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而满意地缓和,他便转眼看向华经理:“华先生,我弟弟现在这样,我也不放心就这么单独丢下他。您先帮我安排个房间,再派人附近的专卖店买套同一牌的裤和鞋、袜吧,费用就从帐单里扣,oK?”
华经理刚想答应,站在男青年身边,已沉默了一会儿的年轻女人就不接受地直摇头:“不行啊,天南,我们还要出去逛街呢,要等到他们服务员帮你把衣服买回来,那要得到什么时候啊?再说,这裤你没有试过,谁知道买回来的合不合身?要是不合身的话,我们还要去换,那多麻烦!”
这娇而尖又拿腔作势的嗓听得罗鹏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个女人是想熄火还是想烧火呢?听那话,是一心息事宁人,只想出去玩的语气吗?
只是,看着这个被叫做天南的男青年因为这一通话就犹豫地改变了脸色,他的眉头微一收拢就迅速地展开,压下心里刚刚生出的那点不快,往年轻女人胸口的标示牌上瞥了一眼,记下了她的名字。
她叫胡丽。
他很平静地问:“嗯,那,请问,您想怎么样呢?”
是的,眼下他并不想把事件扩大,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可以任这个叫胡丽的年轻女人随便开条件。
在他说话的当儿,华经理已经让大堂里的服务生迅速地找来清洁工,先将醉倒在地的侯武小心地搀起,抹去他嘴里和身上沾着的一点污渍和天南脚上的那点呕吐物,再把地面上处理干净,就默不作声地退下。
而趁着这会儿功夫,胡丽已经轻蔑而傲慢地说出了她的要求:“我们就住在酒店,行李有换洗的衣服,所以,天南现在可以回去重新换一件出来,这样也不会耽误时间。不过,这套西裤和鞋、袜确实是废了,就是送去洗,也不干净,我们不想再要,这点损失,你得直接赔给我们。看在你们今天是在办喜事的份上,我也不要多,一个整数,1万元!”
听到这个数字,罗鹏就觉得心上一松,很快就点下头来:“这个没有问题,你把帐号给我,我直接转给你!”
可是,胡丽却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你急什么,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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