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我基本都躲在教室没有出去,但还是有几个别班的人有意无意地经过我们班,让后在窗前偷偷地看着我窃窃私语。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我知道大家都在传什么,在压抑紧张的学习生活中,有点这样的八卦,自然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只是作为流言的主角,被别人议论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唉!”我也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叹气了。看来,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说服凌董以后不要来接我放学了,一个女仆的排场搞这么大,说出去谁会信我呢?
好不容易捱到了放学,今天李大嘴意外地没有拖堂。下课铃声一响,同学们纷纷整理课本回家了。我故意放慢速度,想等过这一段放学高峰期再走。果然,不出五分钟,教室里已寥寥无几人。
“云婷,你还不走吗?”暮雪早就收拾好东西,站在我桌边看我磨蹭。
“哦,这就好了。”我一边应着,一边讲最后一本书塞进书包。“我们走吧。”该来的躲也躲不掉,我深吸一口气,走出教室。“但愿今天没有派车来接我,或者即使来了,也是低调地来,更或者最好同学们都已经回家了。”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然而,老天爷太不靠谱了,我的祈祷他一个也没听见。校门口再度围满了人,凌迟风那辆抢眼的劳斯莱斯,怎么可能低调地起来。连续两天这车都来校门口接人,想不被说八卦才怪了。尽管已经做好了再次被围观的准备,但看到那辆车和众人的时候,我还是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转身就想跑。
没想到,狗腿男的眼睛毒得很,我还没来得及转身,一句响亮的“庄小姐”愣是彻底打消了我逃跑的念头。在众人的围观注视和交头接耳中,我硬着头皮向车走去。虽然只有百来米的距离,我却走得比万里长征还艰难。我突然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动物园里被围观的动物,此时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一个表情都会成为众人点评的话题。
狗腿男照例为我打开车门,等我进去。
“云婷。”
我转过身,看到了一脸担忧的暮雪还有一脸说不出什么表情的许俊,我朝他们点了一下头,转回身,顺带狠狠瞪了狗腿男一眼,轻叹一口气,最终钻入了车内。车子很快就发动离去了。
我依旧坐在门口,看着身旁似是在闭目养神的凌迟风。车内一直无人说好,我刚好可以安静地思考该如何和凌迟风表达自己的想法。
“怎么,有话要说?”突然的男声打断了我的思考,原来凌迟风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而我却一直一脸纠结地盯着他看,全然没注意到他已经醒了。
“嗯。凌董,以后可不可以不来接我放学?”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但话刚一说出口,我就开始担心会不会讲得太直白,赶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自己搭公车回去的,不必麻烦凌董每天亲自过来了,万一碰上哪天放学拖堂,还要让凌董等,那就不好了。”虽然表达的和刚才是一个意思,但委婉地讲总归容易让人接受,成功的几率也就大一点。可是凌迟风完全不买我的账,“我这两天只是顺路,以后就让老王(司机)来接你了。”
谁来接不是重点好吗?我内心一阵哀嚎。“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的,我只是一个女仆,哪里用得上专车接送这样的排场。”我赶紧推辞,“所以才会让大家误会啊!”最后一句我说得极其小声,也不知道凌迟风有没有听到。
“我知道了。”沉闷良久,凌迟风说了这四个字,我内心一阵狂喜,看来凌董是终于想通了。
“谢谢凌董!”这事算是搞定,我一阵轻松,心情好了不少。
“你今天早上怎么去的学校?”一段时间的安静后,凌迟风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我一句。
“凌子浚送我来的啊!”因为心情过于放松,我竟然在凌董面前直呼凌子浚的名字,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好在凌迟风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我这才又放下心来。
车子缓缓地停在了凌家那豪华大庄园内,凌迟风让我先进屋,然后叫过狗腿男不知交代了什么事,车子又马上离开了。
我刚走进大门,就被右侧突如其来的神秘人勾住脖子往外走。突遭“袭击”的我一下子重心不稳,整个人几乎是被倒拽了出去,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跟上对方的脚步,我开始致力于拜托脖子上的束缚,无奈对方看似自然的勾手却让我毫无招架之力,尝试掰了几次无果之后,我开始拍打架在我脖子上的那只手臂。
“凌子浚,你放开,这样我很难受!”可是,对方完全无视我,甚至还加大了一点力度。再这样下去,我真怕自己会被凌子浚那个白痴勒死,情急之下,只能抓起他的手臂一口咬下去。
“啊!”凌子浚突然吃痛,终于放了手。重获自由的我赶紧深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结果刚一吸气就不受控制地开始咳嗽起来。
“喂,臭丫头,你是属狗的吗?怎么乱咬人!”凌子浚气急败坏地对着我大呼小叫。
好不容易捋顺自己的气,我摸着“劫后余生”的脖子果断回击:“凌子浚,你是白痴吗?刚才这样是会出人命的,我要是不这样,你会放手吗?咬你都是轻的了,你倒是试试被人勒着脖子走路看看!”
“喂,你骂谁白痴?”
“谁回应就是骂谁!”
“你……”凌子浚一时语塞,我开始为自己成功地扳倒他一局而洋洋自得。可还没等我得意够,凌子浚忽然表情大变,由刚才的气急败坏变得沉静下来,原本因生气而睁大的双眼突然蒙上了一层阴暗,嘴角竟露出令人寒心的笑容,与刚才的吵闹不同,气氛一下子变得像雷雨前的宁静,却也让人压抑。我竟忍不住一哆嗦。
“庄云婷”凌子浚突然欺身上前,我本能地往后一缩。“你好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啊,就凭你一个女仆,也敢咬我?”说着还展示了一下刚才被咬的手臂,上面有一道清晰的齿印。
“那……那你想怎样?”人受到了惊吓之后容易走极端,而我就属于那种破罐破摔的。本来这种时候道个歉,服个软,或许就能逃过这一关,我偏偏不经大脑思考,脱口就是,“这咬都咬了,大不了再让你咬回去!”说完还真把手臂伸了过去。
凌子浚果然再次被我惹毛了,那双危险的眼睛眯了一下,尔后就一直这么盯着我,好像猎豹盯着眼前的猎物。眼看我就要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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