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方向有些嘈杂,身穿婚纱的卓婉莹是试图去查看他的情况。但是,却被身边的孟青萝给拉住了!孟青萝发挥三寸不烂之舌的神功。用一通理由充分的说辞,说得反应原本就不大灵光的某人彻底无法反驳。
“我……”
“还没有想好反驳我的理由吗?那就回化妆室慢慢想。我还能利用这个空挡给你补妆。雷霆……关门!”
等孟青萝将兔子拖回化妆室之后。雷霆起身,抬步,伸手将化妆室的门给阖上了。
补妆很麻烦,兔子百无聊奈地坐着。孟青萝倒是忙得不亦乐乎。嘴里还哼着小调。
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卓婉莹狠狠抿了抿唇。
“青萝!”
“嗯?”孟青萝正在给卓婉莹扑粉。
“不用忙了!”
“那怎么成?今天你是新娘,一定要用最完美的状态,去迎接这庄严和神圣的时刻!”孟青萝夸张地朗诵着。神情陶醉……
“青萝你说得好夸张。”卓婉莹浅浅一笑。
“什么夸张?要是巧巧她们也来的话。她们一定比我还夸张!”孟青萝白了一眼某人。
“听你这一说,我反而觉得很庆幸了!”卓婉莹叹息了一口气。
“庆幸?”孟青萝给了某人一个爆栗,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她突然噤声!
化妆室门外雷霆跟人动手了。
卓婉莹坐在梳妆台前,一把拉住了孟青萝。因为,孟青萝看到化妆室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普通人当然不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因为,这间化妆室是位于教堂三楼的!如此的高度一般人能从窗户外头跳进来?
来人站在窗户跟前,个子瘦高,头发花白,目光锐利,面相冷峻。一看就是身手干练,身经百战的练家子。看清了坐在梳妆台前的人。来人这才恭敬地跪了下去。
孟青萝皱了皱眉!心道:这丫头果然不是个简单人物。
“宗主!”
这就是来人对卓婉莹的称呼。
孟青萝看着卓婉莹,脑袋里的问号像喷泉一样冒个不停。
“‘暗影’伯伯!你不用跪的!”
“属下不敢!”
叹了口气,卓婉莹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只得径直说:“‘暗影’伯伯!事情安排得怎么样?”
“已经妥当!”
“冯玉亭是不是也上钩了?”今天或许就能了结一切了。
“那只老狐狸很狡猾。现在在宗家旧址遥控操纵其手下。”
“在祖宅旧址吗?”卓婉莹叹息着。经过当年那一场动荡,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如今,冯玉亭为何会去那里呢?将心静下来!当她站在冯玉亭的角度上感受一切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能明白冯玉亭为何要选在今天去那里了。
“是!”
“‘暗影’伯伯!”卓婉莹柔柔一笑。
“属下在!”
“冷紫辰现在在处理我无法处理的事情。我们不要打乱他的脚步!”就像青萝说的那样,他总是在承担着那些原本属于她的重担。他在保护她!她明白!可是,她也想保护他!只是,这样的保护显得她的力量是那样的渺小;她想帮助他,却老是怕给他添乱拖他的后腿。她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她身后承担的责任不是普通的东西。
而是人命!
面对生命,她又该如何选择呢?
她不是个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人。她知道自己懦弱,没有太多主见。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而且她也当不了心狠手辣的人。她的性格很普通,为人很普通……
既然她浑身都是很普通人的气质,那么她就只能做点儿很普通的事情。
“是!属下明白!”
“虽然知道他手里有很多能保护他安全的人。但是,我还是不大放心。”
“属下已经通知‘黑狼’了,宗主大可放心!”
“欸?‘暗影’伯伯你们找到‘黑狼’伯伯了吗?”
“是!因为‘黑狼’身份特殊……”
“我明白!妈妈说过,‘黑狼’伯伯拥有自己的特殊性。我们都应该充分尊重他的意见。你们不告诉我,我能理解。”
“属下很抱歉!”
“‘暗影’伯伯您言重了。现在我们把重心放在祖宅旧址上。您看怎么样?”
“可是宗主您现在的安全……”
卓婉莹看了一眼孟青萝浅浅一笑道:“没事的!冯玉亭今天一定不会急于杀了我的。他一定会将我绑到祖宅旧址上去。”玩儿阴谋她不是冯玉亭等人的对手。但是,她能用感觉去感觉他们的感情。
人都是有感情的,只是有的人将感情藏了起来,乍一看去绝情绝义;
有的人将感情表露了出来,情感丰富就成了这些人的注解。
她会站在别人的角度上去感觉,因此她能感觉到别人的痛苦。
她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只知道,这种特质让她偶尔会变得懦弱,做事总是瞻前顾后。
“宗主的意思是……?”
“当年的那些恩怨,我已经从妈妈写给我的信里知道了。”虽然那封信表面上只是一个信封,一张信纸。
信纸上头还净是些奇奇怪怪的词语。但是,后来她发现那个信封很有学问。于是,她背着冷紫辰好好研究了一下那个信封。最后,她在信封上抹了一层食用油。于是,她终于知道了那些隐藏在杀戮和动荡背后的真相了。
而她之所以知道那个信封,要用食用油才能让其显出真面目。那是因为,小时候她就经常和妈妈做这类游戏。妈妈总会用一些特殊的药水在纸上写些字,然后让她去“破译”。
“破译”这些带字的纸张。有时候要用水,有时候要用柴油,有时候要用食用油……
花样百出。
每次只要她成功“破译”了纸张上的内容。往往都会得到精致的玩具,好吃的点心等等作为战利品。偶尔她会拿着妈妈出的难题无处下手,这个时候她就会去找爸爸当外援。每当这种时候,妈妈老是说爸爸太宠女儿了。
那时,她不懂为何妈妈要这样说爸爸。后来,为了妈妈不再责怪爸爸,她总是变着法儿地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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