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生长在正常家庭,爸妈感情好得不得了,鲜少吵架,总是同进同出。也因为这样,她才会对家庭生活一直有着美好的憧憬,却没想到会遇到极端的相反例。
“我不是要你同情他,只是让你知道你面对的是怎样的男人。”裴心恬急急解释完,叹了口气,“唉,为什么今天我讲的每句话听起来都像在帮倒忙呢……”
十几坪大的小公寓里,传来阵阵红烧牛肉汤的香气,夏茉言利落地从炉上滚烫的热水里捞出面条,加上些许的香油拌开,再盛入热腾腾的牛肉汤,就是一碗好吃的牛肉面了。
“葱切好了吗?”她回头问着流理台前笨手笨脚切葱的男人。
“你不用特地把葱对齐,我没有规定葱花的长度……你那样会切到手……唉,走开走开。”
终于看不下去,她上前接过菜刀,猫爪压葱,快刀细切,一下就变出满盘葱花。
搞了半天切不出个所以然的裴仲礼顿时觉得自己像个活动废物,只能略尽棉薄之力,把面端上桌。
“好久没吃到你煮的牛肉面了。”两人坐上餐桌后,他兴奋地接过筷,愉快的吃了起来。
夏茉言没有动筷,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吃。
“怎么了?”吃着吃着,他察觉到她凝视的目光。
“假设你喜欢我是真的--”她双手托腮,缓缓开口。
“不用假设,我是真的爱你。”他微笑道。
她肯特地约他到家里用餐,他就知道她终于愿意好好跟他沟通了。
“你有想过如果我不爱你怎么办吗?”
尽管裴心恬的话听起来很有杀伤力,怎么听都像劝退多于鼓励,但她还是让夏茉言动摇了,想更了解裴仲礼的想法。
“老实说,我没想过,因为你总是会爱上我的。”他一脸无辜的说。
自恋到没救的男人!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他不以为意,温柔地凝视着她说:“你有想过为何会把第一次给我吗?”
“说好不提的。”她不自在地撇开视线。“而且原因我早就说过了不是吗?”
“那原因是假的。”他看着她,眼神笃定的说,停顿了几秒才又继续开口,“你一直都把感情看得很重,绝不是随便的人,或许很多原因促成了你把初夜给我,但我知道若重来一次,那个人依然是我,你不会选别人。”
“你很自大。”她咕哝着。
“你不是会轻率交出自己的女生,但你却接受了我……”说着,他眼神变得深沉而温暖。“就算是生理上的也好,不管那是否是情感脆弱的转嫁,或者是我太有魅力你被我吸引,不论哪个原因,我都相信我可以让你爱我。”
裴仲礼的分析让夏茉言愣住了。
自从那一夜之后,她一直不愿去回想自己为何会这么冲动,可现在回头去看看当时的决定,她似乎真的无法反驳他的说词。
那时她确实还有很多选择,不打算以结婚为前提和她交往的江宇国、甚至是回头来求她复合的林明伟,可是她却谁都不想要,只选了他……
直到用餐完毕,夏茉言都没有再说话,裴仲礼也没有逼她,帮忙收拾洗碗后就准备离开。
“如果我……不跟你**呢?”两人走到门边时,她冷不防的开口。
“嗄?”他困惑的回头。
“如果我们开始交往,”她深呼吸一口气,直视着他的眼楮说:“在婚前,我可能不想再有性行为。”
“好。”他毫不犹豫的微笑点头,看得出心情很好。
“你不考虑一下吗?”看他承诺得这么爽快,她反而有些不确定了。
“反正我们可以明天就结婚啊……”他眨眨跟,见她惊愕的张大眼,开心的笑道:“开玩笑的啦,我答应你。”
夏茉言偏头思索了一下,最后仍决定开口跟他说清楚,“我一直很后悔那时的冲动……不是因为把初夜给了你,而是当时我不是因为很爱你才和你发生关系。这件事情让我很懊恼,我很后悔自己珍视的第一次不是给了当时真心爱着的人。”
“虽然你这么说,但那却是我人生至今最美好的回忆。”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颊,“一直以来,男女关系对我来说都只是发泄生理需求,我从来不相信有了爱情会有什么差别,可是在那一夜之后,我突然明白了爱情存在的意义,那种感觉……只有和你在一起的那个晚上才有,就好像心里有块缺角,被填满了。”
“你是过尽干帆,才说这种话。”她心里涨满甜蜜的温暖,却仍故意调侃他。
“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对不起,要你忍受我荒唐的过去。”他诚挚地看着她,低声开口,“我知道我的纪录让人无法信任,但我会很努力让你得到爱情里应有的安全感。”
他看着她,坚定地承诺--
“未来,我的生命里只会有你。”
未来,我的生命只会有你。
经过一年的热恋,夏茉言依旧觉得这句话是她听过最动人也最恐怖的爱情宣言,当裴仲礼说生命只会有她的时候,还真不是开玩笑的,他实在是个超黏人的男朋友!
交往后的每一天,他除了上下班接送外,电话、简讯也没少过,虽然她没要求,但为了能让她安心,不管去哪里应酬开会,他全都主动报备。只要有女性出席的应酬场合,他更几乎是半强迫的带着她参加。
“你要保护我,不然我会被染指。”
他义正辞严的理由让她啼笑皆非,但心里却也慢慢踏实了起来,她知道他确实对自己**的过去感到后悔抱歉,但无法改变已存在的事实,只好退而求其次,更努力赢得她的信任。
但当他连午吃便当都要开视讯给她看时,这就未免太过分努力了点……
在他这样跟进跟出、凡事报备的甜蜜贴心之余,她不免也觉得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
就像这一次,裴仲礼必须出国出差,而她恰好无法陪同,她便已经不知被他卢了多少次。
“你真的不能请假吗?”他一面将衣服放进行李箱,一面碎碎念。
“不行,这段时间公司刚好要在世贸参展,我不能不在。”打从他告知要出国参加会议后,夏茉言已是第两万次重申这个事实。
“可是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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