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空谷幽兰~~第三十章 世间最贵第(3/49)页
得及出声求饶的话语,就已被元越泽刚猛的一拳贯穿胸口!
周围那仍活着的几十人,已经有许多吓得失禁起来。看着元越泽的拳头一下又一下地砸在那上半身已经是肉酱的士兵身上。剩余的几十人不知在谁的带领下拣起地上的兵器,自己结果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魔鬼,住手!”
一声女的娇喝,将仍在地上那已成肉酱的士兵身上泄怒气的元越泽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元越泽转过头,就见一道有形无实的剑气扑面而来!
伸出血红色的左手,将那有形无实的剑气握在爪,稍一用力,剑气顿碎。
偷袭的女心头一惊,再要出招时,只见一道红光闪过,一只宛如铁爪般的手就已死死地扣住她的咽喉!那女眼满是惊骇,却也临危不乱,右手上的宝剑聚起全身功力,直劈元越泽肋骨!
“铛!”
火星一闪,那女眼更是惊惧无比,因为她的宝剑在砍上元越泽肋骨时,竟然分毫不入,更震得那女右手酸麻。
“找死!”
元越泽怒气本就未平息,见女先偷袭又抵抗,肋骨处疼痛感一起,当下右手化掌,带起威猛割肤的罡风,直劈女天灵盖而去!
“夫君,快住手!”
身后傅君瑜的声音远远传来,元越泽心境登时平静下来,掌刀停在已经吓得瑟瑟抖的女头上一寸。
收回右掌,再撤会卡在女喉咙间的左爪,元越泽收起气劲,转身向身后奔来的傅君瑜走去。
那女受元越泽气势所压,顿时如没有了支持力一般,跪坐在地上。
傅君瑜飞奔来,先望了不远处那女一眼,又上下捏把元越泽几下,松了口气。又瞥向那女一眼,拉起元越泽就要离开。
“且……且慢,你们为何要杀害官兵?”地上跪坐那女仍然心有余悸,却又不知为何的开口问道。
“滚!”
元越泽心情极度之差,头都不回大吼一声,又将那女吓了一大跳。
“这位姑娘,这队官兵刚刚杀害了前面一里处村庄的上百条人命,老幼妇孺皆不放过,更是肆意侮辱年轻女……”傅君瑜拉住元越泽,助他平息怒气,回头对那女道。
随即傅君瑜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女,只见她一身白色劲装,显露出那婀娜多姿的体态,冰肌雪肤,柳眉入鬓,星眸流盼,脸色因惊吓过度有些苍白,但仍不影响那份少女风情,也是位脱俗绝色。
那女听后也说不出话来,默默地点了点头,又见元越泽二人就要离开,忙又开口问:
“敢问两位尊姓大名?”
“名字就不必问了,有缘再见吧!”元越泽此时根本都懒得多说一句话。傅君瑜便开口答到。
随即,在地上那女呆呆的目光,元越泽与傅君瑜携手远去。
经此一事,元越泽与傅君瑜再无心情游玩,二人一路无语地直奔余杭而去。
运起浩瀚的真气,一路飞奔,一日后,二人就已回到云玉真及其他几女居住的院内。
傅君瑜一直担心地看着元越泽,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解才好。希望其他几个姐妹能有办法。
刚刚走进院,就听得大屋内单如茵与单琬晶那活泼的笑声传出来。
感受到了元越泽与傅君瑜的气息,单美仙忙带着其他几女出来迎接。
元越泽扫视几女,见出去通信的商秀珣,宋玉致几女都在,便知他们已经完成了各自的任务。傅君婥尚未回来,似是因为高丽距离余杭太远,绝不是十几日就可往返的。望向云玉真与单美仙一眼,两女皆对他巧笑嫣然,元越泽也明白了他们守在这里并没遇到什么大麻烦。
一行众人进屋,卫贞贞泡好茶后,元越泽揽过她的小蛮腰。逐一问起这几日内诸女的经历。
通信几女一路顺畅,没遇到任何阻拦。而又听闻刺客被擒,元越泽也点了点头。
“不过太可惜了,几位叔叔用尽办法逼刑,那几人死都不开口,唉……”云玉真有些惋惜地道。
“是不是刑罚不够狠?”傅君瑜开口问。
“我们都没亲自去看,但是听卜叔说起都有些后怕,卜叔说将那几人的胳膊都削成只剩白骨,他们仍死咬牙不开口,又将……将……”云玉真开始说起来还有些后怕,说到后面便脸红起来。
“又怎么了啊?”元越泽见她支支吾吾,便追问起来。
“又……又……又将他们男人的‘那东西’都割了下来,结果他们仍是不说。最后卜叔只好杀了他们。”云玉真结结巴巴地说完,小脸通红的躲到身边的单如茵背后。
元越泽与众女见云玉真羞得不成样,便大笑起来,窘得她一个劲儿地大娇嗔。
几女随即问起元越泽与傅君瑜的情况。元越泽脸色立变,并不言语,只是转头望向窗外。几女以为元越泽遇到了多大的事情,连忙向傅君瑜问,傅君瑜便将一路上的情形讲了出来,讲到杀任少名时,众女都点头称是。讲到那个失火村庄所见所遇时,众女也都一片黯然。
“好了,先别想那么多了,今天回来我就偷懒了,贞贞去做一顿吧。”元越泽强装笑脸,对卫贞贞道。
“夫君与众姐妹都劳累了,贞贞这就去准备饭菜。”卫贞贞感觉得到元越泽内心的悲哀,破天荒地当着众女的面献上香吻后,便红着脸逃开了。
晚饭吃得并不热闹,因为几女都可以感觉得到元越泽心情的沉闷,元越泽无论如何强装笑脸也瞒不过这些细心的女。
饭后,元越泽一人来到余杭附近的浙西丘陵远眺。
他今日所见的情景深深地印在脑海里,过去他在高丽所见的穷苦百姓的生活只是按量积累,而今日所遇之事,则成为引他观念质变的一个导火索。
来到这个时空两年多的时间里,他只知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生活。在高丽时,也几次为自己的处世态度所疑惑,今日,这种疑惑前所未有地凝重起来。他那颗仁义之心似乎也在催促着他:该做点儿什么了!
他可以征服天下,但是他的治国本事全都来自于书本,这种理论知识是拿不上台面的!他虽坚信自己即便有了权利也不会腐化,可是他怎么去统御百官?怎么去运筹帷幄?他的心软得要命,注定了以他的性格,永远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上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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