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间毫华富丽的私人府邸里,仁德一身黑衣此时正跪伏在地上,旁边放着一条断臂,任凭那断臂的切口处正在不停向下滴着鲜血。.
他却不管不顾,连哼都不敢哼一声,此时额头上早已经冷汗冒出,他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不已。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害怕!极度的恐慌!
此时夕阳从窗外照进来.恰巧照在仁德的脸上,那根本已不能算是一张脸,但见他左脸上一条剑痕,从左太阳穴边直拉到嘴边,右脸已经被削去了一片。
伤口现在已干瘪收缩,看起来狰狞可怖,这些伤口都是他执行任务没有完成而被那锦衣少年恩赐的。
如果秦啸天在这里一定会一眼认出来,冲过去让他血溅当场,就是这个蒙面杀手欺辱了玲,那怕他那时候蒙着黑布。
但是秦啸天敢说,就算他化成灰,他也能一眼认出来。可惜秦啸天不在这里,不然他也会拍手称快,因为一场好戏将要开锣。
仁德偷偷的向上撇了一眼,那个铁血狠辣的锦衣少年,此时正端坐在那,正在闲的品着美酒,仁德不禁一阵哆嗦,把头埋得更低了,浑身颤抖个不停。
但见这锦衣少年,年约十四五岁,此时正在优雅地品着各种美酒,每当他要惩罚手下时,他都会取出各种各样珍藏许久的美酒。
今天当然也不例外,他觉得惩罚就是一门艺术,像美酒一样自己要好好去品评,他把酒分为以下几种。
有的酒柔和,苦带涩,清新爽口,入口既化,凭添无限愁肠,就像那些溜须拍马的杀手,用之无益,弃之可惜。
有的酒香醇,甜带酸,浓而不辣,入口甘醇,独留满嘴醇香,就像那些惟命是从的杀手,任劳任怨,永无二心。
有的酒霸道,后劲十足,辣而不辛,入口滚烫,犹如烈火烧,就像那些誓死反抗的杀手,反骨叛逆,弑主难容。
有的酒温和,滋养心田,呛鼻难咽,入口回甘,总是先苦后甜,就像那些迷途知返的杀手,誓死请命,戴罪立功。.
所以他很享受这种感觉,惩罚前看着那一张张因为惊恐而极度扭曲的面孔就像闻到一瓶瓶的酒香,那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大醉方休。
此时那锦衣少年似乎品完了酒,头也不抬,面无表情地道:“仁德,你跟了我多久了?”
仁德手足无措地道:“已经三年三个月零三天。”
锦衣少年风轻云淡地道:“那我现在想从你身上借一个零件下来,你不会有意见吧。”但听他语态从容,似乎在问:“我想向你借本书。”那样稀疏平常。
仁德脸sè越发苍白,浑身颤抖个不停,他该怎么回答,他是知道少爷的习xing的,绝对的心狠手辣。脑急智的思考着,一个个片段不断的闪现而过。
三年前,少爷刚接掌这个组织,此时组织的第一号杀手仁义故意违抗命令,没有完成任务,少爷也是这样问他的:“那我现在想从你身上借一个零件下来,你不会有意见吧。”
仁义仗着自己是组织第一号杀手,少爷刚接掌组织,用他的地方多着,不敢把他怎么样,所以扯高气扬的答道:“没有意见,一切任凭少爷处置。”
然后就想看少爷出糗的笑话,然而笑话没看成,少爷却把他身上的零件全拆了下来,这种铁血手碗震惊了所有人,同时也让人知道了,他背后的那个神秘老人。
甚至还有一些愚蠢的人大喊少爷冤枉,我反对之类的话,结局都很悲惨,不是被挑断脚筋手筋,就是受尽非人的折磨而死。
只有一个拒理力争的的人活着,现在已经成为了第一把手,只是却没有人能从他嘴里套出他活下来的理由。
仁德暗暗捏紧了拳头,终于鼓起了勇气道:“敢问少爷,奴才错在哪里?奴才拼死相杀,实在是技不如人,并非奴才之错。”
锦衣少年语气冰冷,不无讥讽地道:“那么你是说本少爷错了,在指责本少爷没有好好调查就随便派你这个窝囊废出去执行任务,导致这个任务的失败!”
仁德暗暗叫苦,真是个喜怒无常的小,心慢慢升起恨意,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人家骂他窝囊废,他甚至一怒之下把一家老少三代,二十余口人屠杀干净。.
只因为一个愚蠢的妈妈指着他脸上的伤疤教育他的儿道:“你看那个窝囊废,因为不好好练武,而技不如人,被人打伤成这样,所以我们要好好练功。”
恨意一升腾起来,就再也无法熄灭,多少年来自己为他舍生忘死的卖命,换来的却是脸上那触目惊魂的伤痕,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他凭什么?
凭他那三星武师的身份吗,简直是一个笑话,只不过是因为他身世显赫,还有背后那个神秘老人,如果没有这些,他连狗屎都不如。
想到这仁德不禁一阵颤抖,偷偷看了下yīn暗的角落,仁义可是五星武宗的实力,但在那神秘老人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只卑微的蝼蚁,简直不堪一击,随便就能踩死。
而自己那三星武师的水平肯定都不够人家玩。
仁德想到这把恨意深深埋藏,收起了造次的心,诚惶诚垦地道“不敢,奴才没有这意思。”
锦衣少年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尔后舔了舔嘴唇道:“那么给我一个不惩罚你的理由。”
仁德紧张得冷汗往下滴,来了,一回答不好自己有可能命丧当场,看来自己只能这么回答了。
仁德努力的挤出了一滴眼泪,双手跪拜,磕头如蒜哭述道:“奴才跟随少爷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砰!”仁德话还没说完,劲风扑面,一阵疼痛传来,顿时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摔了出去,咳了一口血,吐出几个牙齿。
简直是欺我太甚,仁德握紧了拳头,抬起头用喷火的目光看着少爷。
但见少爷轻轻拍了拍沾血的靴,一脸厌恶地道:“废话真多,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我让你咬谁你就得咬谁,我让你吃屎,你就得给我乖乖吃饱。”
“多谢少爷原谅我,奴才这就去吃屎,保管吃饱…。”死亡的威胁最终战胜了心的怒火,因为他看到一条黑影闪了进来,赶紧用谄媚下溅的口吻道。
闪进来的正是那神秘老人,但见他面黄肌瘦,脸上的肌肤就像一块风干的老树皮,到处是疙瘩、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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