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若无其事的丫头抱在怀里,紧张的看着她的眉眼,“告诉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玲珑委屈的眨眨眼。“有。”
话音一落,洛亦清本是忐忑的心脏越发的上蹿下跳失去平衡。
“我好饿。”她答。
“……”洛亦清单手掩住隐隐作痛的胸口,再次问道:“除了饿呢?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行,我不放心,常春,立刻让齐太傅过来。”
常春大步走出殿门,抬头看向天空,难怪觉得今日这太阳很是诡异,原来是自己已经预料到有什么事会发生,现在看来,果真不假。
齐若言走过青石板,阳光炙热的洒落,他抬头看了一眼,不知为何,眼角竟是那般的酸涩泛疼。
“太傅,太傅大人请留步。”常春气喘吁吁的顺着宫门方向寻去,所幸在宫门处发现了那道身影。
齐若言回头,微微点头,“常公公这么着急所为何事?”
“陛下急召,请您速速去乾坤殿。”常春喘着气,亦步亦趋的跟着齐若言。
乾坤殿内,太后依旧面无表情的坐在凤座之上,手边的茶水已然冰冷,而她也无心去计较是热还是冷,端起便是一口喝尽。
婢女们安静的站在殿外,纷纷颔首不敢多言。
洛亦清拉着白玲珑的手,仔细的把脉,幸好一点异样也不曾见到,只是,地上那只黑瓶子怎么看怎么刺眼,他愤怒的抓起来,面色冷淡的走出。
太后放下茶盏,两两对视,“这是准备来兴师问罪?没错,哀家就是喂她喝了毒,也不知道这妖女是什么做的,竟然丝毫都未受影响。”
“啪。”洛亦清重重的黑瓶子摔在桌上,瞬间碎片四处散落,惊得殿外的众人一个冷颤。
齐若言走上石阶,便听得殿内的一声重响,忙不迭的推门而进。
洛亦清咬牙,忍受着心口的怒火,说道:“母后,朕尊敬您是朕的母亲,今日便不追究这件事,可是也请您弄清楚,这是朕的后宫,里面的那个女人也会是朕的妻子,您就算是当朝太后,也不能如此随意谋害当朝皇后,如若再有下一次,朕绝不姑息,既然太后已年迈,犯事糊涂,朕也不好继续让您如此费神伤神管理后宫,不如迁出宫前往宜城颐养天年吧。”
话音一落,太后蓦然震惊的瞪着说的不温不火的男人,放手案上的手也是禁不住的狠狠颤抖,她咬牙,沉重的呼吸两声,“你竟然如此对待你的母后?”
“母后,朕没有不尊你敬你之意,只是,您如此草菅人命,朕便是不能容忍。”洛亦清摔下衣袖,瞧着入殿的身影,指向内殿位置,“若言,去看看她。”
齐若言不明,依然颔首入内。
内殿之中个,白玲珑趴在美人榻上,小小手掌中托着两只肉包子,一边咬上一口,玩的不亦乐乎。
“我来替你把脉,把手伸出来。”齐若言坐在塌前,直言道。
白玲珑侧过身,执起一手单撑着自己的脑袋,笑意拂面的伸出右手。
齐若言三指扣上,内息平稳,五脏六腑皆是毫无损伤,他眉头微挑,一个如此健康的猪,还需要他特别过来请平安脉?
白玲珑凑到他面前,拱着鼻子嗅了嗅,“你身上怎么会有小白的味道?”
齐若言愣怵,站起身,退后两步,“你很健康,不需要请脉。”
白玲珑挑眉,“你身上怎么会有小白的味道?”
齐若言再往后退两步,却被女人一个前扑直接按倒在地毯上。
白玲珑坐在他身上,扯开他的长衫,望他的内衫里再次嗅了嗅,“对,就是小白的味道,而且你外衣没有,里面的衣服却那么浓烈,你为什么会有小白的味道?难道是他衣服不够借了你的衣服穿?”
齐若言太阳穴一抽一抽的跳动,慌乱的想要推开趴在自己身上拼命吸味道的女人,奈何自己还未来得及反抗挣扎,便被头顶上空一道炙热的目光所击溃的动弹不得。
洛亦清健步上前,将趴在齐若言身上,似乎还准备脱他衣服的女人抱回自己怀里,怎么一时半刻没有看到她,她就想要脱别的男人的衣服了?这莫不成真的是欲求不满的症状?
白玲珑靠在他肩膀上,目光如炬的盯着仓惶爬起来整理衣装的男人。
齐若言平复好心绪,上前道:“陛下,您的猪身强体健,能吃能喝,比任何人都健康。”
洛亦清再三确认,“真的没事吗?”
“陛下,您不能因为太后来了一次就认为那只猪会受到什么生命危险,她——”
“母后下了鸩毒。”洛亦清一字一句道。
齐若言面上一惊,再次走上前,特别避开小家伙那犀利的目光,专心把脉,最后点头道:“真的没事,或许因为她不是人,对毒液免疫。”
“鸩毒可是能毒死一头大象的毒药,怎么可能会丝毫影响都没有?会不会残留在她体内而不宜发现?”洛亦清不确定再道。
齐若言眉头微蹙,“那臣现在就去配解药。”
“不行,她如果体内又没有毒液,这样把解药吃进去,会适得其反的。”洛亦清再阻止道。
齐若言驻足,面对方寸大乱的陛下欲言又止。
“若言啊,你快说朕该怎么办?要不要朕替她运功驱毒?”洛亦清绕来绕去,最后又停靠在齐若言身前,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四目相接。
白玲珑被他放在床上,隔着珠帘看向两人的身影,不过片刻之后,却是洛亦清紧紧抓住齐若言,那眼神里好像写满了些许她看不动的神色,好似有股特别的情愫流转,嗯,含情脉脉?
齐若言轻叹道,“陛下,您这是关心则乱,臣以为既然现在没有发现毒,那以后也不会有毒,毕竟她是神物,她体内或许有自净神力。”
“对,你说的对,或许她就是百毒不侵,你回去问问白虎,看看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齐若言面上一愣,问……白……虎?
“朕如果没弄清楚,朕心里不安,你替朕去问问,然后赶快进宫。”洛亦清摆手,掀开珠帘,大步流星的走进。
齐若言痴痴的站在与原地,他抬手抹了抹自己的胸口,不由自主的,这里怎么跳的如此欢实?
寝殿中,白玲珑兴致缺缺的躺在床上,抬头看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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