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感谢亲亲送的金牌,感谢送的大红包,感谢送的鲜花,布布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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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萧以离勾唇,笑得冷涔讥讽。
转身,优雅的叠坐在沙发上,从西服口袋里抽出一本支票簿来,唰唰唰填上一排天数字,撕拉扯下来,塞入洛洛的小手。
“既然不想有牵扯,那就干脆断的彻底,我萧以离从没有占女人便宜的习惯!”
阴鸷的眸,紧盯着洛洛渐渐泛白的小脸。
他真是个傻瓜,她可以那么潇洒毫不在意,为什么他做不到?!心里还在嫉妒什么?不甘什么?愤怒什么?
宁可像刺猬一般狠狠的刺伤对方,也绝不能流露出受伤的情绪!
洛洛低眸,尖尖的指甲,几乎将手的支票捏烂。
一夜温存以后,献出自己最最珍贵的东西以后,他居然给自己钱?像打发妓/女一般!!!
心,狠狠的抽痛着。
只是,抬起的小脸,却笑得一派明媚,飞吻一记手的支票,甜甜的嗓音,故作轻浮,“谢谢叔叔,没什么事,我先告辞了!”
洛洛转身的那一刹,萧以离突然有种冲动,想要将她抓回来,狠狠粉碎她脸上碍眼的笑容。
终究,他还是什么都没做!
不想,在回国的第一天,心湖就被那个可恶的小女人扰乱。
他珍惜这四年的平静生活,也许太过平淡,但他至少不会困在绝望里,痛彻心扉。
就这样,放她走吧……
房门关上的那一刹,洛洛挺直的脊背,松垮了下来,全身的力量,仿佛瞬间抽空了一般,无助空洞的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正在此时,池曲译欢快的声音,透过电话传了过来。
“曲译……”洛洛抓着手机的削瘦手指,十分用力,好似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才开口,声音便哽咽了,泪水决堤。
“你是不是在哭?该死的,你怎么又哭了?!你忘记了医生的……”池曲译暴躁狂怒的声音,对着电话一阵狂轰乱炸。
而洛洛,泪水却落得更急了。
整个人瑟瑟不停的颤抖着,绝望得就好似被困的小兽。
再见萧以离,一直是她这些年撑下去的动力,然而,现在所有的希望破碎,她竟迷茫到不知何去何从……
她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大笨蛋吧?萧以离早就放弃了他们的爱情,与其他的女人结婚生,只有她,还那么傻傻的坚持着,等在原地……
“曲译,我们结婚吧?我们也去结婚,也去生一个小孩,不、不,我们要生十个、八个,最好是一打小孩……”
洛洛疯狂的诉说着,似赌气似报复,或许更多的,只是想给自己这颗痛到快要窒息的心,找一个可以活下去的港湾。
电话那头,池曲译明显一怔,而后,笑容渐渐在阳光的俊脸上漾开。
“我说萧洛洛,你终于想开啦?是不是看你老公我最近绯闻太多,怕失去我,所以急着想用婚姻绑住我?好吧,我成全你,半个小时后,民政局见面!”
池曲译洋洋得意着,声音轻快愉悦,刻意忽略了洛洛方才话语的,一个“也”字。
……☆……☆……
民政局里,人不多。
“戳个章,五十!如果需要照相的话,另加两百!想穿咱们提供的唐装照的话,一个人五百!”
办证的大妈,肥肥的胖手一按,“喀”一个结婚证诞生了。
她抬头,不耐烦的介绍着,睨着一脸呆滞的池曲译道,“年轻人,你们这结婚照,到底拍还是不拍?!”
池曲译被大妈的大嗓门一吼,握着那脏如抹布的血红唐装的手抖了抖,嫌弃的话语实在不敢说出口。
“拍、当然拍!”
说罢,他将那平时用来给他擦鞋都不屑的大红布披在身上,还拉过一直空洞无神的洛洛,一边将破衣服往洛洛身上套,一边颇内疚的道着歉,“洛洛,偶对不住你。出来的太急,啥都没准备,结婚照咱先将就着,以后再补像样一点的!”
洛洛木讷的点点头,任由池曲译瞎摆弄自己。
然后,两个人,在大妈的咆哮声下,乖宝宝似的在陈旧的红木椅上坐好,头顶上带着简陋到可笑的新郎帽和新娘凤冠。
“新娘笑一笑,又不是奔丧,干嘛苦着一张脸?”
无奈,洛洛扯了扯嘴角,笑得僵硬万分。
“咔嚓、咔嚓”闪光灯响了几下,一张速成的结婚照就这么生成了。
照片上,夕阳点点,池曲译的笑容,灿烂得能温暖人心,他的大掌搭在洛洛的肩头,洛洛笑得都快哭出来了。
1250块钱,一张龊龊的结婚照,还有一个小本本,值!
签字的时候,池曲译龙飞凤舞的划上了自己的大名,几乎毫不犹豫的。
洛洛狐疑的睨着他,这个风一样的男,万花丛过,却从不肯为哪个女人停留,今天,居然愿意陪她来疯闹?
洛洛握着笔的手,却迟迟无法下笔。
脑海里,久久回荡着,萧以离那温润如水的嗓音,“洛洛,你愿意做我一辈的小硕鼠吗?”
你愿意吗?你愿意吗?你愿意……
浓浓的雾气,缓缓在眼眶里聚集,一滴一滴,落在红红的小本上,又快又急,打湿了照片,模糊了字迹……
手颤了颤,抖得极厉害,视死如归般,伴随着偌大的泪珠,洛洛的笔划了下去,却在即将触上本本的那一刹,陡然被拔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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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下班赶了一章,亲们追辛苦了,布布也辛苦,掌声鼓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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