦高男耳。元,侯二人记下的牌最少也有十五张。
元越泽微微一笑,对霍青桥道:“不若由霍老板掷骰,如何?”
霍青桥暗暗叫苦,元越泽等于反将了他一军。因为他的注意力被打断,记的牌张有限,如今一掷骰,很可能就是自己给自己挖坟坑了。本来他还对自己掷骰很有信心,却被元越泽这么一搅,弄得他信心大减。但眼下情景已不容许他退缩,便同样露出一个大方的笑意,点头同意。
围观众人当然也想押注,这方面由赌场的人负责,系数赔率一手包办,一旦赢了,可就足够快活几辈了,但这一铺赌本甚大,两千两黄金,寻常人哪里拿得出手?
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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