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懵懵懂懂的蛮牛被夏三柳抓起来扇了一耳光以后,迷离的眼神渐渐清醒了过来。
见到刚刚自己的骂的那人竟然是自己的三哥,蛮牛一下就懵了,待他反应过来之后,才着急的对着夏三柳。说道:“三哥,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不是我,你就可以随便骂人了。”
夏三柳眯着眼睛,嘴角泛出了一丝冷笑。
他不是没有听说蛮牛这家伙仗着跟自己的时间,处处以一副老大待人。
夏三柳曾经在当这血狼堂所以兄弟们的面说过,只要有能力,谁都可以当老大。
按照这家伙的做法,不是赤 裸裸的打自己脸吗?
想到这里,夏三柳一个横鞭腿狠狠的踹向了蛮牛的腹部。
随后只见蛮牛那一百十斤的身腾空而起,向着休息室的一脚飞去。
砰!
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就算是在外面的血狼也能清楚的听见。
可是他眼非但没有一丝高兴的神色,相反眼神还变得暗淡了起来。
什么时候,自己也能“享受”蛮牛那家伙的待遇。
全身的疼痛让原本还有点迷迷糊糊的蛮牛霎时清醒了起来,眼睛闪过一丝厉芒,朝着夏三柳吼道:“没错,我是没用,我没有血狼能打,没有赵传扬有脑,更没有白凤阳会收买人心,那又怎么样,我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街头混混,只是一时的狗屎运,让我攀上了你这支高枝。”
似乎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又或许是在怨命运的不公。
十五岁起,蛮牛就跟着村里人到城里打工,到最后被村里人以五千块的价钱“卖”给了一个黑工厂。
因为不甘忍受厂长无尽的压榨,约同几个同样大小的孩从工厂里面跑了出来。
没有学历,没有一技之长的他,只能和着街边上的一些小混混“压压场”找点生活费。
十岁。
因为义气,替人挡了三刀。
被送进医院时,蛮牛给挡刀的那个家伙,只是叫人送来五百块钱以后,就消失了踪迹。
五百块钱!
有个毛的用。
因为缺钱,所以蛮牛并没有在那家医院待满一个小时。
而是拿着那五百块钱,买了整整一箱的酒,独自坐在海边喝了一晚上。
二十岁。
因为一个女人,他和一个黑帮老大的儿接上了仇怨。
被毒打了数次,差点手脚都被砍断。
当他拖着疲惫的身走到女人的房间时,却发现女人的床上惊躺在一个陌生的男人。
而那个男人正是那黑帮老大的儿。
三十岁。
早已经通晓人情世故的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被一群禽兽堵在了偏僻的小巷里。
看着女孩绝望的眼神,他选择了漠然而过。
尽管事后,他还是选择打了电话报了警,可是当警察赶到之时,那群禽兽已经消失不见。
三十五岁。
本以为一飞冲天的他,看着夏三柳身边一个比一个强悍的手下,心渐渐的绝望了。
这世界就是这么残酷。
夏三柳冷冷的看着眼颊上出现的两行清泪的蛮牛,不含感情的说道:“站起来。”
“额......”
似乎没有想到夏三柳并没有自己的失态而生气,身本能的站了起来,正当他疑惑夏三柳要做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夏三柳脚下一蹬,以一种超乎人体极限的速度向着自己疾射而来。
“抬起你的拳头,像一个男人一样的跟我战斗,哪怕对方是你心一座无法超越的巍峨高山,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砰!
砰!
砰!
尽管这样说,可是夏三柳的速度是如何之快,说话之间,蛮牛的脸上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三拳。
每一拳都是实打实的疼。
最后一击,甚至让他的身又一次倒飞了出去。
“嘶......”
感受到自己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蛮牛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一发狠,直起身来,双手紧握成拳向着夏三柳的心窝掏了过去。
夏三柳见此,眼地最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神色,身微微一侧,轻易便躲过了这蛮牛这一击。
砰!
尽管蛮牛十分小心,可是还是架不住夏三柳那鬼魅的身影。
每当他攻击一次时,夏三柳总是会很轻易的从他脸上找出一些破绽,轻易的躲开。
而伴随他的则是一次比一次更猛的打击。
十分钟过后。
砰!
终于,夏三柳那带着劲风的一脚狠狠的踹在他脖上的时候,蛮牛再也爬不起来。
只是躺在地上,粗重的喘着气,似乎是想要感受一下这难得的平静。
“拿去擦擦吧!”
夏三柳看着满脸血迹的蛮牛,脸上露出了一丝赞许的神色。
如果这家伙在自己手下连十分钟都坚持不过,那自己就会给他一笔钱,让他安安稳稳的去过下辈。
可是现在......
想到蛮牛一次接一次的在自己惊讶的目光下爬了起来,就算是夏三柳也感到了一丝惊讶。
因为他知道,自己每次出手有多重。
可是蛮牛却硬是仗着自己皮厚,站了起来。
在他的身上,夏三柳似乎看见了一种叫傲骨的东西。
“嗯?”
对于这种待遇,蛮牛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只是见下三里脸上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状着胆,从夏三柳的手接过了一叠纸巾。
看着蛮牛那担惊受怕的样,夏三柳没好气的笑了笑,说道:“现在感觉好多了吧。”
似乎对于夏三柳突然转变的态度还有所不适应,蛮牛下意识的点了头,随即就见夏三柳,伸出一只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三哥,我......”
蛮牛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神情,似乎想起自己刚才还吼了夏三柳,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反倒是夏三柳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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