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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鬼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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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噩梦惊魂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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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南宫门口。

    在少爷家的招待所门前下了车,原本这个时候,招待所的门口是最最冷清的,如今却热闹得很,好多好事之人听说出了人命大案,都忍不住探头探脑地过来,想要一探究竟,增加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招待所的门口被警员叔叔团团围住,谁也不能轻易进入。

    黄智华刚刚一下车,由于他本是军方人士,实话说——这些员警叔叔还是很拍着他的马屁,所以,很快就有一个年轻的小警员跑了过来,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说,现场没有动,就等他来了。

    黄智华不置可否答应了一声,我们三人也先后下了车,跟随在黄智华地身后。少爷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谢天谢地,我这次正好在警局吃免费饭,倒是直接摆脱了嫌疑,要不,你说这岂不是天大的麻烦?”

    丫头白了少爷一眼,我知道少爷说得有理,但却被他说了心病,也忍不住狠狠给了他一个老大的白眼。

    黄智华在一个小警员的带领下,快步向里面的房间走去。

    “就是这里了?”眼见小警员在某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黄智华问道。

    我抬头看了看这个房间,忍不住就腿肚打颤。我每次来太原,只要住下,势必都是住在少爷的招待所里,而且,一来二去的和少爷混熟了,他知道我喜欢靠南的这个房间,只要这个房间空着,绝对都会安排给我。

    而这个房间,就是当时王全胜死的那个房间。

    黄智华已经一脚跨了进去,少爷和丫头也忙不迭地跟了进去,只剩下我还犹豫在门口,我的头上再次冒出冷汗,手心冰冷,湿漉漉地难受,背心里却仿佛有一把火烧着,本能地我不想去见到那个王全胜,也不想去看另外一个死者。我想要拔腿逃跑,但天下之大,我跑向何处才能够避开那个来自上古时期的诅咒?

    硬着头皮,我也走进了房间内。案现场还保持着原样,几乎,我是一眼就看到房间的电视柜边上的角落里,一个人影……不,是鬼影,就那么蹲在那里,和半年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他的脸面朝着墙壁,看不清楚表情,身上穿着的,就是当时那件衣服,当然,尸体是不会讲究自己换衣服的。

    我强压下心的惶恐,抬头看向另一个死者。那个人靠在床沿边,年纪不大,是个三十左右的男人,相貌普通,死状却是离奇古怪,两脚半蹲着,手臂向前伸着,似乎是想要摸什么东西,又象是想要和什么人搏斗,身上披着衣服,下身仅仅穿了一条内裤,长裤就搁在旁边。

    由于房间向南,如今太阳光很是明朗地照进房间内,正好照在那个死者的脸面,我看着他的嘴角成一种诡异的弧度裂开,仿佛在笑,狰狞地笑,而在他的脖上,明显地有着手指掐出来的青黑色淤青。

    他是被人掐死的?但离奇地是——我听说掐死的人与吊死鬼一样,都是舌头伸出老长老长,窒息而死,而这个人的舌头并没有伸出来,甚至他的嘴角还带着笑容,诡异而狰狞。

    猛然,这人的死相非常熟悉,好象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但是一时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丫头在旁边轻轻地拉了我一把,眼圈红红的,似乎就要哭了出来,低声道:“许大哥,你看那人……他的模样,是不是与单军死的时候一模一样?”

    被她一提醒,我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对了,这人的死相,不就是与单军死的时候一样,当时——单军死了,老蔡说是什么七笑尸,说是要请个人坐着,想法让他哭出来,结果那个老头做了一天一夜,将我叫了进去,说是单军要看看我?还把一块青铜片给了我?

    这绝对是一个噩梦,我还陷在梦没有清醒。我再次想起,在黄河龙棺的墓道里,似乎有着一些壁画,最后的一副,好象也是这个模样……只是那些浮雕壁画,只怕也早就被王教授等人搬进某个博物院了。

    黄智华带上手套,翻看床边那具尸体的眼皮看了看,瞳孔已经明显地扩散,显示着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然后,他又走到王全胜尸体前,出于本能地想要去翻看他的瞳孔,这个时候,我就站在旁边,看得清楚,就在他翻看王全胜尸体眼皮的时候,那双已经扩散的瞳孔内,不……应该说,有点腐烂的眼框内,居然射出一缕凶光,狠狠地盯着我……

    “奇怪,这具尸体不象是新鲜的啊?”黄智华仿佛自言自语,我的心里升起一个老大的疙瘩。

    这具尸体本来就不是新鲜的,人家都死了大半年了,也不知道警员叔叔是怎么办案的,居然让一具尸体在南宫待了半年?我在心里诺诺地诅咒着南宫的警局。

    黄智华在现场查了一圈,现这个门窗安好,丝毫也没有遭受暴力的破坏,这具尸体昨天晚上肯定肯定是在殡仪馆里躺着的,到底是如何进入这个房间,还造成了离奇的凶杀案?

    查不出所以然,黄智华也知道,黄河龙棺的诡异,是不能以常理解释的,所以只能让警员忙着将两具尸体运回去,一边又在现场乱哄哄地拍照,忙乱了好一阵,然后开始打道回府。

    先到再次回到警局的时候,已经午了,黄智华再次将我们三个叫到办公室,询问我们的意见。

    少爷哭丧着脸说,黄先生,你也是知道的,他这几天一直在这里,是不可能做什么的。

    黄智华翻了个白眼,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问我,有什么高见?

    我正一肚的心思,忙着唯唯诺诺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断案应该是警员叔叔的专长,我不懂。说着还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了几声,声音涩,连我自己听着都难过。

    我一直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惶惶不可终日的过了几个小时,连午饭都食不知味,下午躺在床上想要睡一会儿,只要闭上眼睛,看到的就是王全胜那张狰狞恐怖的笑脸,眼睛里凶光毕露,似乎想要找我索命。

    下午两点,黄智华再次找人把我们三个都叫了过去,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反正躲不过去,走进办公室,看到老头与那两个南爬也在。

    黄智华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说:“我们已经调查过,王全胜在半年前来过太原,曾经与你们一起喝过酒?有没有这事?“

    我昨天已经坦白交待过我买过王全胜的青铜器,到了这个地步,不说已经不成了,反正我不说,他也查得出来,哎……坦白从宽,新疆搬砖。看样我许三庆就算不被龙棺诅咒而死,最后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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