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嗤笑一声,直让花解语听得心里不住地发毛。
“原将军,我知道你以为噬心散没有解药,可是我刚刚得知,已经有人研制出噬心散的解药了,只是、只是……”
“是让你给烨下毒的那个人跟你说的,是吧?这回,他又想让你对烨再做什么害他的事呢?”
花解语被原少陵盯得自惭形秽,根本不敢抬起头来与他对视,她自然听得出原少陵话里的讥讽与挖苦,可她只能默默把苦水往自己肚里吞。
谁让她自己把烨哥哥给害成那样呢!
如果让他们说几句就能救回烨哥哥,她宁愿把自己当成哑巴跪在这让他们数落个够!
可惜,这些救不了烨哥哥,即使他们再憎厌她,她也得把话说完。
“原将军,既然你猜出来了,我也就不必再瞒你了,确实是那个人跟我说,噬心散已经研制出解药来的,但是,他让我拿一样东西去跟他交换,他才肯把噬心散的解药给我,我知道我若亲口对烨哥哥说,烨哥哥肯定不会把东西给我的,所以我只能来求原将军你了,原将军,请你一定要帮我劝劝烨哥哥,让他把那件东西拿出来,让我拿去换解药,毕竟,什么东西再重要,也比不过生命重要,一个人若是连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其他的呢!原将军,我相信你去劝的话,烨哥哥一定会把东西拿出来的。”
“哦,拿一样东西去换救命的解药?那你说,那个人想要从烨身上拿到什么东西?”
“是烨哥哥从宫里头带出来的一个长形锦盒。”
“一个锦盒?它里面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值得那个人拿烨的拿来换?”
花解语对上原少陵沉思的眼神,苦涩地笑笑,轻轻摇了摇头。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问了,那个人不肯告诉我。”
“那你可以去告诉我们,那个让你给烨下毒的人是谁吗?”
花解语想起司徒楚对她说那句:“如果你够聪明,最好管住你自己的嘴巴,弄明白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否则这解药你休想拿到……。”
花解语只得歉然摇了摇头,惊慌地说道。
“原将军,对不起,这……他的身份我不能泄露,我不能再害了烨哥哥。”
“哼,你不说也罢,其实即使你不说,按照烨之前的推测,我们也知道他是谁了,你走吧,恕我不能答应帮你这个忙,那个人说的解药,根本就是虚乌有的事,他只不过是想利用你再帮他办事而已。”
“不,原将军,即使他真的在骗我,我们也要试试才知道真假啊!没有解药,烨哥哥可就……,原将军,我求求你,无论如何要帮帮我,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烨哥哥不就有救了,你也不希望眼睁睁看着烨哥哥就这样丢了性命吧?原将军,我求求你了。”
“少陵,她说得也有道理,我们不妨赌一把试试,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了,咱们就干脆将死马当成活马来医吧,她说得对,不管锦盒里有什么东西,它再重要也比不上生命重要!”
“媚儿,你怎么也帮起她说话来了?”
“少陵,你听我说,我不是在帮她或不帮你,我只是在就事论事而已,烨如今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万一真有解药,你的好兄弟就不用枉死了,难道你不希望烨能够好起来吗?”
原少陵沉吟许久,最终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媚香的说法。
“好吧,媚儿,那咱们就姑且搏上一搏吧!但愿解药是真的,可是烨也未必会听咱们劝,肯将锦盒拿出来啊!”
媚香打量了花解语好一会,只见她媚眼流盼,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的办法。
“花解语,如今我不怕实话告诉你,烨他现在还在昏迷着呢?”
“烨哥哥怎么啦?他怎么会昏迷了?”
“你先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了,你再叫好不好?”
“好、好、好,那你说,你快说!”
“你说的那个锦盒我和少陵都没见过,但可以肯定,它里面装的肯定是个很宝贵的东西,我怕我和少陵也未必能劝得服烨,正如你所言,我们想看到烨真就这么枉死,所以呢,不如你现在进去他房间里面,自己去找那个盒出来,找到了,你给我们看过锦盒里面的东西,若是我们认为它对烨或对雪夷国都没什么坏处的话,你就拿着它去换解药,若是锦盒里面的东西关系重大,我们可不能让拿就这样拿走它,唯有等烨他醒过来后,让他自己再作定夺。”
花解语在听到司徒烨昏迷过去,心里早已焦急得不行了,此刻她那还有心思去计较媚香跟她絮絮叨叨的说了些什么呢!
她恨不得能够马上进去看看司徒烨。
媚香说完,花解语立刻便点头称是。
“好,你说怎么办好就怎么办吧,那现在我可以进去看看烨哥哥了吗?”
原少陵一点头,花解语立即小跑进司徒烨的房间去了。
当她进入里面,看见床榻上躺着那个毫无生气的男人,就是她心爱的烨哥哥时,她的心似被人用刀一刀刀剜割一样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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