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哥”翁仲震惊之下,喊出了私底下的称呼。
徐臻贤脸上已经没有了最初的神情,他看了一眼翁仲点了点头,翁仲只能按捺住自己的想冲上前的身。
一旁的人都有些好奇,这前任花魁到底是什么人。
林龙则享受的喝了一口茶,是上好的大红袍,茶香四溢,台上的那位前任花魁此时已经开始宣读花魁大赛的规则,虽然已经举办了不少年头了,可这种事情是每年都必须做的,据说这就叫传统。
她细细的听了一会,就听台上那傲骨天成的女用悦耳的声音说着:“花魁大赛为时三个月,全国八百八十所青楼,以十所为一个单位进行小范围比赛,选出八十八个人,再分成八人一个小组,选出十一人进行决赛。
比赛以美貌,琴棋书画,骑术,赛跑,蹴鞠,全方位的比赛,现在比赛开始。”
话音刚落就见大舞台的四周出现十个小舞台,第一组从全国各地挑选来的十位佳丽们已经在舞台上准备就绪。
每个舞台前还设有一个木箱,让民众投票,小组第一名才可以进入半决赛,所以每位姑娘都卖力演出和表现自已,一时间处处都是美人,绮丽非常。
每个小组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十个人才选一个人,竞争非常的激烈。
林龙看着底下那群,面色泛红,呼吸沉重,兴奋的大喊的男人们,面上已经很明显的有着鄙视的表情。
不过坐在她身边的几个男人却很有风度,秦少爷竟然拿出一本账本来看,徐臻贤墨色般的眼睛还看着上届的花魁,陈蓄一脸兴奋,但毫不猥琐。
欧阳冬至的眼里则是纯真的开心,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多人诶。
翁仲一脸沉思的模样,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巫卞花根本不屑看,在他眼他自己最美。
林龙她摇了摇头,觉得还是楼下的那些人正常点。
“贤哥你出来一下。”翁仲终于按耐不住,起身往门外走去,脸上有些焦急。
徐臻贤转过如玉的侧脸,看着林龙。
“去吧。”虽然林龙她只见过翁仲两面,但他做事行为都是稳重的样,脸上不曾出现过这种失态的表情,刚才他起身的时候差点将茶杯给打翻了。
“怎么了?”这时秦少爷才从账本抬起头来,刚才的对话原来他一点都没有听见。
“他们想下去凑热闹。”林龙随意的说着,她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她确实不知道她们下去干嘛,不过大概猜到跟那个花魁有关。
“不用管他们,让他们今天好好玩吧。”?“可是这个还没有给他们。”秦少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盘球,上面刻着花魁大赛这四个字。
“这是什么?”陈蓄凑过来好奇的问。
“这个是投票用的。”秦少爷解释到,边拿了一个放到林龙,陈蓄和欧阳冬至,巫卞花手上,而翁仲和徐臻贤早就不在房间里了。
林龙仔细的看着手的球,虽然是木头的,但是并不重,上面竟然还有刻着两个小字:秦府。
“这次花魁大赛是我们家承办的。”秦少爷解释到,清秀的脸上有着微羞的笑容。
林龙心一震,这要赚多少钱,她要想想尧府承办这个大赛的可能性。
“只能本地的才可以。”秦少爷又加了一句,继续看他的账本。
林龙收好手的球,一个人只能投一次,这个球拿去卖也能赚不少钱了。
“陈蓄我们下去逛逛吧。”林龙她对陈蓄和欧阳冬至说着,巫卞花,她不想多加理会。
巫卞花一看林龙没有一点问他的意思,少爷脾气立刻就上来了,脸色立马沉了下来,眼角下的那颗泪痣也怒气逼人。
“小花我们一起去吧。”欧阳冬至牵着巫卞花的手,朝他傻傻的一笑。
巫卞花没有办法了,看着这傻气的笑容,他心头的怒火消除了一半,他就是拿这个傻没有办法。
“笑那么傻干什么,丑死了。”他甩开欧阳冬至的手,率先走了下去。欧阳冬至也屁颠屁颠的跟着他。
林龙和陈蓄相视一眼,耸了耸肩,真是变扭的家伙。
林龙向秦少爷示意他们下去了,也不管他是否听见就走了,不过临行前秦府的下人说,这个房间会一直为他们留着。
林龙当然欣然接受,不要白不要。
林龙和陈蓄走在后面,巫卞花和欧阳冬至在前面走着,巫卞花妖孽般的容貌,欧阳冬至娃娃脸的清新可爱,不少人就主动的让开了道路。
让跟在后面的林龙和陈蓄一点拥挤的感觉都没有,还能清晰的看见那些青楼姑娘的表演,不过确实都是各地选上来的,样貌和才艺展示都算的上精彩,但是气质却各不相同,林龙并没有听到那天在游舫上听见的柔媚的女声,想来还在后面,林龙她很期待能让徐臻贤动心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
“陈蓄,王大叔呢?”林龙早就想问了,可是碍于秦少爷在场,她不想让他知道过多事情,只不过是相逢一场,而且她还将人家老搞傻了,要不是秦夫人愿意的,他找她报仇也是正常的。
“王大叔啊,他带着你表哥说要回家乡一趟,具体什么事他没说。”陈蓄兴奋的看着路边一群群人,随口答应着林龙。
林龙听到他这么说,却有些不解了,她确实不知道王大叔的家乡在哪,但是她小的时候听她娘说过是什么随仙谷。
既然王大叔是她娘的师弟,那么他们应该是回那里去了,可是他们回去做什么呢?
林龙心里有点想不明白,她知道问陈蓄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只有等翁仲他们回来才知道了。
而此时芳艳楼里,那花魁坐在一角,倒着茶水,她的面前坐着两个人,一位俊美如仙同她有几分相像,一位稳重老沉不发一语。
“你们两都板着一张脸做什么?”纤纤玉手持着紫砂壶,暗沉发红的壶身衬的玉手更加白皙柔嫩。
“你们姐夫都没有你们这个样。”花魁见两人还是不讲话,砰的茶壶放在桌上,一点都没有刚才优雅的样,只能用豪迈形容她现在的样。
“姐,姐夫就让你这样胡闹?”徐臻贤终于开口,长眉轻皱,从小他就觉得这个亲姐姐太强势,嫁人了还这般胡来。
“没办法,谁让我爱妻心切呢。”这时从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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