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着眼道:“现在你是不是觉得很要命?”
陆小凤苦笑道:“简直***要命极了。”
灵道:我知道有种药能把你治好。”
陆小凤道:“什么药?”
灵道:“我。”
她指着自己的鼻:“只有我能把你治好。”
陆小凤瞪着她。
她实在已不是个小女孩了,应该大的地方,都已经很大。
陆小凤咬着牙,恨恨道:“这是你自己找的,怪不得我。”
灵道:“我不怪你,你又能怎么样?”
陆小凤不能怎么样,他根本连动都不能动这一点他刚才还觉得很幸运,现在却已变成了很不幸。
他只觉得自己好像随时都可能会涨破。
灵看着他,吃吃的笑道:“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有时候真会要命的。
陆小凤知道。
他相信现在天下已绝没有任何人能比他知道得更清楚。
更要命的是,他已看见了她的腿。
这小妖精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就露在衣服外面了。
她的腿均匀修长结实。
陆小凤的声音已仿佛是在**:“你是不是一定要害死我?”
灵柔声道:“我很想救你,我本来就喜欢你,只可惜
她用一根手指轻抚着陆小凤:“我也是个**,也从来没有男人碰过我。”
这是她姐姐说过的话,她连口气都学得很像。
陆小凤忽然明白,雪那秘密的小天地,原来并没有她自己想像那么秘密。
灵忽然冷笑,道:“老实告诉你,你们在那里干什么,我全都看见了,看得清清楚楚。”
陆小凤道:“那是你姐姐……”
灵大声道:“她不是我姐姐,她是我天生的对头,只要是我喜欢的,她都要抢走。”
陆小凤道:“我……”
灵又打断他的话,道:“她明明知道是我先看见你的,她也要抢,可是这一次我绝不让她了,你是我的,我要嫁给你。
她忽又笑了,笑得又甜蜜,又温柔:“你要我嫁给你也行,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到了这种时候,陆小凤还有什么好说的?
山洞里黝黯而安静,暮色已渐临。
片刻安静后,灵就哭了,哭得也不知有多伤心,就好像受尽了委曲。
“你欺负我,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你害了我一辈。
究竟是谁在欺负谁?谁在害谁?
陆小凤只有苦笑,还不敢笑出来,不管怎么样,她总是个女孩,而且真的是个从来也没有让男人碰过的女孩。
—个男人如果对一个这样的女孩做了他们刚才做过的事,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刚才答应过我的事,现在是不是就已经后悔了?”“我没有。
“你真的不后悔?”“真的。”
她笑了,又笑得像是个孩。
“走,我们回家去。”她拉住他的手:从今天起,你就是个有家有室的男人了,只要你不去找别的女人,我一定会像伺候皇帝—样伺候你。”
夕阳西下,暮色满山。
陆小凤忽然觉得很疲倦,他这一生,几乎从来也没有这么样疲倦过。
这并不是因为那种要命的草,也不是因为那件要命的事。这种疲倦仿佛是从他心里生出的…—个人只有在自己心里已准备放弃—切时,才会生出这种疲倦。
也许我真的应该做个“住家男人”了。
在这艳丽的夕阳下,看着灵脸上孩般的笑厣,他心里的确有这种想法。
不管她做了什么事,总是为了喜欢我才做的。
她笑得更甜,他忍不住拉起了她的手,这时远方正响起一片钟声,幽灵山庄仿佛又将有盛宴开始。
难道老刀把已为他们准备好喜酒?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