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剑雪突然开腔。
“什么事?剑雪!”
“老板,剑雪观察了一下‘伯爵’的身手。觉得他不止会用刀,剑……”
“对了!会用钢丝割敌人手腕的人。他会用鞭子吗?”刚才在舞厅,冯震提起过,但是他觉得冯震的话多少有些水分在里头。
剑雪一听完老板的问题,不禁一愣,眉头紧皱,心脏紧缩……
“请问!看到那个人用钢丝夺人性命的时候,犹如自己双手?而且身法上,很像用鞭子的感觉?”
“对!”
剑雪的心脏停拍。
“剑雪……”史蒂文看着剑雪一脸苍白,不禁疑窦丛生。
“只有鞭法达到出神入化的人,才能灵活自如地使用钢丝!这是剑雪的师傅曾经对剑雪说过的。但是,师傅终其一生修炼鞭法,也没有能达到用钢丝的地步!‘伯爵’……他……”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剑雪现在最想搞明白这个问题。“伯爵”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越是想看明白,就会越发现它的恐怖……
史蒂文听完了剑雪的回答。锐利的眸子中闪烁着狡诈地神采……
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那么,剑雪。你知不知道近二十年内,有没有鞭法入神的人物出现呢?”史蒂文进一步核实。他不是不相信那个老狐狸的说辞,而是他必须要自己去证实了他才会坦然相信。要不然他实在无法说服自己。或许,他是多疑。但是,他就是靠着这种多疑活到现在的。
“有!”
“谁?”
“曾经听师傅说过,他曾经和那个男人切磋过。那个男人就会用钢丝。”
“哦?那么,和您师傅切磋过的那个男人是什么来路?”
“师傅没有说过了!”剑雪摇了摇头“对方的身份似乎很神秘。”
史蒂文眉头皱得更紧。
该不是那个和剑雪的师傅切磋过的男人,就是宗主妹妹的丈夫吧?
那么,那个“伯爵”到底是什么来路?
他是不是真的和宗主家扯得上关系?
要是真的扯得上关系,他又会不会压根儿就是宗主妹妹的孩子?
退一万步,要是“伯爵”真的是少宗主,那么这个游戏就不好玩儿了!
还有冯玉亭那只老狐狸。他那么积极寻找少宗主,难道只是仅仅因为想要找回宗主家的继承人?
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只老狐狸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而且,他敢打赌。宗主家背后,一定隐藏了个极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很有可能就是十五年前那场杀戮的导火索!
在这个世界上:
有的秘密可以是一时的秘密;将来这个秘密将会变成不是秘密的秘密!
有的秘密却是永久的秘密;这种秘密就是带进棺材的秘密。
宗主家和四大侍卫家族,似乎每一个人都对秘密有着非同一般的鉴别能力。
就是因为会守秘密的“人才”太多了,以至于很多真相都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起来。
就像那个狐狸老头,他明明知道很多,但是他就是不说……
那个早就该下地狱的死老头!
史蒂文在心里咒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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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着雪的天空,格外悠远和辽阔!
深远而淡泊!
河滨公园里的彩灯璀璨繁华。白天绿意盎然的绿化带,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苍白而无力!天气很冷,在下雪!加之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因此这里极少有人走动了。
绿化带里除了冬青树,还种了不少的梅花。成片的梅林,也是这座河滨公园的特色之一!梅花娇柔的花瓣在寒风中摇曳!丝丝若有似无的梅香在空气中游走着,为这个冬夜平添了几分活气。
梅林中有一座八角凉亭。
亭中有一盏点着节能灯的灯笼挂在亭子正中央的藻顶上。柔和的光线照耀着这座古朴的亭子。
亭子中坐着两个人!
一个俊美,沉稳的男人。
一个白发白髯,垂垂老矣的老翁。
俊美男人在笑,笑容邪魅而优雅。
老翁手里杵着一根龙头拐杖,双眸半闭似乎快要睡着了。
“冯震,你觉得你真的可以从我手里夺得家族徽章吗?”老头儿半闭着眼睛,轻轻地开口。声音很和蔼,很疲惫。
“你觉得呢?”冯震笑了笑,斜靠在石桌上看着老头。
“冯飞雪是你妹妹!”老头儿用力地杵了杵手里的拐杖。“嘟嘟嘟……”的声音在午夜的梅林里显得格外响亮。
“你在给我讲道德吗?”冯震笑得很魅惑,但是双眸却森冷如冰。
“你……你真的一定要将那个孩子抢到手?十五年了,难道你还恨她?当时她还只是个孩子……”老头儿闭着眼睛,感叹家门不幸。
“孩子怎么了?”冯震掸了掸飘在身上的落雪,笑得更加魅惑“难道就因为是孩子,就可以大大方方地不用去承担该承担的责任?难道就是因为是孩子,流泪了就可以有人去可怜?难道就因为是孩子,就可以不用去承受屈辱和痛苦?
哼……她现在长大了,她该有这个能力领受了不是吗?
这十五年,你保护她保护得很好。好到了我几乎都找不到她的地步!要不是我早已经买通了你的亲信。我还不知道冯语嫣就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要不是我买通了你的心腹,我还不知道张茵就是你派到‘伯爵’那里去的卧底!拜你所赐,我慢慢地找到了那个丫头的行踪。可是,最后‘伯爵’出现了,并且还正大光明地将那死丫头据为己有!这一切……对于我来说又是公平的吗?”
“冯震!那你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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