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鸿雁头脑一清,点头道:“我知道下手之人身份,此地不可久留,快走。”与秦正阳疾速下岗,上马赶奔荆门。进入大厅,众人前来问询,秦正阳草草应付,拉着秦鸿雁进入后堂,秦玉娥迎上来问:“兄弟,这位老先生是何人?”秦正阳答道:“这就是兄弟的大恩人,义父秦鸿雁。”秦玉娥连忙大礼参拜:“老先生救我兄弟性命,恩比天高,受我一拜。”秦鸿雁忙道:“不必多礼。”话音未落,却见秦正阳一跤栽倒,秦玉娥大惊,秦鸿雁知秦正阳身份特殊,抱起秦正阳吩咐道:“万万不可走漏消息。”秦玉娥马上领秦鸿雁来到密室。秦鸿雁解开秦正阳外衣,见里面是一副软甲,金光闪闪。来不及多想,卸下软甲,见秦正阳背心鲜红一片,秦玉娥神无主,高喊道:“兄弟,你怎么了?”秦鸿雁是老江湖了,深知其利害,劝道:“你先不要哭,老夫深明医理,正阳没有性命之忧,你先出去,切记不可声张。”秦玉娥不肯走:“我不出声了,老先生快给我兄弟治伤。”秦鸿雁取出止血药给秦正阳止血,又试了试脉搏,取出一个寸许长玉葫芦倒出三颗红色药丸给秦正阳服下。叹道:“好险,亏得正阳穿了金丝甲,否则神仙也救不了。”秦玉娥见兄弟虽在昏迷,气息已逐渐和顺,这才放下心来。秦鸿雁吩咐道:“正阳现在只需静养,你先出去寻个借口稳住众人。”秦玉娥点头,把脸上泪痕擦去,到大厅宣布,秦正阳与义父久别重逢,在后堂叙旧。
两个时辰过后,秦正阳长出一口气,秦鸿雁问道:“正阳,感觉如何?”秦正阳一笑:“没事,义父不必担心。”秦鸿雁脸色一沉:“你这孩,在义父面前要什么强,你的伤势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有什么感觉赶快说出来,我好下药。”秦玉娥也劝道:“兄弟,你流了那么多血,姐姐担心死了,赶紧治,别摆架了。”秦正阳叹口气:“好个金眼雕,使出这等毒计,早晚要出这口气。如今真气过不了心脉,别处无妨。”秦鸿雁点头:“这就对了,我这里有护心丹,你先吃两颗。我再用真气助你行功,如今情势危急,你受伤的消息一旦传出,黑鹰堡定会大举来袭,早一日好就多一分把握。”秦正阳深知此理,缓缓道:“长老不在,最多两日后我就要到厅上,否则人心一乱,就难收拾了。”秦鸿雁取出护心丹给秦正阳服下,用真气帮助秦正阳恢复。多亏秦正阳练功之时极为刻苦,真气充沛,有秦鸿雁相助伤势减轻。两日后秦正阳到大厅,段金刚亲手递过一摞情报,秦正阳摇头:“你说说就行了。”段金刚道:“黑鹰堡派出四路人马,就驻扎在荆门四面,看样好像要硬攻聚风堂。”秦正阳点头:“不必担心,荆门是我们的天下,谁也动不了。一切照常,鹰王没这个胆硬攻。”马镜明冯远率领手下参见,秦正阳吩咐道:“黑鹰堡虚张声势,不必在意,大伙抓紧准备喜事,就在聚风楼设宴。”众人见秦正阳胸有成竹,都放下心来。
秦正阳回到密室,秦鸿雁试了试脉搏,点头道:“这一次凶险之极,想不到掌门师兄会用虹云剑对付你。”秦正阳问:“我与昆仑派毫无关联,为何下此毒手?”秦鸿雁叹道:“绝尘与鹰王有深交,先前我不知你就是聚风堂主,未曾多想,见面之时忘记此事,没料到绝尘不给我留一点颜面。此番逃过此劫,多亏你穿了金丝甲,再加上刻苦练功,否则谁也救不了你。话虽如此,一月之也不能动手。”秦正阳咬牙道:“金眼雕,早晚将你碎尸万段。先用安平郡王把长老调离荆门,再用义父绊住我双手,绝尘一击成功,一环扣一环,实在高明,可惜聚风堂没有这样人才。”秦鸿雁问:“你剑伤未愈,何必急着成亲?”秦正阳道:“义父不知,成亲的日早就定好了,各处地方官,黑白两道都送来贺礼,到时定有一番热闹,黑鹰堡,百毒门都会派人探听虚实,一旦延期,就会被对方猜出我动不了手。”秦鸿雁叹道:“江湖险恶,既然走上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义父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帮你撑过难关。”秦正阳不安道:“正阳受义父大恩未报,岂能连累义父?”秦鸿雁一笑:“义父也是江湖人,更何况你是因我之故才受伤,更不能袖手旁观。不过说句泄气话,义父比刀王可差着一截,就这么点本事。”秦正阳道:“义父哪里话来,决不会让你老人家动手。正阳父母双亡,义父就是唯一的长辈,行礼时拜过天地,就要拜义父。”秦鸿雁拈须笑道:“好,你有今天成就来之不易,我那几个儿给你提鞋都不配。”秦正阳劝道:“义父不要这么说,一切自有天定,我得到天罡刀就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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