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鹏便瞠目结舌地看到一对发育得极为饱满的白腻柔软在眼前清楚地晃动,间粉红色的两点微微地颤颤,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他“咕噜”地再次咽下一口水,覆住两团柔软的那只手就狠狠地捏了几下,只觉得饱满、滑腻、弹性十足,这手便再也舍不得放开,下意识地捏住那点颤尖便轻轻抚摸,揉弄起来。
“嘤咛!”美女显然是颇为享受,眼睛一眯,将已滑露至肘间的胸轻轻地向浴室外一抛,**的上身便向前一挺,贴上他的身,再媚媚地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解开他衬衫上所有的钮扣,又施施然地回到他的腰间,去解他的皮带。
“咝----。”享受着无限快感的罗鹏顿时倒吸口气,呼吸顿时粗重了许多,充满了**的目光在美女的无限春光贪婪地逡巡了好几遍,终于把心一横,抛开心里的那层顾忌:靠,这又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让我受这个折磨?不管了,上!
他飞速地关掉水龙头,色色地抱起几乎全身**的美女,迫不及待地冲出卫生间就往雪白的床上一压,俯下头去肆意地亲吻起来,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游走----此处省略N多字。
四个多小时后,**的作用终于尽泄出去,美女便疲累而乖巧地偎在他怀里,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夏日的烈阳十分执着地穿过厚重而垂落的缕花布窗帘,在暗沉的墙壁上洒下几点班驳的光影,也给屋里增添了几分光亮。
罗鹏一觉醒来,只觉得饥肠辘辘,抬起手来看了看表,表盘上的指针让他倏地瞪大了眼——居然已是下午二点!
他正要坐起来,怀里的美女胳膊一动,也醒来了,惺忪的眼睛方一张开就看到他这张陌生的男人脸,马上就瞪得溜圆,本能地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捂着被就往后一退,而这一动,她就感觉到下身**的异样,那残留的疼痛和恍惚的记忆很快就让她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又惊又怒,指着罗鹏就尖叫:“你,你居然-----!”
刹那间,被人侵犯的莫大委屈和**之后的无比愤怒就化成无言的泪水迅速溢满了她的眼眶。
不说昨夜她为何独自一人醉醺醺地出现在夜总会附近,雪白床单上的缤纷落红足以证明她平时的守身如玉。面对这张梨花带雨的泪脸和那种无声的指控,罗鹏又是委屈又是内疚地嗫嚅着解释:“你,你昨晚被人下了药,我怕你出事,就把你带到这里了。我也没经验,以为浸浸冷水就能解药,谁知道------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他的简单解释让美女很快就忆起了路上的一些片断。她当时喝得也不算多,依稀有些印象地记起小巷内那四个不怀好意的小混混对她的肆意调戏和他的仗义相救,看向他的目光也不再那么杀人,待听到他最后要负责任的话之后更是将悲悔莫名的脸色略微缓和了一些,勉强收起泪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就失神地坐在床上开始发呆。
事情已经发生,失去的处标记即使再吵再闹也是无法恢复,看着床单上鲜明的痕迹,她心又悔又慌。要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她还不如半推半就地答应前男友的要求,也不至于落到眼下这个又失恋、又**的地步。
但她又在暗庆幸,幸好夺去这珍贵的处之身的不是那些只看重自己美色而心怀叵测的坏男人。这位在四比一的情况下仍然愿意英雄救美的年轻勇士,虽然最终也没能抵抗住自己的诱惑,冲过了底线,但毕竟还很年轻,气质和容貌均算不错,身材也颇为健美,虽然比不上前男友的潇洒风流,但也不算很差。她再偷偷地想起昨夜的大胆放荡和缠人,脸上便一阵红、一阵白,羞恼不已。
她就这么呆呆地坐着,任双肩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没有半点暇疵的美肤看起来便腻如羊脂,丰润光滑,令罗鹏忍不住便多看了几眼,心又是一荡,跨下的分身便再一次雄纠纠地昂首欲动。
她眼角的余光很快就瞥到了它的存在,心一凛,抬起眼来对上罗鹏那异样而讪笑的眼神,便脸一板,恼怒地一瞪眼:“还看!”
听到这两个字,罗鹏如蒙大赦地松了口气,赶紧陪笑:“好,好,我不看。不过,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吧?”很听话地转过身去。
等了差不多半分钟,他才听到身后一句幽幽的、不太甘心的回答:“冷雨丹。”
“雨水的雨,红色那个丹?”他试探地问。
背后没有声音,看来是猜对了。
他便赞了一声:“好名字,至少比我的有水平。我叫罗鹏,鹏程万里的鹏,未婚,今年二十四岁,还是有为青年。你饿了吧?不如我们先出去吃饭,吃完饭再好好说?”
身后没有回答,只是没多久就响起了欷嗉的穿衣声,身下的床也在轻微地晃动,罗鹏悬在半空的心也完全落地,自顾自地拣起滑到地上的短裤套上。刚穿完,床就明显地一轻,女人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向浴室,把门一关,很快,里面就传出了哗哗的流水声,他便长长吐了口气,自在地披上压在床头的衬衣。
打开手机一看,没有短信进来,他在轻松的同时也微微有些失望——柳mm还是有些矜持啊!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安抚好冷雨丹。想了想,他打了个电话到候家,接通没两下就有人拿起听筒喂了一声,他赶紧问:“是睛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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