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离的种?”
萧予默伸手捏了捏敏儿肥嘟嘟的小脸蛋,对着白晴,笑得阴晴不定。
“这、这和你没有关系!”
白晴哆嗦着,一把将敏儿拉过来藏在自己的身后,有些不敢正视他。
“怎么和我没有关系呢?如果真是萧以离的种,那她还应该叫我一声叔、叔呢!”
萧予默阴沉着脸,咬牙切齿道。
这个女人还真够可以的,在他胯下承/欢千百回,次次偷吃避/孕药,死活不肯替他生孩,才逃离他的掌控,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爬上萧以离的床,甚至还给他生了一个芭比娃娃。
照小孩的年龄推算来,应该是白晴离开他不久后怀上的,虽然可恨可恼,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娃娃长得极可爱。
当看到她要冰糖葫芦而不得,垂下来失望的小脑袋时,竟然触动了他心底最深处那颗柔软的弦,令他有一种,将全世界美好的东西捧到小家伙面前,逗她一乐的冲动。
明白过来自己的失控,萧予默就愈加的愤怒,凭什么他要输给萧以离?为什么这该死的女人,只肯生萧以离的孩,而不肯生他的?存心羞辱他么?!
望见萧予默越来越阴鸷的双眸,白晴寒意从背脊一直渗透到四肢百骸,她悄悄握起敏儿肉呼呼的小手,步步后退,刚转身,打算牵着敏儿就跑,却被萧予默的长臂扯住了长发,给一把拽了回来。
“前妻,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咱们好歹曾经也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多年不见,是不是应该好好叙一叙呢?”
倾身,萧予默咬住白晴滑嫩的耳垂,轻轻吐气。
白晴浑身一颤,气得发抖,嫌恶的怒吼,“我才不要和你这个魔鬼叙旧!”
说罢,便要挣脱萧予默的束缚,却反倒被他抓得更紧了。
“是吗?可是由不得你!”恶狠狠的叫嚣,萧予默朝身后打了个响指,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出几个黑衣人,从两边架起白晴,不由分说的,就将她塞入一辆加长版宾士车内。
萧予默则躬身,蹲在敏儿跟前,笑得一脸和煦,语调也柔和轻快了几分,“敏儿,叔叔和你妈咪是好朋友,现在请你们去叔叔家做客,叔叔家有好多好多的糖葫芦,敏儿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是吗?好耶!好耶!”没有意识到气氛不对劲的敏儿,兴奋的拍着小手,跳起来,笑得金灿灿,好似一朵阳光下的向日葵。
萧予默冰寒一片的心,竟因着敏儿纯真的笑颜,有丝丝回暖的迹象,不知怎的,虽然明知她是他最恨的人的种,他却对她狠不下心来。
甚至,还鬼使神差的,蹲下来,抱起了这个小不点,这种有损他酷男形象的事,要搁在以前,打死他,萧予默也不相信自己会做得出来。
……☆……☆……
奢华的庄园别墅内。
一大家,老老少少的佣人,捧着萧予默从全城搜刮来的糖葫芦,围着一个小小女娃娃,极尽所能的讨好她。
因为,他们残暴的主人交代过,在他办完事之前,他们一定要好好伺候着这个小公主,决不能让她不高兴了。
而顶楼偌大的卧房内。
白晴端坐在床沿边,紧闭着樱唇,脸若寒霜。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萧以离这次突然回国是为了什么?他想夺走我的财产么?说,他采取了哪些行动,他打算怎么对付我?!”
萧予默焦急的在卧房内来回徘徊,虽然没有亲见萧以离,但见到白晴和那个酷似萧以离的小女孩,他敢肯定,萧以离也一定回国了!
他就知道,萧以离不会那么甘心四年前被他夺走一切,他这次回来一定是想要复仇的,想把他狠狠踩在脚底下羞辱,一如四年前,他对他那般。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阴暗么?财富?权力?这些可笑的东西,你以为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离,会在乎么?恐怕,只有你这种出身卑微的人才会孜孜以求吧?”
白晴不屑的冷哼,对萧予默打心底的蔑视,毫不掩饰的表达了出来。
她和离都算是贵族出身,而萧予默却只是小三的庶出,别说萧老爷不喜欢他,她也从不觉得他和自己以及离是同一层次上的人。
且不论其他,从内心深处,白晴便是瞧不起萧予默的。
“啪--!”
重重的一巴掌,将白晴打倒在水床/上,萧予默猩红着双目,怒瞪着她。
“贱女人,如果你再不给我老实交代,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生平最介意别人提起他的出身,他那么努力的掩饰,那么努力的模样萧以离的优雅、高贵,为何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遭人羞辱?
他和萧以离,同样都是萧家的儿!理应,得到同样的尊重!!!
“你到底要我交代什么?!我都说了一百一千遍了,我们只是回来探亲的!!!”
白晴捂着被打的右脸,发狂的嘶吼,她当然不能说他们本来是要回来结婚的,这样一来,萧予默就会知道她和萧以离还不是夫妻,那么敏儿的身份就有可能被揭穿。
只是,光“探亲”这个理由,又如何让疑心甚重的萧予默信服?
四年来,他每每从噩梦惊醒,都是梦见萧以离将他从总裁的宝座上踹下来,狠狠的碾碎他的自尊,让他一无所有的跪地求饶。
如今,那个一直以来的假想敌突然出现,让他如何不心慌,如何不设防?
“就那么护着你的老公?哼!如果你老公,知道他老婆被别人上了,也会不介意的,继续和她同床共枕,恩恩**下去?”
萧予默陡然停下步,危险的眯起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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