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松上校可没有什么心情去玩女人,他从口袋里掏出几个法郎,散落在桌面上,示意靠近军官的酒娘们拿走后,可以自行离去。
马亚尔、瓦萨拉与皮赛特等三位舰长相视一眼,这可不是贝尔松上校的往日风格,每次众人来酒馆消遣时,与风骚酒娘们打得热情似火的,就属面前的指挥官了。
马亚尔校趁着给贝尔松上校斟满一杯杜松酒时,他试探的问道:“那位安德鲁?德赛元帅,是否接受了您的请求?”
这是瑟堡分舰队高层内部公开的事实,舰长们都清楚。事实上,大家也在期待能跟随指挥官投靠在波兰王储的麾下,而不是让自己的才华与时间埋没在毫无希望的法国海军。
贝尔松默然的摇摇头,一口气将干掉手的杜松酒。忽然,他转过头,冲着柜台那边的老皮埃尔,高声叫骂道:“该死的老混蛋,你又惨了水,我说过了,今天必须要赊账!”
老板双手一摊,没好气的回应道,“我亲爱的贝尔松上校,您从1810年的圣诞季之后,就一直在我的酒馆里赊账。到今天,连一个法郎都不曾支付。”
贝尔松与老皮埃尔的对骂,随即引发酒馆大厅的新一轮欢乐情绪。
在厅堂央,一些骑兵与步兵趁着酒劲,联合在一起,他们开始高唱赞美拿破仑皇帝的陆军军歌,《我们的永恒胜利》。士兵们的双手也不得丝毫空闲,将趴在自己身上取乐的丰韵酒娘们,捏得呲牙咧嘴,苦不堪言。
或许军衔上的巨大差距,使得众多陆军士兵不敢直接主动挑衅4位海军军官。于是,他们重新选择目标,大肆奚落与讥讽不远处,那些手无钱,习惯于赊账的海军士兵,讥讽自誉为贵族后裔的海军士兵,在屡战屡败之后,居然还有脸皮过来占法国同胞的便宜。
“高贵的海军士兵们,可以把你们的舰船开到朴茨茅斯、利物浦,或是伦敦,那些好心的英国佬会给你们大把大把的英镑!”士兵们肆无忌惮的叫骂起来。
很快,兵种之间的言语冲突演变成为了一场拳脚功夫,直到一队宪兵闻讯赶来,他们吹着哨,挥舞棍棒,将所有闹事的士兵统统押到宪兵队的小黑屋里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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