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天资聪颖,举一反三,竟然将那套口诀填满,成为完全适合他练的心法。”
元越泽忙觍着脸笑道:“向老干脆把‘剑圣’燕飞的那套口诀也传给我们吧。”
向雨田一愕,随即哈哈大笑道:“我也只是偶尔听他说过一次而已,只说了几句。稍候再谈此事。”
元越泽忙点头,独孤凤这小‘武痴’亦兴奋非常。
向雨田继续道:“我们之间关系一直很冷,但他也知道逃不掉。经过‘锁魂术’连接元神十几年,就在此二十四岁的一天夜里,我运起了‘种魔诀’上的心法。哪知功亏一篑,**就要成功之时,此摆脱了我的精神锁,逃掉了。”
独孤凤讶道:“他能逃出向老的‘锁魂术’?向老又怎会让他白白跑掉?”
向雨田道:“这就是报应了,事后我推想起来,此十多年一直都在隐忍,他的心志坚实,加上暗提防。而我得过于得意,马失前蹄。当时我如果动身去追他将很容易把他抓回来,不过他那时几乎已是废人,而我一动,则功力大减,最终我选择恢复功力。
时间又过了十年,因‘炉鼎’未亡而带来的**破绽已被我静养心境所修补完好。而刘昱亦被我忘到脑后了。有一日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不知修的什么武功,已可称为当世数得上的高手。出奇的是,他竟没提起当年的任何事情,我们没说一句话,斗了一场,他落败而逃。而直到过了两年,我才现当日他竟在我经脉内留下一道与我体内魔气极相似的邪气,通过心灵感应,我惊骇地现,他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正在窥伺我的内心活动。而那两年正好是我打算收几个恶徒弟的时候,后来我猜测他很可能已经将我分别传给几个弟的《道心种魔**》的内容窥伺了许多。于是我开始闭关,用了一个多月,才算将那股隐藏极好的邪气排出。而我亦找到这里,请妙为我建了这座上有观,下有迷宫的庙宇。教好几个徒弟后,我乍作走火入魔而死,偷偷找寻过几次刘昱,一次在回鹘无意间听到他意图夺取原之事,当时他敌不过我,却依旧现了我在偷听,直接溜掉了,后来我又找了几次,始终不得,后来的几十年,我都很少出去走动。此心机,智谋已出了我的想像。如今有你们这一家奇人,我也可以不去为难他了,享受一段日后,我也要去见识一下破空的对面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画面了。无论是仙境,还是鬼域,我都要去走一遭。”
独孤凤终于明白向雨田为何杀不死刘昱了,因为他太狡猾阴险了,连向雨田这等人都要被他给算计。
元越泽则是一震,失声道:“那岂不是他一直都在远方监视我?”
向雨田摇头道:“这种功法与我许多年前见过的‘搜魂术’有些相似,但比‘搜魂术’高明太多了。此法却也不是完美的,由我经验推测,使用时需要耗费大量精神力,所以不但限制了他使用的时间,更限制了他使用的次数。而他一旦耗费大量精神力窥伺你的内心,觉你竟然在睡大觉,他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元越泽回想一下,过去这段时间还真的没考虑过如何对付刘昱一事,所有时间几乎都花在如何打探他的下落一事上了,但转眼又哭笑不得,看来向雨田一直没打算放过刘昱,现在因为自己的出现,兼且无论公,还是私,都与刘昱有了仇恨,最终结果自然是要等一方失败才行。向雨田刚刚淡淡的一句话,已经相信元越泽定能胜过刘昱了。
突然间想起王世充与武家兄弟分别讲述的事情,元越泽明白到,武家兄弟说的都是真的,枉自己还一直怀疑他们。于是将王世充与武家兄弟的话重新对向雨田讲述了一遍。
向雨田听后沉思片刻道:“我当年也到过波斯,但语言不通,只是见过摩尼教的建筑。没想到刘昱竟然将种魔**上半卷与摩尼教经典糅合在一起,他定是在那几十年里生活在波斯,学习语言与化了。虽然不甘心,我却不得不承认他的天赋真的很高。”随即伸了个懒腰,缓缓开口道:“明月当空,清夜无垠,日月为有,天空为无,以有照无,明还日月,暗还虚空,虚实相辉,无形无相。以无衬有,明当虚空,暗当日月。”
元越泽二人记下后道:“后面应该还有吧?”
向雨田笑道:“我只听到这几句,其他的你自己去想吧。你可知我刚刚为何把种魔**对你讲述得那般详细?”
元越泽挠了挠脸道:“不会是您老人家要传给我吧?先说好,我可受不起,我有自创的心法。”
见元越泽那得意洋洋的样,向雨田亦莞尔,没好气地道:“**卷宗已被我毁掉。但它一直被视为圣门典籍最高的心法,绝不能失传,以后就只有代代以口相传了。家师临终前,命我不论能否修成**,必须把本道心法传下去,否则我真的会让**失传。现在回想起来,此法始终是师门传下来的东西,我更不愿如此宝物毁在我向雨田手上。它代表着圣门的道统,至我而绝,那我岂非成了罪人?我将上,下两卷心法分别传给那四个孽徒,想来以他们的自私性,是不会主动凑在一起将**还原的,这也代表着**将失传在他们手上。而我与你极投缘,这短短个把时辰,相当于与别人认识几十年,加上我们与妙的关系,你又毫不忌讳地说出你们的所有秘密与计划,如异日圣门真的能扬光大,那泉之下的先祖们必定可以开怀大笑了。”
元越泽点头道:“今趟出来本是要问你那四个徒弟的,没想到得遇向老,了解了许多刘昱之事。如向老不介意,日后你那四个徒弟遇到我时,我就要亲手干掉他们,以防止他们再害人。”
向雨田微笑点头。
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奇妙,有的人,相对一生数十载,互相间内心却是陌生的。而有的人只相谈半晌,就可以引为知己。元越泽与向雨田就是后一种。
一对年纪相差了二百多岁的忘年交。
当然,其亦有他二人几乎是一个模刻出来的性格做基础。
元越泽明白向雨田不是盲从死规矩的人,虽出自魔门,但从不把自己当作魔门的人,更没有兴趣宣扬圣统,甚么以‘圣恩泽披天下’。他就是他自己,他至要紧是活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但元越泽所讲述的计划里,魔门兴只是以一个正当的武林门派出现在江湖上,是无法参与到政治的,向雨田再怎么无兴趣,听到圣门可以从近千年压迫下复兴,又有元越泽一干人等代劳,他又怎会不乐得点头同意?
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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