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看了看,顿时就直了眼睛,这孩的脸上,嘴角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裂开,扯出狰狞诡异的笑意,眼睛不是圆睁着,半合着,却是更加让人不由自主地害怕。
老村长当时就急了,好好的出了两条人命案,这可如何是好?幸好还有公安局的人员在场,现场勘查了一番,又没有生什么凶手的痕迹,可是若说王全胜的女人和孩是正常死亡,只怕是说不过去。
两具尸体实在臭不过,只能尽快活化处理。就在这天下午,尸体抬走了,两个公安局的人员再次走进王全胜家里,仔细的勘查现场,希望能够现一点什么。结果两人现,在床背后有一块破布,不知道盖着什么东西,看着竟然是一个人蹲在地上。
于是两人大着胆走了上去,揭开破布一看——两人顿时都傻了眼。
我和少爷听他说到这里,心隐隐明白,那玩意只怕就是王全胜从黄河眼里打捞上来的青铜器,因为当时他说过,打捞到一座鸟尊。
那黄河水鬼老头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说,你们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吗?
看到我和少爷两人都摇头,水鬼老头有点得意,用手比划着说,这么大,这么高的一个铜家伙,沉甸甸的,少说也有几千斤重。模样像是猫头鹰,也不知道派什么用处的,但上面有着很多花纹与字,都不认识
少爷一听就急了,忙问道:
故意砸了砸嘴巴,少爷会意,忙着又递过烟去,老头点着了烟,这才接着说,那两个警员见了这玩意,眼睛都红了,说是物,谁也不能动。然后他们留下了一个人守在王全胜家里,另一个去镇上叫人。
我心想这下倒好了,只怕鸟尊也落在了国家手里了,毕竟那是国宝,可不是好沾惹的,而且,这样的东西,平心而论,我也希望它能够好好的保存在国家的博物馆里。我倒没什么可惜,但少爷明显的很失望,摇头顿足。
哪知道那个一支烟快要抽完的时候,又说:
我一听,难道还没完?又死了人了?忙着追问后果。老头买足了罐,这才说,他也是听说的,当另一个警员同志去镇上叫了人来,现王全胜家大门紧闭,当时天已经快要黑了,几个员警同志就高声叫门,没有人答应。
于是再次将门撞了开来,走进里面一看,那沉甸甸的铜家伙,还有留守的员警同志,居然都不见了,大家忙着去村里打听,可有人看到了没有?
我听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心猛然一沉,问道,难道那个员警先生和那铜家伙,就这么失踪了?
听了,似乎很是害怕,连连点头,压低声音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现在很多人都说,那铜玩意是黄河里的河神老爷的宝贝,被王全胜偷了回来,现在河神老爷怒了,所以他一家都死了,那个员警估计也死了
说道这里,他指了指前面说:
我看他指的地方,正好是当初我们来的时候黄河眼的那个水塘,只不过现在不是水流干枯的季节,自然是滚滚逐浪奔腾不息。
告别了一群黄河水鬼,我和少爷再次爬上拖拉机,听着拖拉机的声音,我的心怎么都平静不下来,王全胜居然一家都死了,想必就是来自那恐怖的黄河鬼棺诅咒,但愿我们这次去影昆仑风眼,可以找到解除诅咒的法。
但我又不明白了,那个员警同志怎么就失踪了?如果是小的青铜器,我还可以怀疑他是见财贪心,带着东西跑了,毕竟员警不比那些苦哈哈的黄河水鬼,他们可能都是大学毕业出来的,有点眼光,知道那玩意在外面值钱。
可是鸟尊——那么大,那么沉,他绝对不可能在大白天的扛着离开,还不被人现?王全生曾经对我说起过,他打捞上来的鸟尊有半人高,刚才的也是这么形容的,这么笨重的青铜器,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够轻易的带走的。
少爷问我,在想什么?我脑里乱得很,只是摇头不说话。眼看着拖拉机正好顺着黄河边上,经过黄河眼的时候,我忙叫。
这拖拉机是我和少爷单独雇用来的,倒也方便,在黄河边停了下来,我和少爷跳下车来,四处看了看,抬起头来就可以看到对面的山坡,南爬老头说,这山坡的走势,是按照昆仑山改的,可是怎么看着这些丑陋的山川,都比不上昆仑的壮观秀美。
笑话,昆仑山素来都是传说的仙境,古老传说出身神仙的地方,我怎么看眼前的地方,光秃秃的一片,都是鸟不拉屎,乌龟不靠岸的。
我站在黄河边,一边事奔腾的黄河逐浪,一边是光秃秃的山头,实在没什么看头,开拖拉机的小伙催促了我两次,我想想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我又不是南爬老头,四处扫一眼就可以定穴,所以爽快地坐上车回去了。
没想到我们刚刚到筒楼招待所,这几天一直早出晚归的南爬老头居然也在,一见到我们,忙就问道:
我心想着,我怎么知道你等着我了?再说了,你又不是大姑娘,你等我,难道我还一定就要屁颠的跑来见你。
丫头轻轻地推了我一把,低声说道:
妈的,这丫头自从收了老头的好处后,就的叫得亲热,还真当那老而不死的奸诈老头是了。
找到影昆仑风眼那就代表着我逍遥的日到头了,我也得摸进墓室拼命了。我欠了口气,说实话,对于古墓我真的难以理解,那么多的机关,庞大的建筑,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各种……人、尸体、植物、鬼物……,我都已经无法形容,在墓室,似乎是什么都有可能生。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要一想到那个失踪的警员,与王全胜家里丢失的青铜鸟尊,心里就感觉怪怪的,一种隐晦的恐惧,悄悄地爬上心头。
到底是资深的南爬,掐着手指算了半天,说是明天不宜动土,得后天。
我心想,妈的——盗个墓,还这么多讲究?想我和少爷去盗刘去那个老变态的龙坑的时候,可是连想都没有想过,但既然他看了日,我们也不反对。
又在筒楼里无聊地渡过了一天,到了第三天早上,老头吩咐我们带上所有的装备,跟随他出。就在离开筒楼的时候,我在门口又看到了那个坐尸老头,他就那么看着我,我想要与他打声招呼,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直到我们走出去老远,回头去看看,现坐尸老头还站在筒楼门口呆——这老头,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的神秘,与南爬老头都沾染着一种鬼气,让人很是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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