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翟默的手松开了,冷静赶快溜到床头的另一侧,大大地舒了口气。
他坐在床侧,突然间沉默下来,那副样就像是在谋划着什麽,看得冷静心跳加快再也不敢多待,悄无声息地挪到床的另一边,蹑手蹑脚地下床,准备到阳台外的旋转楼梯溜个无影无踪。
「我们结婚吧。」
冷静被这轻轻浅浅的五个字钉在了原地。
「算了吧,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我跟你……顶多算半个陌生人。」
「陌生人?陌生人会知道你胸口有颗痣?」
冷静汗颜,「我指的不是所谓身体上的了解,做人是要讲心的,不是那麽肤浅的,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麽吗?」
你知道我想把你耍个够本之後挥手跟你说掰掰吗?冷静心里默默补充。
「都有小小圣人了,你打算怎麽办?」
为了一个胚胎,不,应该说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胚胎,後母出动了,翟默也出动了,冷静觉得自己顿时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无力感。
她摇摇头把那糟糕的预感抛诸脑後,思来想去,自信不怎麽足地说:「你需要接受一段时间的考验。」
翟默想了想,「说详细点。」
详细点?
「我需要一个任劳任怨、尊重彼此、积极进取、感情真挚、不存二心的丈夫。」
「就这些?」
「我暂时就想到这麽多,以後再慢慢补充。」
翟默起身朝她走来,手自然而然地揽上她的肩,「成交。」
「欸……」冷静把他的魔爪从自己肩上拿开,严肃重申道:「尊重彼此。」
翟默再也不敢碰她,双手举起作投降状,「oK,oK!」
冷静对此颇为满意,眼神一扫房门,「你暂时先出去,我现在有事要做。」
他真的乖乖地出去了,冷静听着房门关上的声音,内心感受就一个字,爽!
◎ ◎ ◎
冷静一辈都没过过这麽惬意的日,上下班有人接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陆征来这里玩,她一句,「我要上班,你是老板,你比较闲,帮我去接机。」翟默就把陆征安安全全地送到了她家。
见惯了大场面的陆征都被吓得看直了眼,「我没看错吧?他就是上次揍了我的那个人?」
训导有方的冷静骄傲地一挺胸,瞄一眼在厨房做菜的某人,「是啊,就是他。」
陆徵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消化了这个事实,「真是……惊悚,他不会在饭菜里给我下毒吧?」
冷静看一眼胆颤心惊的陆征,「你真没出息……哎,反正下毒也毒不到我,我晚上出去吃饭。」说着看一眼手表,补充道:「我还能陪你十分钟。」
就在这时,厨房里幽幽地飘来一句略带怨念的声音,「晚上出去?和谁吃饭?」
冷静想也没想就答说:「韩叙。」
啪的一声传来,是翟默把盘狠狠砸在桌上的声音。
冷静瞄都不瞄他,「说好要尊重彼此的私人空间,怎麽了?你忘啦?」
翟默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早去早回。」
冷静挂起了胜利的微笑,陆征却被这男人冒火的眼睛吓到了,立刻跟着她站起来,「我也去。」
◎ ◎ ◎
其实冷静去见的是韩千千。
在餐厅里等了将近半个小时,陆征有点等不及了,「大牌到底什麽时候到?」
「大概是塞车。」冷静也有点不耐烦了,盯着手表看了又看。
陆征的电话响起,接通之後说了不到两句就挂了,「临时通知有事,就不陪你等了,先走了。」
电话通知得比较紧急,陆征进电梯下了几层楼才记起西装外套没拿,只得换乘另一台电梯上去,上行的电梯非常拥挤,陆征一直盯着电板上的楼层数,谁知斜前方的女人突然恶狠狠地回过头来,扬起手,「啪!」
「变态!」女人打了他一巴掌後说道。
陆征被打得傻了,说不出一句话。
韩千千又恶狠狠地看一眼这装得斯斯的男人,把被对方的咸猪手揉皱了的裙拉整齐,头也不回地出了电梯。
留下不明所以的陆征,怔怔的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
陆征回到餐厅,第一眼先看到面对他而坐的冷静。
冷静也看到了他,「你怎麽又回来了?」
陆征没回答,因为他看见了背对他而坐的那个女人,一个头发很短、发型很酷的女人。
酷女的发型和她那粒莹润的珍珠耳环,陆征觉得似曾相识,在陆征愣怔的空档这女人回过头来。
两个人的表情都很复杂,冷静身为旁观者是怎麽也看不懂了,只好再看看陆征,却是越看越觉得异样,「你的脸怎麽了?」
陆征回过神来沉了沉气,「被一个疯打了。」
他边说边拖过椅坐下,坐在那里的韩千千不动声色地把脚一勾,噔的一声,陆征的椅被她踢到了一旁,然後啪的一声陆征直接坐到地上了。
冷静觉得自己差不多能从这两人隐怒的脸上读出些什麽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冷静最终决定先把陆征支走,「你不是说有急事吗?赶快去,别让人家乾等着。」
陆征沉住气,默数三秒後果断站起来,提醒自己别跟一个女人一般见识,拿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就走,越走越远,身後两个女人的对话也越来越模糊。
「韩小姐……」
「别这麽见外,还是叫我千千吧。」
陆征脚步顿了顿,韩……千千?
很好,韩千千,来日方长。
◎ ◎ ◎
冷静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实在是叫不出千千这麽亲昵的两个字,纠结了半刻还是客气地叫:「韩小姐,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吧,你找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麽事?」
韩千千的眼珠转了转,这副样真的跟胡一下像极了,但显然韩小姐比胡一下道行高多了,一开口就是,「大嫂。」
冷静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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