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花见没有料到她会连招呼也不打的就攻击自己,反应慢了半拍,虽然已经闪躲,还是被她击左臂……顿时,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袭来,他瞠大双目,满眼不可思议的瞪向怀玉!
她真的是个女人吗?这么野蛮的力量,如果是一头牛也该被她打死了吧?
「臭小,吓得脚软了吗?」不屑的睨他一眼,怀玉再次攻上!
祁花见自然不会默默挨打,况且他们两人本来就是敌对的关系,就算今天不打,早晚也会有一天兵刃相见,当下也不再犹豫,迎面接招。
打了几个回合,连怀玉也不禁露出惊讶的神色。
「臭小,功夫不错嘛!」
「废话!」祁花见嗤笑,「出来打劫的,没点功夫怎么行?」
「打劫?」怀玉挑眉,「原来咱们是同行。」
祁花见闻言气得差点吐血!
同行?他们不但是同行,还是死对头呢!
等等……怀玉这女人今天表现的这么奇怪,好像一点也不认识他一眼,难道是……
「同行见面分外眼红,今天我不把你这小打的喊娘,我就不叫怀玉!」无视祁花见沉思的表情,怀玉话音一转便捋起绒衣的袖……只见一把通体雪寒的软剑缠绕其上,她抽出软剑,也不觉得自己拿武器而祁花见没武器有点胜之不武,当下再次袭去!
而祁花见这辈最讨厌的就是和女人打架,虽说在打的时候,可能会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也算是自己占了便宜,但苦于他这张皮相,往日没做黑云寨当家的时候,可谓是总因为和女人打架而被逼婚……
逼婚啊,多么可怕!
被往日的阴影所影响,祁花见也不去想怀玉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一心只想着不着痕迹退出门去,抱着可打可不打的态度和怀玉过招。
怀玉察觉到他的放水,细眉一皱,手软剑更是不停,招招击他要害!
接招吧,他手没武器。
不接招吧,怀玉又咄咄相逼……
正在祁花见进退两难的时候,只听怀玉娇叱一声「有破绽」!抬眸时便见那柄软体朝着自己的面门直刺而来!
祁花见眼疾手快的抓过竖在一旁的扫帚挡住她的剑势,「劈」的声响随之响起,扫帚把手从间被她轻易斩断,那张曾经让自己一度惊艳的容颜也逼近眼前!
明明是不该分心的时刻,祁花见却突兀的傻了眼。
近在咫尺的容颜娇带艳,却艳而不俗,光洁的额头,纤长的眉眼,嘴唇鲜艳欲滴。
呼吸一紧,他慌忙退出门槛,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怦怦跳着,声音震耳欲聋。
「怎么?认输了?」怀玉嗤笑,亦从容迈出门槛。
分明是尖锐的问句,可出自那张莫名吸引了自己的红唇,却让祁花见一点也不觉得生气。
他突然觉得自己疯了,不然就是这个世界疯了……因为,他竟然对眼前这名身为自己死对头的女,产生了**!
「想跑?」怀玉见他后退,不禁更加咄咄相逼,猫戏耗一般以锋利的剑刃指向祁花见的鼻尖。
跑?他祁花见打劫被人这么多年,还没有逃跑过呢!
刚刚冒出来的怜香惜玉之心,终是在怀玉一而再、再而三的讥讽里消失殆尽,一再安慰强调自己对她的心情全部都是错觉!
祁花见一挑眉梢,在怀玉的剑尖更加逼近自己时抽身后退……怀玉的剑刃随即跟上,祁花见矮身伸臂击她侧肘,腰部韧性柔软,在怀玉收剑再刺时出掌击向她的胸口!
只听「啪」的一声闷响,等祁花见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手掌已经先行触到了对方的柔软!脑的绮思还来不及生出,又听怀玉一声惊呼,似是才发现自己被占了便宜。
而祁花见这时想要收手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记耳光赏在了自己脸上!
「下流!」
下流……祁花见默默忍下她的污蔑,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吧看吧,他早就说过了,这辈最讨厌和女人打架,尤其还是和一个「神智不清」的女人!
「祁……花见?」
刚刚走出第四步,就听到身后的怀玉惊疑不定的呼声,祁花见黑着一张臭脸回头,瞪着一脸无辜的某人。
「睡醒了?」这时候,就算他是一头猪也知道怀玉的起床气有多么严重,怪不得自己说要来找她时,那小喽罗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
怪癖怪到她这种程度的,还真是生平仅见,哼!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会在这里?
心头憋了一肚火气的祁花见原路返回,在怀玉面前站定,「白水寨的大当家怀玉姑娘,这难道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呃?」怀玉眨眨眼,没有说话。
「你使用卑鄙的诱惑把我留在白水寨,却接连几天对我不闻不问,所承诺的事情也没有做到半分,让我像个傻一样!我因为担心大哥的安危,凡事小心翼翼,但大哥的『病情』却再也拖延不得!你若不是诚心帮我,就一句话说到底,放我离开!」
他一口气劈哩啪啦的把近几日积累下来的担忧、不安和愤怒,以及那一巴掌的怨怼全部吼了出来,祁花见的表情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悲愤了!
「呃……祁寨主你冷静一点听我说……」面对祁花见的连声质问,连怀玉堪比铜墙铁壁一般的脸皮也不禁红了一红,「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自我答应了你之后,我已经飞鸽传书给宝宝他们了,可是花东城毕竟离岂燕山太远,就算他们快马加鞭的赶过来,也多少需要一些时间,我、我真的有帮你……」
怀玉习惯性的进屋拿起那条厚围巾仔细围上,带着羞愧挠了挠头,向站在她对面的祁花见道歉再道歉,「而且关于刚才的事我很抱歉,我的起床气很重,最讨厌睡觉时被人打扰……有时候甚至会……做一些很奇怪的事,你不要介意……」
「哦?」祁花见挑了挑眉,怒极反笑。
难道他之前所受到的讥讽、屈辱和胁迫,只用一句「很奇怪的事」就能打发了?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
他抬起眼睫,望向怀玉不知所措的眼眸。
况且,这逐渐动荡的心,自看到她真面目的那一刹那,就已经不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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