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厨房,很熟练地打开冰箱开始做菜,一边还和她解释。
“汪小四有孩了?儿还是女儿?”
汪小四是她的初恋情人呢,不过两人分手的理由她记不太得了,她自从一年前动过那场脑部手术后,很多记忆都有些模模糊糊的。
“儿。”他回答。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她坐在餐桌偷偷欣赏他做菜的背影,长得帅的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占有视觉优势!
唔,她有点罪恶感,毕竟她现在觊觎的是别人的老公。
“妳尝尝看。”汪云桓将菜摆上桌,解下围裙后,递了双筷给她。
请她吃?她有些受宠若惊,努力回想,很肯定自己出家门时没有踩到狗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好运气。她只能被动地接过筷,结果却因为心跳太快,手抖了下,筷掉到地上。
“我给妳换一双。”他伸手接过,目光停了下,看着她的手腕。
她手腕上有一只银质镯,镯上却突兀地挂着一枚钻石戒指。
他眼神变得奇怪,动作也像有些不受控制,竟然一把抓过她的手,轻轻抚弄几下那镯上的戒指,他不是收起来了?怎么会……
许蔚蓝被吓到,连忙缩回手。
“抱歉。”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缓缓缩了回去,表示歉意。
“没……没事!”想不到汪二哥不仅眼神的杀伤力强大,手指的杀伤力也很强大,她觉得脸颊有些热了,心跳比刚才更快!
他又另外拿了双筷给她,她接过来,这回用力握住了,筷很顺利地没有掉下去。
她先是尝了一块鱼肉,眼里就放出光来。
“还疼吗?”他忽然问,却不是问她对于菜的评价。
她不解地抬头,愣了下,看到他望着她的头,明白过来他问的是她手术的事。“不疼不疼,早就没事了。”
她干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汪二哥这么奇怪,奇怪得好惹人遐想。不过她也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要离他远一点,他让她的心跳很不受控制。
如果他未婚没有老婆,她倒是可以肖想一下,既然已经是别人的所有物,自己就不能再觊觎!
“汪二哥,你的手艺不错嘛!”她夸奖起食物。
“是吗?妳喜欢就好。”他露出笑容。
他简单一句话,她又心跳加速了,不行不行!她指着菜,“你怎么不吃?”
汪云桓坐了下来,却是吃的时间少,看她吃的时间多。许蔚蓝如坐针毡,她很想跟汪二哥说,虽然不确定他太太什么时候会回来,可是这样盯着别的女人瞧,也是很不好的!
尽避两家还满熟的,可她跟他不是很熟,对不对?
好不容易一顿饭吃完,她原本想表示一下礼貌,至少洗个碗,可是这么和汪二哥待下去,肯定不是一件明智的事,她借口要回家看书,连忙起身告辞。
汪云桓送她到大门口。
“不用送了啦!汪二哥,就这么一点距离,我自己走就好了。”她赶他回去,还顺手带上大门。
门一阖上,她一颗心乱跳到不行,呼吸也有些乱,连忙靠在一边的墙上调整。
墙壁在地上投出阴影,汪家的大门又慢慢地开了条缝,透出些光来。
许蔚蓝听到门边传来幽幽的叹息,“蔚蓝!”
她吓得差点跳起来!
许蔚蓝这段时间有些心神恍惚。那个已婚的汪二哥,把她的生活给搅乱了,偏偏周遭的人好像对这种现象都视而不见。
喂喂,难道大家都不知道汪二哥已经结婚了吗?
先是母亲,去希腊度那个天知道是第五次还是第次蜜月就算了,竟然还将她公寓的钥匙交给汪二哥,他正好说上台北有事,一脸抱歉地过来叨扰。
拜托,他大哥、三弟和四弟都在台北,为什么一定要来打扰她?夏天这么热,她很喜欢在家衣衫不整地走来走去,他来了,她的乐趣被这么毫不留情地剥夺了啊!
而且,她喜欢一边洗澡一边唱歌,虽然唱得不怎么动听,但总好过单调地听水流的声音吧?结果他一来,这项乐趣自然也被剥夺了。
还有就是骆语秋那个死女人,她不就是跟她诉一下苦嘛,不同情就算了,竟然还说活该?甚至还挤眉弄眼地暗示她其实可以尝试勾引一下汪二哥?
“毕竟他那么帅,妳又不吃亏。”
“有没有搞错?他是结过婚的,有妇之夫,我才没兴趣!”她明明有跟语秋提过这点。
“妳哪里是没兴趣?明明很在意这点好不好?”骆语秋吐她槽,“妳都强调七、八遍了,喜欢就上,管那么多做什么!”
脸色严肃得根本不像在开玩笑。
这什么朋友?竟然鼓励她去当第三者?许蔚蓝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交友不慎。
当然,汪二哥绝对不是一个很难相处的房客,至少比起别的男人,他还算爱干净,自己的东西也收拾得妥妥贴贴,绝不麻烦到她。
下班回来,想到家里那个明明无所事事却不知赖在她这里干什么的男人,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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