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冰的注意力马上就被监视器小屏幕上的动静给吸引了。
灯亮,一个点头哈腰的年男在走在前面带路,后面跟着两个男,一个身材等,留着一撇小胡的四十多岁男,虽然这名男的身材不高,但明眼人一看就会知道,这是一个久居上位的人,因为他身上有一种在一般人看来不怒而威的气势;相反,小胡身边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虽然在身材上比小胡要高上一截,但在气势上看起来却不如小胡多多,这名男估计是小胡的保镖或司机吧。
“那个小胡是否就是那个山口鸟人?”向随口问了一句。
“没错,就是他,”欧阳冰点了点头,有点迫不及待道:“我们可以出了,免得他们现了房间里监控设备后逃跑了。”
“那我们还等什么,出吧!”等好这么多天,向也有点不耐烦了。
在出门前,向又给小泽优和李志坚分别打了个电话,让他们马上过来,银座,同时,向还让李志坚要把那个律师和合同带过来。
当然,向和欧阳冰不会忘记把口罩戴上,能不露出真面目他们就会尽量不露。两人来到顶层的总统套房专区,却现山口直人专用房间外面站在两个直挺挺的保镖,要是屏蔽走廊里监控摄像头的话,肯定会被两个保镖现。
向和欧阳冰两人暗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收拾两个保镖再屏蔽监控摄像头,他们两人装成搂在一起的情侣,朝走廊深处走了过去,在经过两个保镖身边时,一人一个,两人暗有凌空点穴的方式点了两个保镖的软麻穴和哑穴。所以,两人走过后,那两个保镖还是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从表面看不出一点问题。
没有了碍事的人,欧阳冰轻易的就把走廊里的监控摄像头屏蔽掉,让其画面都变成静止的了,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读卡状的东西,在门上锁摆弄了一会儿后,门锁就出轻轻的‘滴’的一声,门开了。
向和欧阳冰轻轻的走进房间,现客厅的灯亮着,但却没有人,向估计,此时那个什么山口鸟人怕是和美女正在主卧室的浴室里‘洗白白’吧。
果然,向和欧阳冰轻轻的推门走进卧室时,浴室里面隐约传来人声和水声。
“你进去把那个家伙拎出来吧,记得要他把睡衣穿上,我不想看到他那丑陋的东西,”欧阳冰轻轻对向道。
“遵命,夫人!”向一本正经的敬了个礼后马上又做个鬼脸,在欧阳冰嗔怪白眼大方的走进了浴室。
山口直人这段时间以来就特别的烦闷,前不久,自己帮派在丹佛的分部出事,自己的儿也差点给我干掉了,派人去报复嘛,虽然是和黑手党的人合作,但却也落得了全军覆没的下场,气得他暴跳如雷,可更让他郁闷的是在没弄清楚黑虎堂背后的靠山前,他还真的不敢随便再派人去送死了。好不容易心情恢复了一点,又出了山田等人神秘失踪的事情,自己一连查了好几天也没有个屁来,只知道这事是因为一个叫小泽优的女人而起,现在这个女人也失踪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仿佛像石沉大海一样。
心情烦闷之下,山口直人就决定来银座弄出女人泄一下,也好出出自己的邪火,因为一搂着那些青春娇嫩的**,他就会暂时忘记一切烦恼。因此,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何以解忧,唯有美女!
“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快给我滚出去!”正在宽大的按摩浴缸里搂着一个美少女鸳鸯戏水的山口直人看到一个带着口罩的陌生人出现在浴室里,先是怔了下,但马上就反应过来,愤怒的吼道。
山口直人的声音是够大的了,不过可惜的是向一点也听不懂,他用右手小指掏了掏耳朵,道:“山口鸟人先生,小的时候你父母和老师没有教你,对外国人说话要有礼貌,要说e语吗?吓到我没关系,吓坏那些花花草草就不好啦,吓到人家美女就更不好啦。”
山口直人怀的美女看起来很嫩,双峰只是微微隆起,看样最多是十三四岁,本就战战兢兢的,现在更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浑身直抖。向看了心里不禁暗骂:连未育完全的小女孩也不放过,真是畜生呀!不过这也难怪这个山口鸟人,这年头在小日,处|女可是稀缺资源,哪有那么容易找到呀。
山口直人不愧为小日最大黑帮的老大,很快就把心里的怒气给压了回去,从容不迫的站了起来,拿起浴缸边上的睡袍慢慢披在身上,他现在已经想明白了,眼前的人出口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那说明对方是针对自己而来,而且是有备而来的那种,再有,眼前这人既然能无声无息的收拾自己的两个保镖进到这里来,那说明他的身手也非常的不错,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拖延时间,自己的手下来救援,他非常有信心,他的手下一定会来,因为他的门口位置就有一个监控摄像头,只要有人进来他们一定会现的;当然,更重要的是身为上忍他对自己的身手也非常的有信心,虽然,他没有现向的靠近,但他认为那只是自己因为女人而分心的缘故。
山口直人身上的肌肉成条成块,一看就知道是经常锻炼的人,向看了心里也不禁嘀咕:这个山口鸟人的身材还保持得挺好的嘛,只是……那只‘鸟’确实是有点小,称之为小小鸟一点也不为过。
“你是华夏人吧?”山口直人也用e语道。
“这个并不难猜,”向耸了耸肩。
“呵呵,是的,”山口直人笑着点了点头,“我们出去说吧。”
“这正是我想要说的,”向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走出浴室,只留下一个浑身抖、身无寸缕的小美女孤单只影坐在浴缸。
看到卧室里的欧阳冰,山口直人一点意外的表情也没有,既然已经有一个人了,那再有一个一点也不出奇。
山口直人坐在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烟和火机,从容的点燃了一支,深深的吸了一口,又吐出一大口烟雾,这才道:“你们两不会是想来找我聊天的吧,说说看,找我有什么事。”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我们两个看了银座,想弄来玩玩而已,不是知道山口先生是否肯割爱呢?”向轻松的笑道,要是不知道银座是啥的人还以为他在说一个玩具而已呢。
“你们华夏不是有句老话说,‘君不夺人所好’吗?你们这种行为可不太好,”山口直人脸带不屑的讥讽道。
“呵呵,我承认我们两个的行为有点不那么君,甚至用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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